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闻一听,脸竟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道:“嘘,京兆尹大人这么大声喊在下的名字作甚?在下可是身心干净,也并不断袖,京兆尹大人若是是对在下有意思,也请恕在下不能回应大人的爱意。 () ”
京兆尹方才大喊一声,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听着寒闻那“故意”压低声音的话语,齐齐憋住心的笑意,继续各司其位,但是,心的某些猜测,却是以为得到了猜测。
前一段日子关于京兆尹与刑部尚书断袖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知道如今,还有人在传这一事儿,如今,听到寒闻这么一说,越发觉得这并不是谣言。
京兆尹刚张嘴想要澄清,谁知寒闻又离开了原地,大厅之只听见寒闻的声音屡屡响起。
“诶诶诶,这匕首你可不要碰,一不小心要伤到自己了,啧,还真伤到了,唔,你这血的味道真难闻,不过,这伤口切得还是挺好看的。”
“喂喂喂,莫碰此笔,唉,本来人长的不怎样,这一下变成大花猫了,不过,一脸墨汁,倒是看不出你的样子来了,好像,你原来的样子还要好看一些。”
“啧啧啧,你们一个个都是眼瞎吗?没有看到‘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警示牌吗?活该你被刺成刺猬……”
京兆尹看着寒闻下蹦跶一直说个不停,脸色早已黑得可以滴出墨来,心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给烧掉,忿忿地一屁股往身后的椅子坐下去。
只是,这一坐,并没有坐实,椅子直接散架了,坐到地板的那一瞬,京兆尹清楚地感觉到那一股锥心的疼。
寒闻见此,立即匆匆地跑过来。
京兆尹青白着脸,抬头便要质问寒闻为什么一把椅子都这么脆弱?
谁知,寒闻丝毫没有要安慰京兆尹的意思,反而捡起那散了的椅子腿,一脸悲痛欲绝地哭诉道:“这椅子,可是兰冼开国皇帝用过的,可是极为珍贵的古董啊,竟然,竟然这样子的报废了,呜呜……”
听着寒闻的话,京兆尹算是反应过来了,靠!一张看去毫不起眼的普通椅子,竟然还是老古董?还是开国皇帝所使用过的?!
只是,京兆尹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寒闻的意思,身那一股锥心的疼,让他直冒冷汗:“寒闻,立即,去给本官请,大夫!本官,尚且,可以不追究,你,故意伤害,朝廷命官!”
寒闻闻言,心冷嗤一声:啧,还敢要告他?要是不狠狠宰你一笔,都还真对不起在楼主手下做了这么久。
“这椅子,价值不菲,竟然这样让你坐坏了,京兆尹大人,你今日,一定要给我寒月楼一个说法!”寒闻指着京兆尹说道。
原本苍白着脸的京兆尹,这一下子更是变得惨白了,寒闻的意思,是非但不帮他请大夫,不道歉,还要他去为这一把莫名其妙的古董椅子赔偿?!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京兆尹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夕泠一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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