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也也挺好的?跟我爹有什么关系?”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去了,写五通神逃往山里去了,那万生想着没什么事儿就走了,结果半路就被五通神给害了,死在了山中!”徐老头儿说着。
后来,为了纪念万生,村儿里就给他修了一座庙,再后来就有了五通神继续作祟的事情了。
“你爹来了后,发现原来是五通神就把它给收了,为了防止他作乱就用了一个办法,这才解决了五通神的事情!”徐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道。
我说,那不是挺好的,既然我爹都解决了,那还说什么?
徐老头说:“那可不是,是你爹的那个办法除了问题,间接导致我们村儿有了此劫难!”
徐老头儿告诉我说,我爹当时是找了一个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姑娘尸体,以此来镇压了五通身。
可问题也出现在这里,这个姑娘不知怎么回事儿,居然活了,然后此地就成了一块凶地!
他还说,后来我爹没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查看哪里的情况,直到我爹前几天离开,这才让徐老头儿慌了神。
“你爹走了,我们可咋办啊!”徐老头儿意味深长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爹走了?”我似乎听出来了不一样的意思。
我爹离开没几天吧,徐老头儿居然知道我爹走了,并且还担心我爹不回来,他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追问道。
然而徐老头儿却说:“是这么回事儿,是你爹只前几天对我说,可能会出一趟远门,让我有什么事情找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所以,你当时说那些话,是怕我跑了?”我顿时对徐老头儿没了好脸色。
按照徐老头儿的这个意思,他就是八九不离十想要这么做来着。
没了好脸色以后,我也不想跟徐老头儿扯太多了,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我做什么事情。
于是我便说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明说,咱们划个道来!”
这还真是鸿门宴。不过谁让我爹交代的呢?
可能是怕我不相信,于是他还特意拿出了手机,给我放了一段录音。
确实是我爹的声音,也跟他说的一样,我爹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事儿让徐老头儿找我,不过这徐老头儿也是真的大方。
让他找,他就找。
而且,居然还带威胁。
“看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徐老头儿还特意强调道。
“行了,直说吧,让我做什么!”我不想在听他废话了,于是催促着他。
“很简单,去看看哪里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就处理一下。”徐老头儿交代道。
对于徐老头儿所说的话,我是真的恨不得给他一脚,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有必要还卖关子?”我脸色不悦的吐槽道。
“那不是,只是人老了,说话说的慢。”徐老头儿又急忙赔了个不是,然后说道:“具体哪里有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因为这么多年都是你爹去的,而且距离后山最近的也是你们家,平时没有人敢过去的!”
行吧,这徐老头儿说了半天,等于是说了废话。
我家后面的确就是后山,只不过,我也没有去过啊?
而且,最离谱的是,我都不知道我爹啥时候去的,你说离不离谱。
“还有事没?没事儿的话,我就走了,我明天一大早就去看看!”我对徐老头儿说到。
原以为能够得到关于我爹的一些消息,没成想却是一个麻烦事儿。
罢了罢了,谁让我爹答应了人家,那就去看看吧。
话到了这里,徐老头儿也不在说什么了,只是提醒了一句:“那里现在是一块阴地,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徐老头儿就准备送我离开了。
好嘛,这么扣扣搜搜的吗?
罢了,还是回去自己做饭吧,这也太抠门儿了。
而且,写徐老头儿嘴里也没一句实话,先是什么养尸地,现在又成了阴地?
在风水里面,有阳地、阴地一说。
人在阳地中,就会身心健康,愉悦舒畅,而那些阴地,你如果去了,轻则染上脏东西,回来不舒服几天,重则一病不起,一命呜呼。
为什么去了某些地方会感到压抑不适,甚至会发烧生病好几天?
其实就是因为去的地方阴气重或者煞气重!
俗语说:蛇多非人地。意思就是蛇多的地方,人去了也活不了。
道教喜欢龟蛇并称,而道教大神真武大帝的化身,也是龟蛇。
其实这个是一个动物的太极图,龟为阳,蛇为阴。
蛇多的地方,阴气就盛,甚至一个地方养的蛇多了,人去了就会觉得阴森,不信的人可以去养蛇场周围转转。
这种阴气旺盛的地方,人不是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话,待久了就会阴阳不调,身体开始出现各种疾病。
如果是先天体质偏阴的人,甚至会大病一场,阳气再也无法恢复,要不了几年就会一命呜呼。
其实人类天生就知道这种地方不宜居住,有几个不怕蛇的?
其实蜘蛛多的地方,也是这样。
俗话说:山中荒村不能停,山中白水不能践。加关注太乙玄门看多灵异奇趣事件。
其中的荒村说的就是发生瘟疫后,整村人都死掉的绝户村。
这类地方分布在中国的山区,那些地方是驴友的最爱,驴友们在山中走了一两天,忽然看到了有房子住,就快快乐乐的住了进去。
阳气弱的人就会多梦,如果在梦中和冤魂交谈,就会被病气沾染。等到了人多的地方,病气就会慢慢爆发,一般会表现为恶性疾病,让人痛苦的去世。
少数变成精神分裂的,也就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疯子,去了这种地方后,回去就疯了。
说的白水,是山中的激流,看着很浅,但是冲力很大,人踏上去就会被冲走,这个看过历险节目的人应该都知道。
我们隔壁,神农架一带的山民有一句谚语:高一丈,不一样,赶紧走。
说的是人在爬山的过程中,往上走了一点,忽然觉得温度变化很大,可能是冷,也可能是热,很多人这时会疑惑不解,就停在那里了,但是应该赶紧走!
在秦岭巴山地区,有些地方因为地势原因,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也有人在其他的山区感受过这个。
切记千万不能停,有可能是山中不干净的东西靠近了你,你的灵觉感受到了,产生了温度变化,来提醒你赶紧走!
而且你要记住,只能走,不能跑,不要慌,一慌阳气就弱,更容易被害!
跑了的话,不干净东西会觉得你害怕,可能会一直跟着你到过河为止。
荒山流火早添柴,火大看地才能清。这个是秦岭巴山一带山民流传的一句谚语,现在已经没多少人知道了。
说的是在没人住的山上,看到有火光像水一样的流动,要早点火,而且要把火烧大,这样才能看得清楚。
“看地才能清”是什么意思呢?”那边的老人说,坡上的路,很多地方都是险路,人不留神就要摔倒。而摔下去了,基本就不会有活路了。
估计是山中有不干净的东西,晚上想迷惑人摔死,然后慢慢摄入生魂血肉吧。
某些老屋旧宅会在晚上发出老人咳嗽或听不清的讲话声。有些人意外死了或者人老不愿走的,磁场还会留在生前那里,这样的情况在道教中称为「鬼」。
这种闹鬼的地方,普通人很难确定吉凶。有的老鬼,比小鬼还难缠,会让被缠住的人慢慢疯掉。
而这种阴地就牵扯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风水眼,这也是地势好坏的一个重要因素。
风水眼:古代人为了城池安全,会在城中设置一个风水眼。
北京的是北新桥的海眼,关于这里有很多故事,大家可以去看看。
风水眼在北方城池,一般是位于东北角,而在南方城池,则多在西南角。大家以后走古城的时候,可以多留意留意,如果走到那个地方,有恍然的感觉,也许你就遇到了风水眼。
这种风水眼对一般人是没什么可怕的,而问题是风水眼都会用活人祭祀,如果你和被祭祀的活人有类似的八字,就有可能让风水眼忽然发动,让你频繁的做噩梦。
如果是井做风水眼,会觉得冷和淹死,如果是牌坊类的风水眼会觉得胸闷气短,容易做跳楼的梦。
而兽类的风水眼,则是让人做被野兽吞咬的梦。
这也是一个比较邪乎的东西,虽然我没有见到过,但总听我爹提起过,我爹还说:“每次碰见人造的风水眼,我都倒了血霉了……”
还有一个,也是我亲眼见过的一种阴地:地骸。
就是插在地上的骸骨。
这种绝地,据说是古时候镇压妖魔鬼怪的绝地,阴气很重;很多看过水浒传的朋友应该知道,龙虎山有个伏魔之地,封印着108个妖魔;被洪太尉放走。
听人说2002年,在南方某城市,挖掘机工人挖开了土地,发现怪异的骸骨,而且是立起来的,带角的头上还有白毛,看到那个的工人当天晚上就死了。
尸检报告说是猝死;但是那死相很骇人;睁着斗大的双眼,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和害怕,双手抓着靠椅,死死不放;浑身僵硬。
似乎死前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过了一段时间,另一个知情的工人也死了,后来媒体报道有一名工人有精神病,精神病发作死了;另外一名工人是吃了果子狸中毒死亡。此后,施工队也停止了施工。
这些都是比较危险的一些阴地,我爹以前专门给我讲过这些。
但我自己碰见的也只有地骇!
那也是我不想回想起的一段痛苦的经历,也是自那一次后,我才相信了这世界上真的有许多,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世界上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用较为官方的语言来讲,就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被徐老头儿请出家门后,我就回了家。
结果,回到家后,我却发现吴梓正在院子里面写东西。
“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对她问道。
然而,吴梓一脸诧异道:“你在说什么?你出去了半个小时,我也一直都在家里弄这个!”
“你没跟我出去?”这时,轮到我诧异了。
我一直以为吴梓是跟着我意思出去了,可是她却说她没有出去,那我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是谁?
我分明看见,那就是个女人啊,怎么可能不是吴梓?
可从吴梓的眼睛,我却感觉不到她是在骗我,所以说那个人真的不是吴梓?
“那就是我看错了,你在写什么?”我含糊了一句,就岔开了话题。
既然不是,那就没必要让吴梓知道了。
我看吴梓这就像是在鬼画符一般,我也看不懂。
吴梓说:“这是符篆,我忘记怎么画了,所以就在纸上画了试试!”
“你画这个干啥?你要去哪儿?”我很是不理解。
虽然我知道吴梓的家里是赶尸人,可是总不会她要去赶尸吧?
说起这个,我还真没有看见过吴梓的手段。
“你别管,反正后面用的上,你先去帮我准备朱砂、毛笔、火纸还有公鸡血。”吴梓对我吩咐着。
这就让我有些为难了,这朱砂,毛笔,火纸我家里是有,可是这公鸡我去哪儿弄?
正发愁着,徐老头儿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打开了我家门,闯了进来。
见徐老头儿直接闯了进来,我立马就不开心了,就不悦的喊道:“你要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明天一大早就去,你催什么催,我又不是不去,你要干什么!”
“别误会,别误会!”徐老头儿谦卑的奉承着我,然后说:“我是来给你们送东西的,我想到你们肯定缺吃的用的,所以就立马给你们送过来了,千万别误会,我并没有要催你的意思。”
“真的就这么简单?”我死死的盯着徐老头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