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孟说道:“反正非常感谢你。好了,就没有西罗园其他的情况吗?”
“等下。”艾诺伪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阅读一下,“刚才我收到一条短信,宁静芥发来的,死者的后院有一个地窖,十几年都在用,装修得漂漂亮亮。地窖很宽大,并且灯光明亮,一点都不觉阴森恐怖,反倒是躲避战争的好地方,没有人知道地窖的存在,后来,我们警方用搜救犬,才找到埋在草坪下面的出入口。可是西罗园什么都不告诉家里人,他建造这种宽阔的地窖做什么呢?”
太叔孟迅速打断道:“稍等一下,你们说发现地窖了,里面空无一人吗?就没有存放什么东西?”
“正在搜索中,反正我只是照着短信念出来。”
“有没有目击者看见他进入地窖呢?”
“是的。”
“一群人还是一个?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名侦探,那家文具店处于的地方就是商业街,都是不同的商店,当然有游客来来往往,一个女人看见了他。目击者感到好奇的很,大城市怎么会有地窖呢?之所以她靠近院子观看。她躲在巨大的电线杆后面认真观察,因为好奇心太足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发抖,当时看着西罗园从地窖里出来。目击者根本不怕他发现,而且打了一个招呼。”
“这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就是,案发两个小时前,好像是死者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后院。那天阳光明媚,并没有感觉紧张刺激,只是两个人看见彼此时,稍微有点尴尬和震惊。后来,目击者不甘心地窖到底有什么秘密,就在西罗园院子对面的店铺蹲守,接下来,看见一男一女来了,翻进西罗园的院子里面。目击者快速跑出店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并且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可是犯法哦,快点出来!’一男一女听见这些话,再次翻出来,撒腿就跑进黑色的桥车。因为目击者的声音太大,西罗园从文具店后门出来,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因为目击者退回身后的店铺。他以为听错了,一脸惊愕的进入文具店,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个女性目击者确定是西罗园吗?”
“嗯,因为那天目击者拿着手机拍摄下来了,我们警方也确定,视频中就是死者西罗园。”
“一男一女没有拍到吗?”
“她当时很紧张,忘记打开手里的摄像头,之所以没有证据。”
“目击者应该看见脸啊?”
“是的,东暑警局正在描写中。我只是感到奇怪,一对不知名的男女去西罗园的文具店做什么呢?而且是偷偷摸摸的翻进围栏,跟盗贼没有什么两样嘛。”
太叔孟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好像是在考虑,突然间问道:“目击者看见西罗园从地窖出来时,手里拿东西吗?”
“没有,视频中也没有看见。”
“进去的时间长吗?”
艾诺伪思考一下,认真的说道:“大概七分钟,目击者一直看着手机,才知道多少时间。”
太叔孟问道:“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我也不知道,因为宁静芥那边没有提问。”
“好吧,艾诺伪。按照你知道的故事和你收到的短信来判定,关于西罗园莫名其妙的死亡事件很复杂。不过,我认为这是蓄谋已久的谋杀。为什么怎么确定呢?因为西罗园手里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之所以被凶手盯住,并且在昨天实施计划。”
“反正我不明白。但是,你推理了一下,倒是很符合动机。由此可见,那对神秘男女是帮凶,幕后黑手没有出现在文具店,或者附近。”
“你终于说得对了,只是那对男女翻进院子的时机不对,被目击者碰见,并且赶走了。这么说的话,在案发当天的一个小时和两个小时前,并没有可疑人接触西罗王,除了他送货那段时间,回家中途被逼迫吞下橡皮擦,或者是等到神秘男女走了,西罗园并没有进入文具店,而是去别的地方,之后吞下橡皮擦,监控摄像机拍不到而已。”
“好像挺合理,名侦探。如果事情的真相是这样,自杀可能性较大。”
“你的看法也不能排除。可是我依然认为他被谋杀。但是,我始终不理解西罗园一回来,为什么去了地窖呢?”
“名侦探,其实我有一个疑问。在案发之前,西罗园为什么拿走地窖里的大量现金呢?”
太叔孟听见闻所未闻的事情,满脸震惊,又不知道怎么提问。
艾诺伪说道:“我刚刚收到宁静芥的第二条短信。西罗园在昨天早上从后门出去,挖走一袋美元。这个线索是根据土壤里留下的气味,搜证犬一直狂叫,警方才拿出检测仪器,瞬间响起声音,立马认定是美元的反应。”
“为什么不吧地窖挖完呢?”
艾诺伪笑道:“工作仍然在继续,不用那么担心。”
“那边警方有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除了一袋一袋的钱,目前为止没有发现。”
“很好。我想问一下,西罗园的尸体在哪里呢?”
“如果不需要第二检查,应该在医院的停尸房。”
“监控器是什么时候安装的?”
“2017年6月21日,也就是文具店开张的第二天。通过视频确定,西罗园那天心情很好,喝完一杯酒,两个妹妹就来了,他还指着摄像头好像正在介绍。”
太叔孟再次沉默不语,用自己的手拿起桌边茶杯,饮了一口说道:“艾诺伪,咱们聊了那么久,你到底想不想破案呢?”
“名侦探,你看一看这张照片。”艾诺伪把手机递给太叔孟,一个戴帽子的***在柜台前,看不清脸型,但是玻璃门边的女人很熟悉,放大照片一看,原来是谷梁晶,穿着白色长裙。
太叔孟问道:“你为什么不上门质问呢?”
“我已经到过隔壁,宰父说买一箱笔记本,再也没有话题。可是我怀疑,他真正目的是杀人,因为两个人离开之后,第二天中午,西罗园就死了。可以说他是近距离接触死者。”
太叔孟将手机递给公良云,就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小云?”
太叔孟说道:“这张照片中的时间,的的确确是前天下午二点,如果宰父和谷梁晶坐第一班飞机离开三亚,可以到达上海。”
太叔孟说道:“很好!如果你的猜测没有错,那么宰父有嫌疑,毕竟我们不知道他和西罗园的对话内容。对了,艾诺伪,你通过视频可以看清楚嘴形吗?”
“不行,监控摄像机太远,即使是放大,也是模糊的画面。”
“那就是说案发的前一天不知道宰父去买笔记本还是杀人咯?”
“可以怎么认为。”
“咱们如何认定宰父是不是凶手呢?”
“只能等到搜查令,进入他家里,就知道有没有一箱笔记本。”
“艾诺伪,你是不是傻。西罗园应该有一个订单,咱们只要查看一下,就知道宰父买了没有。”
艾诺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视频中,宰父要走订单,现在我们警方不确定他家里,到底有没有那箱笔记本。”
“上海空远公司呢?”
“查不到记录。”
太叔孟看向公良云说道:“小云,几天前,你说早就想回上海了。要不要走呢?”
艾诺伪坐在位子上很是着急,不知道太叔孟的意思。
公良云说道:“哼,我知道你需要勘查现场,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好了,我肯定愿意回去。”
“太好了。”
第二天来了,中午十一点,太叔孟和公良云到达文具店,西罗园的两个妹妹正在整理木架上的书籍,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见太叔孟站在门口,立马热情地接待。
太叔孟说道:“您们好,我是这件案子的顾问侦探,想看一下后院,可以进来吗?”
比较性感的女人笑道:“可以,不过我们刚刚拖地,小心点脚下,不要滑倒了哦。”
“放心。在此之前,我有很多问题!”
“说吧。”
“您们从来不知道后院有地窖吗?”
“当然了。你怀疑我们杀了自己的哥哥吗?”性感女人警觉的问道。
“只是一个问题,请两位不要紧张。我对您们没有怀疑,好了,我还是去勘查地窖吧!”太叔孟担心的说道:“小云,小心点,要不要我背你过去。”
“没事。”
走进非常滑的地板,推开文具店后门,太叔孟和公良云终于到了院子。
太叔孟看见一名警员守在地窖的出入口,就问道:“里面搜查完了没有?”
“是的,我们警方找到三十八袋美元,经过计算得出数目,大概一兆左右。”
“知道了,不过我对美元没有兴趣,你能说还找到什么东西吗?”
“没有。”
听到这句话,太叔孟带着公良云离开文具店,到了附近的公园里。
坐在木椅上,太叔孟说道:“小云,看来地窖只是一个金库,也许西罗园不相信银行,还有一种解释,他害怕被骗走钱的客户们,找上门进行报复。”
“你认为自杀还是他杀?”
“小云,一个月来发生那么多案子,大部分都是相同。但是槟城的割喉事件,为什么附近的医院没有收到尸体呢?”
“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吗?根据调查,警局、邻居、医院都没有见过尸体,只是认为拓跋珍是凶手,片面之词也是从她的嘴巴出来。小云,你觉得不奇怪吗?”
“我以为你到了槟城警局之后,顺便查看尸体才回来,那时你不是出去一下吗?”
“我是问了接到报案的人,可是他说去案发现场时,并没有看见尸体,后来审问拓跋珍,才知道是街坊邻居送往附近的医院。”
“肯定在医院里啊!”
“没有,我也问了一些调查医院的警员,都说没有任何女性的尸体。”
“目击拓跋珍鲜血淋漓跑出的街坊邻居应该知道尸体去哪里,不是吗?”
“是的,不过街坊邻居只是看见死者的闺蜜跑出来,并没有进入卧室。所有陈述都是拓跋珍说的,你认为是什么情况?”
“我有点糊涂了。等下,如果我们看到的那个衣柜没有死者躺着,大量血迹怎么来的?难道是动物。”
“不是,等我离开槟城以后,医院和警方都说人血。但不是死者的。”
“难道拓跋珍计划一场假案吗?”
“对,这种说法很正确。另外,我认为一个月以来,发生几个命案中,幕后黑手参与三件。分别是段干绑架案、漆雕可被割喉事件、西罗园吞下橡皮擦案。“
“只有两件案子为了钱,还有一件案子不知道目的,如果是把你引到槟城,那么凶手应该有机会下手,却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呢?”
“可能我知道他是谁,也可能我帮助他,之所以不想动手。”
“话里有话,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