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海格斯与马修不约而同的惊讶了。
“什么信?”海格斯追问道。可是马修与尼安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忽视他的问题。
“看来,对那封信的关注除了我们与她,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在关注。”
“你看到了信么?”
尼安摇了摇头;“当时来不及,初七已经在门外了,那幽灵不要命的缠住我,又不能与她在档案室里开打,我只得选择放弃。”
话语一落,同时听到几个人的出气声,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
但尼安的下一句话却让大家才落地的心又吊了起来:“我决定明天去一趟扭克新城。”
“扭克新城?为什么?”这次又让海格斯提出了疑问。
尼安还没来得及回答,里屋的门“啪”地一直被推开了,一个火红的身影扑了过来,直直扑向尼安的怀中,让他在胸前几寸时扶住了。
“不要,不要!不要去!”莎丽近似于疯狂似的抓住尼安的手臂摇晃呼喊着,力气大得吓人,捏得尼安的胳膊一阵阵生痛。
“莎丽!莎丽!你怎么了?”海格斯想扶过她,却被她一巴掌抛开。
“静下心来,静一静,莎丽!”她明显显示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让众人从心底感到一丝不妙的感觉。尼安更是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味道,是一种远久的香粉味,古老而悠长。这可不是莎丽喜欢的香味,她一直是喜欢在身上扑浓郁的玫瑰香精。这种香粉味像是在掩盖着什么似的,可他一时又无法察觉出来。
“不要去,不准去……”莎丽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悲凉恐惧,一时间让尼安想起了刚才幽灵的声音。
“不去,不去,没有人会去!”海格斯已经手足无措了,他急急顺着莎丽的话答应着,一边想办法将莎丽从尼安的臂弯中拉出来。
听到海格斯那像保证似的声音,莎丽渐渐安静了下来,但还是紧紧地抓住尼安的手臂,靠在尼安的怀中不肯离开。
尼安好一阵哄劝,她才松开了紧抓着的手,海格斯忙从尼安的臂弯中将她抱了起来,同时伴着一声低低的吸气声,马修与尼安也是听到这声音,才发现,莎丽靠在海格斯臂弯中的脸色过份的苍白,并且嘴边还滴着血。
“怎么回事?上次受的伤不是在恢复了吗?你不是还说过不了三天,莎丽一定会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样子,现在怎么会……”马修一连串的问题,在看到海格斯那张茫然心痛的脸时,停了下来。
“把她放下来。”尼安一把从海格斯的手中将莎丽抢了过来,平放在他们平时吃饭的大餐桌上,以手轻抚着莎丽的头,口中念着一些安抚的咒语。一阵金光从他的手中散发出来,渐渐笼罩到莎丽的全身。来来回回三个回程莎丽的脸色转向红润,尼安才收起了金光,并示意海格斯将莎丽送回卧室。
“怎么样?”马修自己才刚刚恢复了力气,只能看着尼安的脸色苍白,并布满汗珠,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先顾及谁好。
“嗯,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一时用魔力过度。莎丽也没事了,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尼安露出一个笑容安慰马修,倒了一杯水喝,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将水倒了一大半到衣襟上。被水一浇,他像是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了里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怎么样了?她怎么了?不是快好了么,怎么会是这样,是不是你上次打她时太用力了,将她伤成了这样。”海格斯安顿好莎丽后,像旋风一样转了出来,一把拉住尼安的衣襟,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马修恢复的力气不多,但对付海格斯这虚弱的法师还有够了,他一把抓住海格斯的手,狠狠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脸上还带着鄙视以及一丝痛惜。
本来就是魔法师的海格斯身子不是很强壮,又让马修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摔,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一时半刻倒也爬不起来,只是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一直待他如亲弟一般的兄长,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马修,咳,咳,别……”喝水时又让海格斯这么一扯,尼安差点没被呛死,但还是对伙伴的于心不忍,出口阻止马修。
“你怎么样了?不能硬撑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过这些事情也渐渐让马修明白了,这一趟他们真是走得不明不白,遇上了这么多的奇怪事件,可是连头绪都没有,完全像是个傻子一样被蒙在了鼓里,这种感觉搁到谁身上都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我没事,”尼安摇了摇头,望着地上的海格斯说:“你好好照顾莎丽。马修,你也留下帮帮他,我一个人去扭克新城。”
“什么,你还要去?”马修与海格斯同时吼了出来,又不约而同的压低了声音,再让莎丽听到出来闹一场,估计谁也收拾不了残局。
“看,我们都达成了一致,不能让你去扭克新城。”海格斯也顾不上想太多刚才马修摔倒他的理由,这时马修又支持了他,足够让他不在意其它。
“明天不能去,你也不看看你的伤,前几天才墓地那一夜之间死里逃生两次,伤还没好全呢,刚才又动用了大量的魔力,你要不要命了。”马修将想起身的尼安压回了椅子里,一脸的心痛表情。
“不,我一定要去。”尼安轻轻的移开马修压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与马修还有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海格斯一起对视着,一字一句的重复;“我一定要去。”
海格斯里的眼里闪出了一丝仇恨的目光,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抓着魔杖的手松了又握,却始终没有抬起来,像是内心里正受着很大的煎熬。
“你给我听清楚了。”尼安锋利的眼睛直视着海格斯,“这个任务将是我一生的痛脚。起源于对你的信任,我们没有过多思索就接下了它。死囚都还有知道死因的权力,我可不想我与马修就这样被拖入一场危险的游戏中。”
海格斯的的仇恨被成了轻视,甚至可以达到不屑;“原来你怕了,如果怕了,你早说嘛。”
“住口!”马修想说什么,却被尼安的手式打断。
“是,我是怕了,我怕我被人利用。”轻轻的一句话像是在野牛面前洒上了一桶鲜血。
海格斯暴跳了起来:“利用,你是说我在利用你们?”尖锐的话语中暗藏着愤怒与伤痛。
“你没有这个能耐,你只不过是人家手心中的一个玩偶。”尼安极度不屑的扁了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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