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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了武士,拓跋语知道了他们是贺兰家的人,看来拓跋焘已经在朝中设下了网,只等着他回去受千夫所指。
紧接着精兵就呈上了楚烈的手谕,拓跋语知道是魏皇故意托楚烈之口告诉他,柔然出兵,要他在漠北带兵抗击,魏皇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只要他肯回去,魏皇都不会怪他。
楚烈已经带着大军而来,而柔然此番也是仓促出击,相信以楚烈和步六孤完全可以抗击柔然。拓跋语早已无心打战,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带着宇文盛希远走。
所以他直接让精兵带了自己的亲笔信速速回京,收信的是魏皇,答谢的只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无论再多纷扰,拓跋语都已无心再理,他去意已决。
一进驻军大营的帅帐,拓跋语就迎上了宇文盛希忐忑的目光。
“皇上怎么说?”
“拓跋焘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这件事会影响你吗?”
“他们会如何对付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
宇文盛希连问了拓跋语一串问题。
看到她慌张的样子,拓跋语笑着说:“小狐狸,你现在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听到“事情严重”,宇文盛希失了魂,拓跋语把她搂到怀里安抚她:“如果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会如此开玩笑吗?”
他的玩笑,没有让宇文盛希生气,她还是忐忑,眼里充满了不安:“我怕拓跋焘对付你。”想到拓跋焘害纥溪政,还有拓跋焘让听过《怨王曲》的人统统消失于京城。宇文盛希为拓跋语担心:“我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我更怕皇上责难你。让你在朝中的地位受损。”
拓跋语的臂搂得更紧了: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吧?我都放下了那个太子位,最后却是你放不下。”
宇文盛希眼泛泪光:“我只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以后你会遇到很多比我漂亮比我优秀的女人,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你回去继续光芒四射的活着,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拓跋语将她抱起道:“你把我的心都带走了,我回去还怎么活下去?”
宇文盛希推他,在他身上翻转挣扎:“皇上需要你,大魏国也需要你。”
拓跋语挡住了她的嘴,把她放在兽皮榻上,打开她的衣服。孕事令她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更丰韵,也更让拓跋语发狂。他送上深深的吻道:“如果我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从拥天下又有何用?”轻抚她的腹,尝到她回以的热吻,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推进去。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律抽着喃喃道:“孩子,你爹进来看你了。”
宇文盛希泪注眼框,却被他调皮的语气逗笑了。跑了半个月,也思念了他半个月,百转千回。今天终于又体味到他的体温,却是这样一个结局:“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你为我付出什么。”
拓跋语深深的探了进去,明显的感受到宇文盛希的沉沦。此时他们赤诚相对,四体交浊,与其说是欢爱,更像是一场绝妙的起舞,在彼此的喘息和呻吟中。他、宇文盛希和腹中的孩子紧紧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间隙。没有任何隔阂 ,有的只是一家人相聚的融融暖意。
拓跋语前所未有的幸福而笑,着看宇文盛希紧锁的双眉和失魂的样子,大手轻撩她散了满兽皮榻的墨色长发,吻她半眯的眼睛道:“不许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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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一早醒来,宽大的军帐中只有她一个人。她心急如焚,急急的想要出军帐去问问情况。但她脚刚一踏出军帐,就被待卫拦了下来:“殿下有命,请夫人在帐中静养贵体。”
昨夜,她就一直揣揣不安,堂堂一国储君失踪一月,为的又是不忠的弟媳,宇文盛希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抚了抚已微微隆起的腹:“孩子,我们要怎样帮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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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又打听了京中最新的讯息,知道了黑骑军与贺兰探子各自的目的。
回到军帐中,宇文盛希换了一袭火红的锦缎长裙,脸上却布满了愁容。
“怎么了?”冲到榻边关切的问她。
宇文盛希恳切地对拓跋语说:“我想吃芝麻小羊蹄。”
他笑了:“我的小狐狸馋了!”
即使是进漠北城,拓跋语也带了数十便装精兵,宇文盛希看了看那些跟在数丈之外的随行者,明白了拓跋语如今的处境。
饭店的大厅中,烛火通明,落座之后,拓跋语才发现今天的宇文盛希出奇的美,在红衣的映衬下,她肤白如雪。火红的唇丰艳欲滴,一双灵动的星目柔媚如水。漂亮的海螺髻,让轮廓精致的鹅蛋脸更显玲珑。
正当拓跋语陶醉在她美丽容颜中时,宇文盛希还是又问了那个沉重的问题:“你打算如何向皇上交代?”
拓跋语搂住她:“我就在这等你,等到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要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那我就留在漠北,和你爹一样做个镇远将军,你就是我的将军夫人。”
宇文盛希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然后我们策马扬鞭,从此奔驰在大漠之上。”
拓跋语又为宇文盛希拭泪:“傻瓜,怎么又流泪了?”
“我很美吧?”宇文盛希又问了一次。
拓跋语肯定的说:“美得可以让我忘记一切。”
宇文盛希坐直身子:“你才是傻瓜,再美的容颜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到那时,你会后悔为了一幅逝去的美妍而放弃江山的!”
拓跋语轻捏她的双颊:“到那时我也是个老头子了,只顾着和儿孙打猎捕食,哪还会有心思去想什么江山美人?”
小二上了酒和酪浆,宇文盛希为拓跋语斟了酒。从怀中掏出用红纸剪好的喜字,平铺在木桌上,抬起自己的酪浆:“一路来我都带着这身红衣,梦想着有一天能做你的新娘,今天就让我嫁给你吧!”
拓跋语眼中放出了惊喜的光彩。
热闹的饭店中,客人们看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子和一位貌容惊鸿的女子喝了交杯酒,全都拍手恭贺。
放下杯子,宇文盛希眼中盈满了幸福道:“你可记得,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柔然武士?不想他们竟是我俩的媒人。”
拓跋语笑了:“当时的我, 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娶你。”
“当时的我。也没想到会成为你孩子的母亲。”
二人相视而笑,这时拓跋语才发现宇文盛希桌下的脚,已伸到了他两腿间轻蹭。
“我们还没行洞房之礼呢!”说话间。宇文盛希瞥了瞥雅座间。
拓跋语心领神会:“小二!给我们换桌子。”
给了小二一两银子,让他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扰了二人的雅兴。
小二一走,拓跋语就把宇文盛希按倒在桌上,她的腿马上就盘在他腰上。
“都怀孕了,还这么想要!”拓跋语抚着盘在他腰上的腿:“你是我见过最美。也是最色的女人!”
“你知道吗?”宇文盛希边解他的衣服,边对他说:“和拓跋焘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总是闭着眼睛,这样我才能把他当作是你,然后享受着你的吻,享受着你的身体。享受着我真正夫君的给予。”
拓跋语也在迫不及待的为她解衣:“娘子!”
“官人!”宇文盛希把身子紧紧的贴住拓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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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出饭馆时,宇文盛希突然身子一软,拓跋语扶住她。她一脸痛样:“我的腹好痛!”
拓跋语急了,马上就近找到了医馆。
“夫人最近有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大夫问。
“没有。”
“那有没有做过于劳累的事?”大夫又问。
一旁的拓跋语顿了顿,小声而又担心地问:“行房算不算?”
大夫一怔。拓跋语忙解释道:“我很小心的!”
宇文盛希一脸痛样,却还满眼带笑的瞪了拓跋语一眼,对大夫坦然道:“大夫。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喜,是我让我官人行的房!”
大夫看了看她已经微隆的腹。又是一怔。
宇文盛希挪到拓跋语怀中,因为疼痛而上气不接下气,但语气却坚定的对大夫说:“大夫您不用奇怪,我就是个偷汉子的女人,怀了野种,被以前的夫家赶了出来。”说着她紧紧拉住拓跋语的手,双眼深情的看着拓跋语:“但我偷的男人有情有意,不但不嫌弃我,还愿意娶我。”
拓跋语笑了,还以紧紧的拥抱:“我不但要娶你,还要和你相守终生,从一而终。”
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请夫人到里屋细察一下吧!”
一进里间,宇文盛希疼痛的表情便消失了,她掏出了五两银子对大夫说:“出去和我丈夫说,要他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大夫才发现里间的孕妇不见了!
一听大夫的惊呼,拓跋语马上去寻,医馆前后有精兵把守,里间只有一把木梯上到医馆三楼,拓跋语顺着木梯急穿而上,看到顶楼的房间正中垒了两个木椅,宇文盛希定是踏着木椅翻上了房顶,拓跋语飞身上了屋顶,发现不远处的花楼天窗被打开了。拓跋语走过去就看到了天窗梁柱上系着宇文盛希的锦布腰带,她定是往这里下去的,拓跋语跳进花楼,急驰过层层的莺歌燕舞,一直追到了街上,看着夜色如墨的大街,拓跋语根本找不到宇文盛希的身影,他魂飞魄散的站在了漠北的夜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