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战术,导致阿敏这个鞑子名将顾此失彼。他还不知道,如今钱虎在这里,以为是钱虎的偏师。而不是钱虎本人,钱虎在整个鞑子中就是不败战神的存在,可惜都是自己敌人中的神,而非鞑子之神。
以鞑子之血,成就钱虎的赫赫威名,阿敏苦涩的望着天,敌人的主力到底在哪里,他不知道,而且当岳托覆灭后,钱虎的军队又消失不见了。追击!笑话,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自从与钱家军交战一来,钱虎的狡诈他深有体会。
败!代表他的死亡,同时是大清他们女真人建立的帝国将会昙花一现,从个人才能和手段上,多尔衮这个弟弟其实不比皇太极这个弟弟差,都是女真中的佼佼者,便是放入汉人中也是前几位的人物。
从军事与政治都非常有建树,这也是他不愿意跟这个弟弟争夺皇位的原因,兼且多尔衮这个弟弟比起皇太极来要有人情味得多,亲情上没有皇太极那么冷漠。
他和莽古尔泰反皇太极那是因为皇太极一直都要他们死,夺取他们手中的兵权,没有了兵权,他们这种王爷贝勒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蛀虫。
阿敏并不想做什么王爷,自认他不是那块料。如今大清从强盛时期跌入低谷,如今钱家军强势进攻辽东,一旦钱虎夺回大明原有的土地,那么大清完蛋了。即使女真族没有亡种灭族,那么也是四五十万人的老幼迁移,从先回到北部女真那苦寒之地。
父皇创立起来的帝国,将在他们这一代失去,甚至回到极北之地,同样跟北部蒙古进行生存的战争。为了对抗钱虎,增加大清国的信心,他们疯狂的从深山野林中去抓捕野女真,补充到军队中来,可惜这些野女真,还是奴隶时代和原始时代,争斗勇则勇已,却经受不住失败,一旦吓破胆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
大明自从钱虎出世后,从羊变成了狼的转变,自信心开始膨胀。这点从俩东边军的明军便可以窥视一二,心里的忧虑更加强烈。
即使东宁没有失去,多尔衮守住了,河套失去了,大清更加危险,等于钱家军已经进入到了等同于北伐各族游牧骑兵一样,可以在大漠游牧,加之钱虎的威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那些蒙古鞑子不会不喜欢,即讨好了钱虎,又得到了牛羊马等生活物资。
阿敏对弟弟多尔衮没有任何的怨恨,不认为这是多尔衮的无能,只能说敌人太强了,在他看来,多尔衮在军事上的建树比皇太极更加出色。从前次辽东一战,他便已经感受到大清衰落,不过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进入灭国的命运。
汉人历史上也出现过这样的朝代,那便是隋朝,不过隋朝完成了统一,而他们女真人,只是刚刚完成了北方大漠及其辽东的统一,还没有来得及与大明争夺中原江山,便被钱虎一撸到底,一个精壮的壮年被打成了三级残废的人,无所作为,能守住原有故土都难上加难。
不过阿敏没有想到,在他的军中铁牛等人已经潜伏了进来,阿敏不会想到死亡已经bi近他。前天收拢的残兵不是鞑子,而是钱虎麾下的特卫扮演,杀岳托如此
,如今在阿敏也是如此的戏码。
铁牛用女真语道:“王爷,前面还有三千残兵,请王爷示下。”做出一幅害怕的样子,bi近这是大清国中有名的阿敏王爷,以平叛和拥戴之功,地位超然,如何不令鞑子崇拜和敬畏。
“走,去看看!”不过阿敏话音刚落,便听到追击这股残兵的钱家军,用千里筒观之,发现这三千残兵后面跟着八千的钱家军追击,颇为狼狈。
阿敏没有怀疑三千残兵,想来应该是岳托的麾下军队,军服和棋子隐隐约约像极了岳托帅旗。岳托不是死了吗?随即一想也许是钱虎放出的烟雾弹,他曾经也没少对大明人这么做过。听着这残兵犹若丧家之犬的摸样,心里生出一股酸酸的味道,他不知道是为他们逃出来而高兴呢,还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几曾何时,大清的兵会是这么一个样子,哪里还有满人不过万过万不可敌的美称。他的精神哪里去了,他们的骁勇到哪里去了。一切都原因钱虎的军队而一败再败,不论你的军队如何精锐,但是遇上钱家军都是不是被全歼就是逃逸,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听着这些逃兵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断的重复着他们女真独有的语种,听提起来像极了鸟语,铁牛眼中是闪过一丝冷笑,冷漠的瞧着这一切。
铁牛道:“王爷要不要打开营门放入,还是让他们为我们争取时间准备反击。”
“不,放他们进来,都是我大清的勇士,我大清损失不起,况且敌人距离他们还有十里只要,我们有这个时间来安抚这些溃兵。”阿敏苦涩的下令打开营门,其实他内心里是不愿意放这些人进入,这样一来会增加麾下的时期,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毕竟都是自己的族人,他若是这么做了,那么士兵将会哗然叛变。
阿敏对钱虎的阴毒而阴霾起来,若是钱虎直接杀了这些溃兵,那么他反而感激,这样在士气上他还有一拼之力,一旦让这些吓破胆子的溃兵进入,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力,毕竟岳托手中的几万兵马没有征兆的败亡了。败得那么彻底,从他们的表象和指挥上看,岳托的确是阵亡了。
当这些溃兵涌入后,突然发现这些溃兵发起了营门进攻,一下子一改诚惶诚恐的摸样,而是露出了他们的真实面目,而阿敏在震惊的一刻,铁牛突然发起了突袭,砰的一声,直接命中阿敏的后脑,顿时从阿敏的头盔中穿过,进入大脑,血汩汩流淌,突然的变故,整个身边的亲兵惊呆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说是溃逃的牛录,现在方知上当了,这些根本不是溃兵,而是钱虎的军队。他们装扮起来,诱惑他们王爷打开营门,方便夺取并堵击住他们后退的道路。
整个军营中,士兵都已经成为攻击态势,但是被这三千人以为是溃兵的钱家军,从三个方向攻击,手榴弹此时是最吃香,而且阿敏根本没有发出一声就已经失去了性命。
特卫们开始清理阿敏的亲卫,十分钟后,钱虎的兵马杀了进来,加快了鞑子在河套最后一点的军事力量的剿灭。
“一群蠢货,想不到阿敏王爷会这么傻,真的
中计了。”铁牛说不出的舒畅,杀岳托用这招,杀阿敏同样是一个方式,百试百灵,铁牛一边砍下阿敏的头颅,一边伴随身边的特卫用女真语说道:“王爷死了,王爷死了,被敌人杀了,钱虎来,逃啊。”
没有了阿敏这个主帅,整个鞑子的精锐成了一盘散沙。加之钱虎的军队不断的涌入,他们的伤亡在不断的增加,那颗可怕的黑球球的东西,一旦落到你身边,那么你将成为肉泥,尸体被炸碎。
大部分鞑子已经无心念战了,进入这里三千精锐都是钱虎手中的王牌部队,战斗极为强悍,便是利用冷兵器依然不弱于这些鞑子,甚至在杀人上更胜一筹。
他们小块小块的分割鞑子,后面骑兵从一个侧翼利用骑兵进行冲击和屠杀,而他们的战马突然好像失去了力气,纷纷倒地不起,知道是杀王爷三日前的那些人坐下的。
没有了战马,步战简直是在找死。二十分钟后才是真正的进入但面屠杀,没有战马的鞑子就是一群挨宰的绵羊,狼入羊群,好不快活。
河套最后一块杀戮,惨烈的叫声交织,整个天空弥漫着腥膻之气,此时,钱虎入无人之境,形若战神,横冲直闯,钱家军看到将军的威猛,他们像是吃了猛烈的春yao般,暴戾而兴奋起来,嗷嗷的狂叫与屠戮。
逃出营门外的鞑子,以为可以逃脱那微薄的生命,绝望才真正的开始,游骑兵们开始游猎着四处逃散的鞑子,两条腿与四条腿进行了长跑比赛,鞑子们只有一个念头,若想活命必须逃出这些魔鬼的魔掌,那么他们才有希望活下去,至于会不会到辽东去,他们没有这个想法了,反正四处都是茫茫无际的大漠,躲入一个隐秘地方,其后在缓缓图之也不是不可以。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凄厉的惨叫声,战马的悲鸣声,交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阴森恐怖的气场。更有甚者,鞑子在看到无边的屠戮后,恐惧了,害怕了。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身体会死亡的可怕,感受到钱家军中士卒的野兽本xing,进入到一种自我封闭的狂xing中,屠杀着,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他们有着的是无尽的杀戮,杀尽眼前所有的鞑子似乎才会结束,才会把他们的屠刀收回。
钱虎也感觉这种杀戮,回味曾经那种肉搏的滋味,若不是时间上的不允许,还须迂回到盛京,加快东宁的陷落,那么他不会选择这样没有任何意料的战斗。
这种伤亡坑定比起围困,然后等待后勤弹药的到来,没有了充足的弹药,只有采取这种原始的冷兵器作战,唯一占优势的便是士兵手中大量的手榴弹,便是子弹都不多了。
他才会身先士卒,一马担心的杀入,不是喊怕他的生命安全,如今已经进入到先天之境的修为,对于他来说,生命已经得到了保障,不会造成任何威胁,无非是遭受点轻伤而已。
这种代价,各级将领能接受钱虎这样冒险,当然,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毕竟钱虎才是他们的老大,才是他们的天,不可能阻止,也无法阻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