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我们夏家堡的,那个孩子也不是爹的骨肉,如果是,爹这些年不会任由他活下来的。”
家主位置上,夏景天在听到小柒那一字一字沉重的话后,身体微微的颤抖了,急忙坚定而决然的说道。
“夏景天,难道你要出尔反尔,难道你就不想要知道苏晴儿的下落吗?”
听到夏景天那话中的无情,梦婉婷转头,带着阴毒的看着夏景天,愤恨的问道。
“哈哈……”
听闻梦婉婷的话,小柒仰头狂笑,讽刺而不屑的看着梦婉婷,笑意十足的道:“梦婉婷,你还真是可笑至极,让我夏槿柒都不得不佩服你的不要脸了,我娘的下落,我夏槿柒比你更清楚。”
“你……”
梦婉婷颤抖了身子,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柒,眼中的阴毒越发的浓烈,那妒忌的目光,似乎已经将她扭曲。
“小柒,你……你真的知道你娘亲的下落?”
激动,震撼的激动,家主位置上,夏景天激动不已的看着小柒,颤抖的问道。
“你关心吗?”
没有回答夏景天,小柒挑眉反而道,目光里尽是冷漠之色的看着夏景天,质疑着。
爹地,你真的还关心吗?
“哈哈……你知道又如何,可是她照样是回不来,所以夏家堡的夫人位置,只能由我梦婉婷坐,哈哈……”
梦婉婷仰头疯狂的笑着,话语里,尽是得意和阴毒之玄音。
“现在是白天,麻烦你老人家清醒点,我们夏家堡的夫人位置,你就别在妄想了。”
粉衣,桀骜不驯的笑着,阳光下,带着妩媚的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带着浓浓鄙视不屑的看着疯狂之中的梦婉婷,暗自腹诽道: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做我们夏家堡的夫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夏槿柒,早晚会有一天亲自将我娘亲接回来的,到时候,还希望圣女大人,你依旧能笑得如此得意,如此的欢喜。”
小柒冷冷的笑着,目光犹如一深幽的水潭,仿佛要将梦婉婷吞噬掉一样,带着让人寒颤的阴冷气息,使得梦婉婷不由得愣住了,目光不由得变得惶恐和害怕。
“粉衣……”
小柒冷冷的喊道,带着没有感情的目光,犀利的直射在梦婉婷的身上,道:“给我‘好好地’送客,别太手软,毕竟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粉衣笑着对小柒点了点头,带着邪恶笑意的活动活动了自己的手,含笑春风的走向梦婉婷。
温雅而客气的对着梦婉婷,道:“圣女大人,粉红冒犯了”
粉衣话落,一把毫不留情的提起梦婉婷,邪邪的笑着,拖着向大厅外而去。
徒然只听到‘碰……’的一声,随之一切陷入了安静之中。
小柒的目光依旧冷漠而寒冷,苍白的脸色,带着隐隐的恨意,眼角的余光,似有似无的看向依旧站在大厅里的小男孩。
漠然的转身,冷冷的道:“你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儿子你可以认,但是那个女人你别想要娶进这夏家堡,除非有一天你将我娘休掉,将休书给我,我便不会再阻拦你任何事。”
夜,已经很深了。
浓墨一样的黑夜,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想念的流行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是在黑夜中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黑夜里的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
窗外的风,依旧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窗内,烛火还是那般跳跃,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
这,就是春季的夜晚,即使不下雨也刮风。
夏家堡里,小柒的房间里,一股浓烈的酒味弥漫着。
床上,小柒孩童般的身子悲凉的卷缩着,一旁是几许七倒八歪的酒瓶,她神色悲痛而迷离,小手紧握酒瓶,有一口无一口的喝着。
黑夜的风,从窗户吹来,撩动了窗幔,牵动了悲凉的心。
如果,今天的那个孩子,让温柔娘亲看到了,那娘亲该是多么的伤心,痛心。
为何,为何要让她的温柔娘亲伤心,痛苦?
夏家堡的夜空,一道小小的身影穿梭在其中。
“碰……”的一声,小柒紧闭的房门被踢开,靠近一看,蓝佳贝小小的身子,带着浓浓担忧焦急,却又有些愤怒的走向房间。
“靠,夏槿柒,你这是在干嘛,难不成你想喝死自己,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要是我,就直接杀了那女人跟那孩子,你到底什么时候变得心软了?”
蓝佳贝愤怒的一吼,跃身上床,站在小柒的跟前,愤怒,心痛,气恼,让蓝佳贝犹如疯狂的豹子。
抬头,目光迷离而悲痛的看着蓝佳贝,苦涩的一笑,“佳贝,为什么会这样,他还是那个爱娘亲的爹地吗?要是让娘亲知道了,娘该是如何的伤心?”
那还是她曾今爱着娘亲疼着她和哥哥姐姐的爹地吗?为何,为何此刻再也找不到曾今的影子?
“夏槿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