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闻言,面色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要苍白。
她眼前变得天旋地转起来,身子像是在晃,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
丁景平见她状态不对,忙不迭地过去搀扶她,“宁宁……”
姜宁模糊的余光里看到丁景平朝自己走过来,她猛地大叫了一声,“别过来。”
丁景平抓住姜宁的手臂搀扶住了她,关切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宁宁,你没事吧?”
姜宁看向丁景平,眼睛里存着幽幽的暗芒,她一字一顿地说:“我让你放开我。”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送你去医院,等从医院里出来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就算她打他,他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这段时间,他去了雪山脚下散心,在冰天雪地中,看着白雪茫茫的雪山,他的心境霍然就开朗了。
他恨盛开,但他的女儿是无辜的,他不应该为了报复盛开,而剥夺了女儿原有的生活。
她这些年的生活太卑微,也太不开心。
他在来帝豪的路上,就已经想好要补偿姜宁的。
可下一秒,一把尖锐冰凉的利器插进了他的腰腹之中,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传达四肢百骸。
丁景平缓缓低头,他的腰间插着一把匕首,一只白皙的小手握着匕首捅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去看姜宁,姜宁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知不知道,比起盛开的女儿,我更希望自己是私生女。”
她宁愿把对她做过那些可怕事情的盛开当做仇人,也不希望她是她的母亲,她打破了她对母亲美好的幻想和认知,她的世界观全部塌陷。
丁景平的腰腹很疼,淙淙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棉麻衣衫,他缓慢艰难地抬起手去擦拭姜宁脸蛋上的泪水,“对不起,宁宁,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哭。”
“你该死。”
姜宁崩溃地低吼一声,猛地推开丁景平跑了出去。
丁景平高大的身子轰然倒塌,他捂着腰间的伤口,挣扎地看向门口,他想出声叫上官甜去追她,可疼得他叫不出声来。
最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半个小时后,上官甜牵着欧阳澈的手往包厢里走。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们应该谈得差不多了吧?”
“嗯。”
上官甜走到包厢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她往前走了两步,透过门缝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吓地抬手捂住自己微张的粉唇。
丁景平倒在地上,他捂在腰上的手被鲜血染红,地板上淌出了一片浓稠的血液,而姜宁不知所踪。
“澈哥哥,你快来,这里面的情况很不好。”
欧阳澈眸色一沉,立刻给120打了电话,又让萧山去调包厢里的监控和酒店监控。
他们两个一直待在大厅里面,并没有看到姜宁的身影。
……
丁景平被送去了医院。
他的刀口不是很深,没有伤到要害部位,手术过后,被送到了普通病房。
上官甜守在病房里,他一睁开眼睛就问上官甜,“甜甜,姜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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