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U是什么,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说白了,其实就是香港的特警,跟一些城市的特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从装备和战斗力上來说,要比其他的特警部队强大了许多,只是与华夏的军队來比,其档次就高下即分,
你看,你们有直升机,我们就有武装直升机,这就是地方官和御林军的差别,
风愈刮愈烈,不知道是因为螺旋桨产生的气流还是因为台风即将到來,
很快,几声炸雷和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接着,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啦的落了下來,
一架武装直升机靠近了渔船上方,从上面扔下一条绳子,接着,你个穿着大校军衔军装的年轻军官就顺着绳子爬了下來,缓步向燕慕容走了过來,
“燕慕容。”军官在郑无名身边站定,看着燕慕容开口问道,
“是我。”燕慕容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军官,“你是來帮我的。”
“不能说是帮。”军官笑了笑,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薛崇阳,620步兵机动旅旅长,是接到首长的命令,特意來接你回去的。”
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雪燕,燕慕容就明白了过來,
显然,雪燕肯定通过特殊手段把这件事报告给了自家老爷子,而老爷子又不希望自己把这件事闹大,所以,就找人來把自己带回去,
薛崇阳说的很含蓄,但燕慕容却知道,如果郑天伦不死,那以后的日子可就真沒法过了,
平时都是你踹我一脚,我打你一巴掌的互相阴对方一下,现在到了决生死的时刻却要被强行叫停,那以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仇已经结下了,想解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薛旅长,请问你说的首长是。”燕慕容看着薛崇阳问道,
“程志远司令。”薛崇阳答道,
“哦,是程伯伯。”燕慕容大喜,
虽然沒见过这个程伯伯,但是他來香港前老爷子给他写的那张纸条上,就有程志远的名字和联系电话,只是燕慕容除了董老爷子外,其他两个都沒有再联系,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程志远是驻港部队的司令,
“燕慕容,放开郑天伦吧,司令让我來接你回去。”薛崇阳说道,
“不行。”燕慕容摇头,“薛旅长,你还不知道吧,我和我身边的人几个月的时间遭到数次的暗杀和绑架,都是这家伙做的,我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给自己找麻烦。”
“我们会处理的。”薛崇阳点头说道,“司令下了命令,我们会带走郑天伦进行关押和审讯,这点你可以放心。”
“说实话,我真的不放心。”燕慕容苦笑,“我这人做事,不喜欢给自己留下麻烦——所以,薛旅长,对不起了。”
燕慕容双眼寒光闪过,突然单手掐住郑天伦的脖子,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郑天伦的颈椎就被燕慕容毫不犹豫的捏碎,脑袋一歪,就彻底断了气,
燕慕容这突如其來的一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场面一下显得格外安静,除了空中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就是大雨落在海中发出的“哗哗”声,任谁也沒想到,燕慕容会突然出手,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特警和军人的面,
“燕慕容。”
郑无名最先从短暂的失神中反应过來,看着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在一边已经断了气的郑天伦,顿时目呲欲裂,
他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燕慕容哪怕稍微有一点顾忌,都不可能下杀手,可结果却是背道而驰——他不但下了杀手,还下的如此痛快,如此毫无顾忌,
“开枪,开枪。”
郑无名大吼,风大雨大,却遮盖不住郑无名因为愤怒而变的走调的嘶吼,
“住手。”
听到郑无名的吼声,薛崇阳也回过神來,在惊讶燕慕容如此杀伐果断的同时,也连忙对两架武装直升机下达了防御指令,
一瞬间,两架武装直升机就快速盘旋了起來,飞机两翼的两挺六管重机枪也开始旋转了起來,发出“嗡嗡”的声响,在警告着那些特警不要乱來,
“开枪,开枪打死他。”郑无名双眼圆睁,丝毫不顾及武装直升机的警告,依旧指着燕慕容大叫,
人都有疯狂的时候,再怎么说,郑天伦都是他亲弟弟,哪怕郑天伦做了再错的事情,他都要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的亲人,而燕慕容却是杀了郑天伦,这让郑无名瞬间就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郑无名,你疯了。”薛崇阳一把拉住近乎疯狂的郑无名,大叫着说道,“你调动PTU已经是违反了安全条例,如果开枪,就是威胁到了国家安全,你想死吗。”
听到薛崇阳的话,燕慕容就笑了,手伸进怀里,掏出那金色的徽章,低到薛崇阳眼前,说道,“薛旅长,你应该认识这是什么吧,我想,我应该有权利当场处决对国家安全造成威胁的人——郑天伦是幽灵组织的成员,他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国家安全。”
“龙腾,你是龙腾的人。”看到燕慕容手中的徽章,薛崇阳瞳孔就猛的一缩,
“沒错,我是龙腾的人。”燕慕容心里暗爽,看到薛崇阳的脸色变化,就知道这徽章起了作用,
“现在,我怀疑郑无名也是幽灵组织的成员。”燕慕容笑眯眯的看了脸色铁青的郑无名一眼,说道,“就麻烦薛旅长帮一下忙吧。”
“我明白了。”薛崇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燕慕容,你被逼。”郑无名满脸怒气的对着燕慕容大吼,虽然他知道燕慕容的做法根本拿他沒办法,但是却对燕慕容用这种手段愤恨不已,
“卑鄙。”燕慕容不屑的冷笑,“我从來都沒说过我是个好人吧,谁想伤害我和我的亲人,谁就要做好接受我反击的准备。”
燕慕容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郑无名,你要是准备报复,我随时欢迎,我燕慕容从小到大,除了老头子和我老爹,还沒怕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