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多心了,不管安初夏那个女人多么的吸引人,闫少帝的未婚妻只有她安莹莹一个,闫氏的大少奶奶也只会是她,别的女人别想抢到她的男人。
爸爸说得对,男人结婚之前玩玩女人是无伤大雅的事,只要他结婚后对她一心一意就行了。
安初夏回到了辉碧花园,走出车的时候,苏琪在上面尖叫起来,“安初夏,你哪里来名车,哇塞,我也要开,你不要上来,等我下去。”
辉碧花园是闫少帝的物业,他在这里买了个单位,是作为对她们房子的补偿,她们就住在二楼。
苏琪一拐一拐地跳下来。
闫少帝说得没错,苏琪现在的手已经完全康复了,额上的伤更是奇迹,果真一点痕迹都没有,那个叫阿克的怪医生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只有脚还不能完全走路,只能拐杖走。
苏琪扑过来,兴奋惊喜的呼叫,“哇,宾利,还是白色,我喜欢的颜色,安安,你不会是偷回来的吧。”
安初夏的眼角一抽,呃,好像是偷回来的。
“是闫少帝的车,他不在,我就开回来了。”
苏琪打开车门,坐到副座上,兴奋地说,“安安,来呀,我第一次坐这么名贵的车,到市区里转一转,顺便去吃饭,姐请你吃。”
安初夏慢吞吞地说,“我们到附近吃就好了,还是不要开,我是偷偷开回来,万一被闫少帝发现……”
“担心什么,闫少帝才不会那么小气,有钱人肯定视钱财如愤土,视名车如垃圾,何况,他对你那么大方,连房子都送了,不差这辆车。”
“呃,小琪,根本不是一件事好不好,万一车撞坏了,我们怎么赔。”她更担心在路上撞上闫少帝怎么办。
苏琪鼓动地说,“撞坏?安安,你学车的时候,以驾驶学校考第一名,每一关一次通过,我都考了好几次,以你的小心怎么可能会被撞坏,这辈子都没有飚过车呢,来试试,顺便庆祝。”
“庆祝什么?”
“当然庆祝我们有了新家呀。”
安初夏勉强地笑了笑,却不想扫苏琪的兴。
她很明白,闫少帝喜怒无常的一个人,他今天说给了房子他们,但也会随时让她们一无所有。
尽管,房子的屋契写的是她们的名字。
自从住了进来之后,苏琪很开心,对她们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来说,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是多么幸福地一件事。
相比从前的出租屋,这里才算是真正的家。
以前没有拥有过,可以互相安慰,或者欺骗自己,出租屋也可以布置得很温暖。
但是真正宽敞的房间,明亮的客厅,还有漂亮的浴室,充满阳光气息的阳台,生活在这种地方之后,再回到从前的话,小琪会不会觉得很难受?她,又会不会接受得了?
凝视小琪兴奋得笑脸,忍不住心软。
她上车,踩了油门,呼啸一声离开。
苏琪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小琪,不是答应了我不吹口哨吗?像男孩子那样,别学坏。”初夏忍不住责道。
“安安,你小心一些开啦,不要顾着责怪我。”苏琪嘻嘻地笑道。
“你想去哪里吃饭?今天我豪爽一些。”安初夏难得的豪爽。
苏琪侧脸,讶异地问,“安安,你为什么这么大方?我好害怕。”
“害怕你的头,你也在家里闷了许多天,今天就当补偿一下。”
“好,我在杂志上看到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里面的甜品很不错,有五个星呢,不如我们去试试看?”
“意大利餐厅?小琪,很贵的,我们去比较平民的地方吧。”
“喂,安安不许反悔哦。”
“好吧。”
苏琪得意地笑,拍拍她的肩膀,“等我上班了之后,我就补偿你的啦。”一顿,她又说,“这些日子来,感谢你照顾我,真的,安安,真的很谢谢你。”
“说什么嘛,我们是好姐妹,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笨蛋。”安初夏嗔骂道。
转了一圈之后,来到了苏琪口中的意大利餐厅车库,两人下车,迎上了安莹莹,她身后是她的朋友。
只听她们嘲笑道,“莹莹,这车不是你的未婚夫的吗?怎么会是陌生女人开的?看来,你连未婚夫都认不出来呢。”
“季莲,你说什么话,这车牌明显就是帝少的车,莹莹又怎会认错,当时我陪着她一起上车牌的。”
“哦是吗?那么这两个寒碜女人又是谁?”
“这个我认出来了,咦,是帝少的新欢,帝少对她不错嘛,连这样的车都舍得给她开。”
“你怎么又乱说话了,怎么可能是帝少的新欢,只是一些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罢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听起来好像看不起安初夏,实则上都在讽刺安莹莹,明显的幸灾乐祸的语气。
莹莹的心越来越怒,表情却是没有任何的异样。
她身边的这几个女人,是上流社会的风头人物,受尽名门公子的追逐,自从她回国之后,迅速抢她们的风头。
尽管,她们现在是同一个小圈子的交往,但平日,极尽的比较。
比名衣,首饰,名车,甚至豪宅也极尽地对比,绝不甘心输给彼此。
她成为闫少帝的未婚妻,更让她们眼红,现在这一幕,对她们来说,肯定会火上加油,绝对不会雪中送炭。
所以,她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朋友,都只是吃喝玩乐,或者互相比较,然后想尽办法将对方压下去的,因此,她绝对不能让她们看出任何的异样,让她们有机会再踩多几脚。
“安初夏,你下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偷我帝哥哥的车?”安莹莹冷冷地说,眸中满是骄傲的轻蔑。
一顿,她对身边的那些女人说,“帮我报-警,说在这里发现有个女人偷了我未婚车的车。”
安初夏淡淡地说,“我不是偷的,闫总借给我开,你有意见吗?”
“借给你开?莹莹,你看她的语气多嚣张,好像她上了帝少的事就可以在你面前炫耀一样,别理她,我们报-警,让她去警-察-局里炫耀。”
莹莹冷笑,“有没有意见,我说不了算,你还是到警-察局交待吧。”
一提到警-察两个字,安初夏的身子一抖,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人就像有牌流氓,根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苏琪也是害怕这两个字,更何况,她就是本能地讨厌安莹莹,“喂,你们凭什么报-警,这车又不是你的,就算我们偷,也是偷闫少
帝的,关你什么事!”
安莹莹眸色一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语气更冷,“就凭我是他的未婚妻,就凭这车是我送给他的,除了我和他,没有人有资格坐这辆车,安初夏,你这个小贱人,就算你给一百个男人睡,也挣不来这辆车。”
话音刚落,她后面的几个女人轻轻地笑起来,笑声张扬不屑,仿佛安初夏和苏琪对她们来说,就是极卑贱的人,连和她们说话都没有资格。
安初夏的脸色微变。
从一开始,安莹莹对她就不假辞色,用尽办法侮辱她,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打击她,如果安初夏对于当闫少帝的情妇,对于安莹莹有微微的内疚,一直对她百般忍让,任她欺负也不反抗。
可是现在,听了这段话之话,所有的内疚烟消云散。
她们在孤儿院长大,见惯了世态炎凉,也习惯了所有人的轻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安莹莹那样,是一种从骨子里的极尽侮辱,不但苏琪受不了,就连好脾气的安初夏也受不了。
她脸色微冷,清澈的眸子染起了一抹寒意,“安小姐,你错了,我不用给一百个男人睡,只要闫少帝一个睡我就够了,这车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就算你报-警也没用。”
苏琪也冷哼,“就是,你的未婚夫送了你的车给我们安安,你在这里嚣张什么?就算你对我们极尽侮辱又怎样,又不会少一块肉,有本事的话,就管着你的未婚夫,而不是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叫。”
你安莹莹会侮辱人,她苏琪也会。
在孤儿院里面,她苏琪吵架,从来没有遇上任何的敌手,安莹莹算个屁,连屁都不如,敢骂她的安安,找死。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说话都特别粗俗。”有人轻轻地说了这句话。
安初夏冷冷地说,“你们高档的话,就不会在这里欺负我们两个,难道只许你们骂人,我们就不能骂人,有钱了不起?”
“就是,你们上等人就不放屁?不拉屎?有本事天天吃饭不拉屎呀,上等人,啐,真好笑。”苏琪也跟着极尽恶心她们。
果然,所有女人脸色变得很难看,“喂,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难道你们说话就不难听?”
“莹莹,别理她们,只是给男人睡的妓-女罢了,不屑和她们说话。”
安初夏冷冷地说,“难道你们就不给男人睡?你们这几个人,谁不给闫少帝睡过?你们又高贵到哪里去?可笑的是,他睡了你们一次就甩了你们,而我,他怎么睡也不厌。”
那些女人的脸顿时白了,各怀鬼胎地互看了一眼。
安莹莹也冷冷地望着她,说,“安初夏,你别得意,将钥匙还给我,不然的话,你今天别想离开这个停车场?”
“我为什么要交给你?你在威胁我吗?有本事的就找你的帝哥哥要,反正这车就是他送给我的,我偏不还。”初夏强硬地回敬,清丽绝伦的小脸平静得让安莹莹咬牙切齿。
“你……”安莹莹的目光一沉,突然笑得很阴冷,“安初夏,我给过你机会的,若是你不还,那么就再尝试一下拘留所的滋味。”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尝试?我没有偷车,你没有证据,就算偷也不是你的,你报-警也没用,闫少帝一定会来救我,你没有办法对付我。”安初夏嘲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