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清冷的声音说,“是,没错,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她讨厌你蛮不讲理,更讨厌你不尊重她。
他神色一变,她宁愿被上苍空迷奸她,也不想他救她?
心中一怒,这女人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闹轰轰的绯闻女主角就有可能是她,伸手,将她的脑袋一锁,语气带着蚀骨的寒气:“你的意思是,宁愿被那混蛋迷奸,也不要被我救?还是你为了钱,心甘情愿地喝那些药?安初夏,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了你的好事,现在怪我揍了你的奸夫,是不是?”
他说的话让她又惊又怒,什么迷药,什么迷奸,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上苍空对她下了药?
“你说什么?什么奸夫,闫少帝你可不可以说话斯文一些,就算他对我下了迷药,你也趁人之危带走了我,那和他有什么分别?他是对我有企图,可你却真真实实地强暴了我。”她恼怒地指责。
闫少帝冷笑一声,讥意更深:“我强暴你?请你回忆清楚一些,昨晚谁强暴了谁,是你安小姐一直抱着我不放,还一直强吻我,我都没有说你强暴我,你倒是反过来冤枉我。”
“你胡说!”她气得脸都红了,他是男的,她怎么强暴他,何况,以她身上的疼痛程度,昨晚起码不止做一次,她哪有这个力气强他,分明就是他找的借口,这个混蛋种马!
有些气急败坏地拍打他,他捉住了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她脑后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我胡说?昨晚是谁一直嚷着要吃冰淇淋,然后将我当成冰淇淋一样吃干抹净?”
头皮的痛楚刺激了她,她尖叫一声。
仿佛一道闪电劈了过来,她倏然恢复了一些记忆,上苍空的哄骗,赵琳的欺骗,还有安莹莹的设计,果汁里面根本就下了药,并且份量还很重,然后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上苍空靠近她说话,那恶心的气息让她接受不了,却推不开他……
后来隐隐约约看见有人闯了进来,好像在打架。
咬了咬下唇,是他救了她。
脸色倏然煞白。
所有的一切缝合起来,她终于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错,是他救了她,那些迷药下得太重,他一开始只是为了救她拼命用凉水让她清醒,但是她不知死活地一次又一次去诱惑他,挑-逗他……
后来接着发生的事,他也是情势所迫,是被她逼着的,她似乎还记得自己疯狂的坐在他的身上……
脸色陡然又滚烫起来,嫣红如酒。
她的脸色悲催地转换着颜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又到白,心情像脸色一样矛盾万分,是她误会了他。
闫少帝的表情更冷凝,锐利如刀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怜惜,尽管她现在看起来极惹人可怜的样子。
她宁愿被那废物搞,也不要他救。
该死的女人!
他闫少帝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过,也从来没有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几乎大开杀戒。
而她,望着他的目光,仿佛他是肮脏的苍蝇一般,有那么讨厌就有那么讨厌。
她根本不值得他对她那么好。
俯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反复的咬噬吮吸。
安初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
吻得疯狂。
在脑轰地一声,熟悉的气息,她生气自己没有像从前那样抗拒他的接近,但是他粗鲁的吻弄痛了她。
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捉紧她的头发往后仰,越来越后仰,也越来越深入的索吻,她又痛又怕,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唔……”闫少帝,你弄痛我了,你这个混蛋。
本来煞白的小脸蛋此时羞恼得通红。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摩砂着她的柔软。
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手,探了进去在里面肆无忌弹地侵占的时候,大脑顿时一片浆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觉得浑身顿时无力娇软,喉咙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让她羞愧地娇吟声。
晃了晃脑袋,想避开他扑天盖地的狂吻。
他疯了是不是,这是在车里面,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呢。
惊羞交加,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他的怒气越来越严重,仿佛是是狠了心要教训她,吻得又重又狂野,让她没办法透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
灼热而幽黑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那张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拔的清丽妩媚的脸庞。
安初夏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空气顺畅了一些之后,想也不想,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像爆竹爆开的声音在窄小的车厢显得特别的响亮。
他的脸蛋有一个淡淡的红印,俊美的脸庞阴沉得仿佛狂风暴雨的前夕。
她也怔住了,继而想起他是自找的,谁允许他吻自己,她恨恨地瞪住了他,说:“闫少帝,你不要乱发情好不好?就算我误会了你,是你没有解释清楚,那个上苍空是一个混蛋,你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
骂完,她有些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这里是他的地盘,惹恼了他,他要杀了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司机想要转过脸来,闫少帝冷冷地命令:“关上窗。”
话音刚落,安初夏愕然地看着前面缓缓地竖起了一道窗,将他们和前面的座位完全隔离起来。
她惊骇,向后退去,一直往里面的座位退去,“你……到底想怎样?闫少帝,这是法治社会,你如果杀我的话,一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他不动,一只手张开随意地搭在座椅的靠背,唇边陡然勾勒起一抹笑容,但是笑意没有到达眸底。
明明俊美得如天神,但是那气势,却像一个魔鬼,只要他轻轻弹了下手指,就轻易可以要了她的命。
安初夏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就算不止一次得罪他,不止一次招惹了他,每一次她都理直气壮地面对,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
“你到底要怎样?”她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发现,对你好,你一点都不领情,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好。”极缓慢的语气,低沉,阴冷。
她倔强地咬着下唇,迎着他灼热幽黑的目光,不服气地回敬:“如果你对我好的话,就不会这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他气极而笑:“我救了你,也是不尊重你?你的意思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上苍空那废物糟蹋,才是尊重你?
安初夏,你能不能再贱一些?”
这话像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她的头上,轰地一声,所有理智顿时离安初夏远去,她现在被愤怒和偏激蒙蔽了一切。
他在骂她!
用那么难听的话!
“是,我是贱,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被别的男人碰,就是不喜欢给你碰,因为你让我觉得很脏,你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会不会有暗病?你说上苍空是废物?那你又是什么?种马?混蛋?禽兽?他看见女人就上,难道你闫少帝就不是?如果你有节操一点的话,就离我远一些,别忘记了你是未婚妻的人。”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纠缠着别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提出让我当你的女人?我呸,就算我当舞女,我也不要当你闫少帝的女人。”
她一口气说出来,说得又快又急,几乎喘不过气来,说完之后,丰盈的部位一直起伏不定,满满怒火的双目在这个时候更孕育着更诱人的魅力。
他轻轻地笑了,高贵而优雅的笑意像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眼睛。
“很好。”
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就算有,那个人也已经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安初夏,你胆子真大。
“那么讨厌我是吗?不想和我做-爱是吗?那好,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你再感觉一下,我是不是有暗病?你不想当我的女人,我偏要你当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啊……不要……闫少帝离我远一点。”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她退无可退,惊骇地望着他走过来,将包包扔向了他,他顺手就接住扔到了地上。
然后将她压了下去,座椅也自动变成了迷你床,两个人躺在上面刚刚好。
“放开我!”她用力地推他拍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我若不放,你能怎样?”他此时也怒火腾腾。
他对她那么好,这辈子除了妈妈,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一个女人,而她不但不感激,反而觉得他很脏?他脏?好,那么他就脏给她看。
手轻轻地扯,她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香奈尔应声而裂。
泪水夺眶而出。
他这次没有吻她,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坐在她的脚上,压制住她,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
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她哭着骂道:“闫少帝,你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恨死你。”
“我不这样对你,你也是一样恨我,不是吗?”
她尖声骂:“是,我就是恨你,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好恶心,恶心得不得了。”
他怒了,表情越发冷酷残忍,眸底浮着可怕的嗜血光芒,和他睡觉得恶心?
优雅地扯掉衣领,脱掉了外套,很快的,就露出了蜜色而结实精壮的上身,充满了兽一般的危险气息。
安初夏看见他这样子,不管身上的痛楚,爬起来想要跑,可是这窄小的车厢,她哪有地方可逃。
她刚爬起来,他用力一推,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想抓他的脸,却被他看穿,冷冷地再次将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唇一牵,勾勒成冷冷的笑意,用力一撕,牛奶般白嫩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