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错,还能剩下一个。”卢启国调侃道。
“剩下那一个早就疯了。”
就在赵铁龙和卢启国准备将小黑的东西放回去时,没想到因钢笔没墨水了回来拿笔,接着就见小黑进来着急地报告他丢了东西。
赵铁龙故作镇静地问了几句之后,向保卫股打了电话。等小黑出去之后,赵铁龙把通讯员小童叫进来,赶紧让他毁尸灭迹。
小童拿着这摞稿纸爬上天台,掏出打火机,准备让这些稿纸葬身火海化为灰灰,无意中瞅了一眼封面上所写的字,这一看,就完全被吸引住了,没舍得烧,点上一颗烟,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没想到风一吹,散落一地,留下一张让小黑发现了线索。
小童将这个宝贝藏了起来,想等有空的时候,再接着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黑查出来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小黑打死也不会相信,小童藏东西的地方居然是厕所。
晚上熄灯后,小童拿着一个马扎同小黑一起进了厕所,小黑站在门口望风,小童钻进靠门的包厢,踩在马扎上,伸手往抽水箱里掏去。这个本来储水冲厕所的水箱此时变成了百宝箱,小黑惊奇地看到,小童从里边摸出了两瓶啤酒,接着又摸出了两个用塑料袋密封的猪蹄和几个鸡爪。
小黑低声对小童说:“我他妈服你了,你居然把吃的东西放在厕所,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特种兵玩的就是出其不意,吃的东西,当然要放在最恶心的地方,那样最安全。”小童说完又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小黑接过一看,正是他的大作。
自己的杰作失而复得,小黑并没声张,第二天一早,碰上赵铁龙和卢启国时,对他们说:“我知道我写的东西怎么丢的了。”
两位营头一惊,互望一眼,赵铁龙不露声色地问:“怎么丢的?”
“被两只耗子叼走了,”小黑说得活灵活现。“两只很大的耗子悄悄跑到我房间,趁我不注意下了手,你说他们可恶不可恶?”
卢启国很不自然地说:“是挺可恶的……”
“要不是昨晚我亲眼看到,我还不敢信。”小黑看着两人,比划起来,“一只很胖,是只公的,一只很瘦,看起来像个母的。”
两位营头互望一眼,他们的身材正是一胖一瘦,难道小黑在骂他们,两人心头有火,却又不好发出来。
小黑说:“你们忙,我去卫生队搞点耗子药回来。”
小黑一走,两位营头赶紧找来通讯员小童询问。小童说那些破纸早就一把火烧了。两位营头更加不解。
小黑没搞来老鼠药,却把卫生队的兽医找来了。兽医来打了消毒水,以灭鼠患,营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别说老鼠,连人呆在那里,感觉都要窒息。
卢启国打着喷嚏逃也似的出来,在外面操场上看到正在做深呼吸的赵铁龙,跑过去对他说:“这小子疯了,他再这样搞我也快疯了。”
“你见过这么正常的疯子吗?”赵铁龙咬牙切齿地望了营部一眼,接着说,“这小子估计猜出是我们拿了他的东西,他这是在报复,必须赶紧想办法把他弄走,不然我们就被他当老鼠灭了。”
就在这时,与野狼大队结为共建单位的驻地某外交学院一群新入学的研究生和博士生来大队参加军训,为期两周,要求各营派出一名干部担任教官。与其让小黑呆在营里折腾,还不如给他找点事做。因此,营里的两位领导在上报一营的军事教官时,毫不犹豫地填上了小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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