独孤寒凤眸深深看了看二人,说:“我相求之事,你二人不必有任何的为难,若是觉得做不来,或是觉得不便我也可以理解,不必看阿曼的面子硬承下来。”
“阿曼?”二人一口同声道,有些诧异的看着独孤寒,再看向上官嫣儿。
“阿曼就是我,是我许给他的专属名字。”上官嫣儿淡然的笑着说。
二人恍然的笑了笑,再看向独孤寒,楚云飞开口道:“冥王如果能成为魔族的魔皇,那不但大增了冥宫的势力,对将来与神域的对抗也多了很大的胜算,做为嫣儿的朋友,我们当然希望她的夫君有更强大的力量保护她,冲这一点我们无可厚非定是要帮忙的,那冥王就先说说看,如果我们能做到的,我们必会尽力的。”
“是啊,是啊。”宁承煌眸光熠熠,都有些迫不及待听到冥王所求之事。
独孤寒欣然的点了点头,说:“要攻****阙魔域并不难,只是,当年宇文晟把魔族赶出阴阙魔域后,便让他的玄术大师排下大阵,封住了阴阙魔域,承煌还记得我曾问过你那大阵的事吗?这也是我为什么送你去鬼谷族的原因,现在,你可有信心解开那个大阵。”
“我在鬼谷族时就听鬼谷长老说过那个大阵,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大阵,只是用了伏羲玉塔镇住了阴阙魔域。
我可以摆下一个五行引力阵,需要修为极强大者,从我开启的天路引下强大的天体之力,除可击破那伏羲玉塔,还可一劳永逸的成为护住魔域的天体之力的大阵。这个大阵若是成功了,我相信就是神域那位玄术大师也无法破除。
只是,引力之人很有可能被强大的天体之力反噬,要是有极为强大的神兽那就最好了。”宁承煌说。
独孤寒欣然一笑,说:“承煌,你还记得帮着解开龙境的大阵吗?我当时进到龙境中,象是深处在浩瀚的大海中,还出现了数不清的海魔,很真切,不象是虚境,当我击杀了所有的海魔后,一条紫色的真龙出现了,它的神力强大到让我感觉到恐惧,这是我有生之年唯一一次感觉到害怕,非常的强悍。现在我手中有真龙血,是否可让那条神龙为我们所用,用它引来天体之力。”独孤寒说着,一翻手出现一个白玉瓷瓶放于桌上,说:“这就是真龙血。”
宁承煌拿起盛有真龙血的瓷瓶,说:“冥王取得真龙血不是为了炼成神功的吗?”
“我已经用了真龙血,神功也练成了,这里面还余下一些。”独孤寒说。
“哦,那就好,可万不能耽误了冥王的身体,至于用龙血引出神龙,我得参照一下龙境那个大阵,最好,冥王能给我画出一张很详密的图形来,最好是里外都要有,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如果不行,那就只能靠人力引力了。”宁承煌说。
“好,我一会儿就给你画一张图纸。”独孤寒说着又看向楚云飞,又道:“云飞呢,相求你之事到是没什么难度,就是想借助你们家族善长的修筑工艺,恢复阴阙魔域的九层蚩君殿。
虽说这对你不难,可是,我相求之事你要慎重考虑,你知我身份特殊,再攻下魔域后,神域必会有所行动,你派去修筑之人我会护住他们的周全,而你,定要派遣绝对忠心你的人才好。”
“哇,九层蚩君殿,这可是比神域神殿还要宏伟的殿宇,冥王放心,我会亲自挑选筑工,保证没问题。”楚云飞笑着说。
“你们是阿曼生死与共的朋友,我自是绝对相信的。”
独孤寒笑对二人说着,伸手拉住上官嫣儿的手,说:“你们这次进神境中,可是得到了不小的晋升,特别是魂力的铸炼,我都无法窥探你的神识了,很强大,这样甚好,再不必担心你会受迷幻魂力的术法了。”
上官嫣儿仰起小脸,很是得意的说:“我们可是在铸魂池中经过七七四十九关历练出来的,别说是你了,地母都说她也无法对我们进行抽魂摄魄。”
独孤寒看着神气活现的上官嫣儿,他联想到的是,她定是在铸魂池中承受了极度的痛苦磨练,他很是心疼,他想说有他在她不必那么辛苦,可她说过,要做他的女人便不能是弱者。
他赞叹她的坚强,惊喜她迅猛的蜕变,看着她变得越来越强,他欣喜的同时,也更为心疼她承受到的压力与痛苦。
她已然是大明帝国的女帝,她本可安稳的过着奢华而安逸的生活,而她为了他,为了有一天与他一起打败宇文晟这个强大的敌人,尽一切努力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并早早为他在神域中未雨绸缪着。
他将她揽于怀中,很是轻柔的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前说:“阿曼,其实你不必这般辛苦,安然的躲在我的羽翼下,我会护你周全的。”
“嗯,我相信你会对我呵护备至,宠爱有佳,但我不想那样,我要的是与你并肩而战,不怕辛苦甘之如饴。”上官嫣儿说着粲然一笑,俏皮的掐上他高挺的鼻子。
独孤寒挑了挑眉,带着怜惜的凤眸微微变弯,唇边扬起怡然笑意,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轻声低喃着:“阿曼,阿曼,阿曼……”
上官嫣儿娇羞得满脸绯红,轻推开他,眼波流转瞟了下在旁微有尴尬的楚云飞与宁承煌,对独孤寒小声说:“真是的,云飞和承煌还在呢。”
“还有我呢。”上官嫣儿脚下蹲坐着的狼瀚宸冷冷的睨了一眼独孤寒。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独孤寒说着却是放开了她。
几人对于攻入魔域又做了一些打算与计划,快到中午时发,上官嫣儿留楚云飞和宁承煌吃午膳,两人说要赶紧着手冥王交待的事,便都离开了。
将两人送出大殿门,上官嫣儿拉着独孤寒说:“走,去看看我母后。”
“那个,我有事要与玄虎他们说,要不你先去,我交待完再过去。”独孤寒面现讪然的情愫,他一想到那位岳母大人的热情,从小没有过母爱的他,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