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王府,老罗匆匆进到雅荣阁,对正在等候的尚王妃丘穆林雅报道:“王妃,属下派人追寻妾妃行踪,谁知不到半里,妾妃就已不知所踪。”
丘穆林雅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宇文盛希定得到高手相助,所以连尚王府的侍卫也可以被其甩开,敢置尚王府侍卫于不理的人,丘穆林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明白,宇文盛希跟本没把她在林荫寺警劝当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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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悦轩,魏皇又命太监送来些御贡的时鲜果品。
太监嘱咐宇文盛希:“皇上担心你恢复不好,所以特地下旨,命妾妃按时服药。”
接着太监又交代苇宁:“皇上还特别叮嘱,御赐的那些人参和花胶,你们一定要一一做给妾妃服用,如有半点儿殆慢,定不会轻饶你们!”
下人们慢跪地请命。宇文盛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叹:九五之尊,连关心都来的这么强权。
但她回头又想,这是魏皇的一片好意,想他日理万机,还能为区区一个妾妃上心,真的很不容易,这让她心中的愧疚又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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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湖县的县城是距京城最近的市镇,繁华热闹。
高滑子是宝湖街的小地痞,吃了中饭百无聊奈,在城里最繁华的街上瞎转悠。路过一茶摊,看见了一位穿粗布衣的美丽妇人,因为她身边男子也穿着粗希衣,所以小地痞并没有发现他的高大英武,只占着自己是地头蛇,上前就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好娇美的小妇人,来了宝湖县,就陪高爷开心开心吧!”
“啪!”拓跋语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高滑子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人家的肩头高。再看拓跋语两束怒锁的剑眉,气势非凡的眼神,吓得他当时腿就软了,但碍于面子,高滑子还是狂吼着:“这是老子的地盘!”说着又出奇不意地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老子抹了你媳妇又怎样?”
拓跋语伸手给了他一计耳光!宇文盛希站起来,也给了高滑子一计耳光,然后拉着拓跋语就跑。
当确定小地痞没有跟来时,二人已跑到了县城的另一端,快意的相视而笑。
正好的天气下,她看得到他眼仁中自己失神的样子。他也看得到她瞳中自己失神的神情,任由小巷中的风吹得起了旋,也吹不醒对望的二人。
阳光絮絮点点地洒在街巷中。她拉着他温暖的大手穿街过巷,当她回眸,就看见了他愉悦有神的眼睛,当他一紧手中的那只手,就看到她浓长的月牙眉跳动起无限的快乐。
路上有人不禁回望这对相貌非凡的布衣夫妇。
拓跋语发现别人的侧目之光。小声对宇文盛希道:“他们在看我们!”
宇文盛希拉着他只顾往前,头也不会地道:“那就让他们看吧。”
拓跋语笑嘻嘻的道:“刚才我看到一个美女,美得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想了想道:“你就看吧,反正看我的男人很多,咱们这就算扯平了。”
拓跋语被说得无言以对。叹气道:“自大的家伙。”
宇文盛希听到,轻声而笑。
就在二人牵手漫步之际,高滑子领了一众人迎面而来。
“就是他们!”高滑子摸着红肿的脸道。
人群中一位英武刚毅的年轻人走上来气势汹汹道:“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宝湖县打高兄。”
这等阵势,哪容拓跋语半句解释,一帮子人上来就打。
“抱紧我。”拓跋语用手压住宇文盛希的头,二人一齐弯腰。转身就闪过一阵拳锋。接着拓跋语拦腰抱起宇文盛希,行发闪电般的飞身一纵。又避过了一阵脚踢。
一众小地痞见对手武艺不凡,只好一群的冲了上去,围他个水泄不通,看他如何动弹?
拓跋语潜在人缝中,以臂护住宇文盛希,一个快速回身,直把围上来的人都甩了出去,抓住机会,拉着宇文盛希突出重围,二人又一次消失在了街上。
“吓死我了!”二人好不容易回到客栈, 宇文盛希惊魂未定地坐在藤椅上:“你先换衣服吧!”
换了下粗布衣,二人还要连夜赶回京城。
拓跋语懒洋洋地一笑,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啊!”正打盹的宇文盛希被拓跋语的叫声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宇文盛希生怕高滑子一等又来找麻烦,赶快起身去看,只见床上帐幔紧合。
“拓跋语!”打开帐慢,床上什么都没有,这次可真的吓到宇文盛希了。
“哈哈!”宇文盛希的腰被后面的臂环住了,拓跋语讪笑道:“如此美好的一天,怎么能就此结束呢?”
宇文盛希反身看清是拓跋语,挥手就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拓跋语却奉上了热烈的吻。
宇文盛希推拒道:“你不是说不要每次见面都做这种事吗?”
拓跋语笑,急急地解着宇文盛希的衣衽道:“但也不能每次见面都不做这种事啊!”
无意中,他抓到了她腰间的香囊,扯下来道:“这东西差点把你害死,你怎么还带着它?”
宇文盛希伸手去抢道:“拓跋焘没走多久,我还没想到将它换下。”
“现在我们不需要它了。”拓跋语将香囊扔得远远的。然后反身将宇文盛希扑倒在客栈洁白的床上。
在他丝扣缠绵的吻中,宇文盛希转瞬就一丝不挂。
拓跋语停住吻,看到她面色酡红的盈盈喘息,嘴角向上一扬,轻轻抚摸起她柔软的身体。
“怎么最近丰润了不少?”宇文盛希雪似的肌肤比往常红润了许多,纤细的身姿也比往常多了几分丰韵。
宇文盛希已经动情,伸手去摸拓跋语的面庞,双眼迷离的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都是皇上的名贵补品起的效用。”
拓跋语把所有碍事的衣物通通扔到帐幔外,俯到宇文盛希暖融融的身子上,笑道:“真是我爹栽树,我趁凉啊!”
宇文盛希瞪他,双腿却徐徐为他而开。
拓跋语低头看到宇文盛希的迎接,笑语:“你总是先我一步。”
戏弄,这绝对是戏弄!宇文盛希狠狠踢他,却每一脚都不中要害。
拓跋语与她一阵闹,突然伸手与她十指交合,收住所有嬉笑,双目凝凝地望着她,在她的透骨呻吟中,深深地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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