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拦路,格杀勿论。”
燕慕容觉得这句台词实在是太霸气了,难怪知道知情的人看到龙腾的牌子都会一脸震惊,
什么有本事你拦我试试、我要走,沒人留得住这些话在这句面前简直都弱爆了,
人家根本不跟你绕圈~子,直接告诉你——不让我走,我就要杀人,
听到胡木的话,所有警察神色都是一凛,黄伟忠更是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被胡木这句话给吓的还是气的,
他丝毫不怀疑胡木说话的真实度,他是龙腾的人,还是个组长,他说开枪,就肯定敢开枪,
国安局很厉害,但是即便把局里所有的高手都聚在一起,估计都不是龙腾这两个人的对手,事实就是如此,想拦也拦不住,
但是,黄伟忠知道,如果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把燕慕容带走,那自己恐怕要倒大霉了,不但自己要倒霉,就连黄家都要跟着倒霉,而且宁家也要受到一定的牵连,
宁坤个小王八蛋,害死老子了,黄伟忠心里绝望的抱怨着,
“放下枪,让他们走。”
沉默半晌,黄伟忠才一脸落寞的坐了下來吩咐让燕慕容几人走,他知道,如果他执意要跟龙腾的人硬抗,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至于后面该怎么处理,自己又会是什么结果,都已经沒有闲心去考虑了,
“哼。”
见黄伟忠妥协,胡木冷冷的哼了一声,却沒说什么话,只是手里的枪却还保持着随时开火的状态,
“这家伙倒是挺酷。”看着胡木,燕慕容心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弄上一身皮衣皮裤穿,也许这样看起來会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好惹一点,
跟着胡木和杨朵走出国安局的大门,燕慕容这才松了口气,这次他也是在赌,赌老爷子那边肯定会有动静,同时,他也在赌杨朵走前丢给他的一个眼神——看來,自己这次赌对了,
“胡组长,谢谢你们了。”燕慕容一脸客气的对胡木和杨朵说道,“沒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跟我们回去。”胡木面无表情的看着燕慕容说道,
“跟你们回去。”刚准备抬腿闪人,就被胡木一句话给弄瞢了,“胡组长,这又是闹哪出啊。”
“有人要见你。”胡木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酷样,
“你先跟我们回去吧,不会有事的。”杨朵在一旁解释道,“燕老首长知道是谁要见你。”
“好吧。”燕慕容稍作犹豫,就答应了下來,——
一个小时后,燕慕容就迷糊了,胡木把车开的飞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跑出了燕京,进入了河北省,但是却沒在市区停留,依旧速度不减的跑出了市区,直到路上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后甚至连人都看不到的时候,这才放缓了车速,拐上了一条满是坑洼的土路,
“你们这是要把我卖了。”燕慕容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值多少钱。”
胡木不说话,杨朵却是笑了起來,“知道你奇怪,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我们龙腾的基地就在这里。”
“基地在这。”燕慕容更奇怪了,看外面的景色,除了树就是树,而且远处也全是大山,龙腾怎么会把基地设在这种地方呢,
“暂时的。”
看出了燕慕容眼神中的诧异,杨朵解释着说道,“这里是河北军分区的地方,前面不远就是他们的一个驻地,我们就在那。”
果然,车子又开了不到五分钟,燕慕容就看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见到胡木这辆车过來,在门口站岗的士兵连拦车检查的动作都沒有,就直接放了过去,
又过了几分钟,车子才在一座二层小楼前停了下來,
“到了,进去吧。”
下车后,杨朵就看着燕慕容说道,“首长在里面等你,等下进去后,可要注意你的行为。”
“你们首长是老虎吗。”燕慕容好笑的说道,
“不是。”杨朵咂了咂嘴,还想说什么,但一想起燕慕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打消了再提醒他两句的念头,
他敢杀郑家的人,又敢还黄家的人,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胡木一直保持着那副酷的死去活來的模样,让燕慕容感觉这家伙就是一根有血有肉的木头,想跟他聊几句,还不如琢磨琢磨这次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他知道,自己虽然出來了,但这事情还沒完,黄家可以因为龙腾插手放弃,但小姑和苏轻舞那边却麻烦的很,
这一路走來,燕慕容对这里倒是更加好奇,
这是龙腾的基地,靠,这些家伙怎么就那么自信,这里居然连一点防卫措施都沒有,就连一个监控探头沒发现,
默不作声的跟着胡木來到二楼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时,燕慕容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跟胡木和杨朵一样,男人身上也穿着一套黑色皮衣皮裤,唯一不同的是,这男人并不像胡木那根木头,在看到燕慕容的时候,居然还咧开嘴对他无声的笑了笑,算是打了声招呼,
把燕慕容带到地方,胡木连一秒钟都不停留,只是对站在门口的男人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下去,
“那根木头很难相处吧。”男人笑呵呵的说道,“我叫蓝浩,蓝天的蓝,浩瀚宇宙的浩,你可以叫我闪电。”
“你好。”燕慕容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我能进去了吗。”
“能。”蓝浩笑了笑,说道,“不过我要提前提醒你几句,在首长面前,可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们首长就那么可怕。”
对这个要见自己的人,燕慕容是越來越好奇了,
“不是可怕,是尊重。”蓝浩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转而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说道,“首长值得我们尊重。”
“好吧,我注意点好了。”燕慕容点了点头,也不多问,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这不是一间办公室,而是跟一间客厅一般,
客厅里沒有任何装饰,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木桌和两张木椅,而其中一张木椅上,却坐着一个人,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燕慕容,
“咦,原來是你。”燕慕容一脸诧异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