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特璐琪看着白井月认真的样子,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
她能够感觉出来,此刻白井月是真的很认真。不是以往那种内心带着笑意的表面认真,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认真。
也就是说,耶和华的实力有让白井月认真的价值。
“需要帮忙吗?”
在得知了现在的形势之后,爱尔特璐琪一改之前的随性,那曾经君临死徒顶点的气势骤然弥漫,将整个楼道都完全封锁!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空气都为之凝结!
对于现在的生活,爱尔特璐琪很满意。
平时她和少女们一起在精彩纷呈的游戏中徜徉,体会各种各样的奇妙旅程,体会胜利的喜悦与失败的悔恨,体会着和众人之间有趣的友情,体会着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很舒心的生活。实在觉得无聊了,她还可以和白井月一起研究人体构造。
如此丰富的人生,让爱尔特璐琪沉浸其中。如果有人想要破坏,那爱尔特璐琪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手段,将对方打落深渊!
爱尔特璐琪也很清楚,她的实力虽然很强,但是尚不足以参与到白井月都感觉棘手的战斗中,所以在问完白井月那句话后,她赶紧补充了第二句。
“我一个人不够的话,就把家里人都喊过来。”
“虽然我很开心,不过还是算了吧。”
白井月摆了摆手,拒绝了爱尔特璐琪的提议。
爱尔特璐琪的实力虽然说不及耶和华铸造的信仰之躯,但是也就逊色几分而已。常态的爱尔特璐琪都可以做到和四元素签订契约,制造小型的世界崩毁效应。更别说卍解的状态下,可以对高层概念进行契约的的爱尔特璐琪了。
而家里那群少女,大部分都可以做到这种程度,有几个甚至已经开始朝着论外方向发展。
对于世界来说,白井月和那个耶和华一样,都属于外来者,而不管怎么看,白井月这一群人的威胁,都远远在耶和华之上。
耶和华和昊天是将大地打碎,而白井月和他身边的少女们,是真的可以把世界打碎的!世界意志怎么能容忍这么一群危险人物到处乱晃呢?
如果家里那群少女真的集体出动,估计在他们和耶和华战斗之前,他们就和世界意志闹掰了。
况且,耶和华也就是能让白井月认真的程度而已。真要解决起来,也就那样。信仰之躯虽然很强,但是顶多就是依靠信仰制造奇迹而已。其本身的实力,也就是一般的神王级,甚至因为失去了神之躯,耶和华的实力还会下降不少。
对于白井月来说,也就是应对那些奇迹比较麻烦,只要将耶和华积累的信仰削弱到一定程度,白井月就可以将耶和华斩杀。
和昊天不同的是,白井月有着可以让神王完全死亡的力量,哪怕耶和华的神话传说依旧存在也没关系,在终结面前,耶和华和神话的关系将会被完全切断,到时候就算是诞生了新的神明,也将是是一个全新的神明。
关键的是,不能让耶和华进行献祭。
如果耶和华将自身的存在献祭到世界意志中,那么就万事皆休。白井月可不认为一个为了世界意志的位置谋划了两千多年的外来者,会容得下他们这群异物。
到时候白井月就只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好在信仰越多,献祭耗费的时间就越长,就如同八云紫建立幻想乡一样,耶和华想让自己融入世界意志,必然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只要白井月能够在耶和华献祭结束前,解决耶和华的意识就好了。
如今白井月对耶和华的复活仪式已经了解大半,除了一个心之圣洁外,耶和华在白井月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在这种大优势的情况下,白井月难道还搞不定耶和华?
就问,飞龙骑脸怎么输?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你们只需要开开心心地生活就好了。实在不行,你不是在这里吗?我会向你求助的。”
爱尔特璐琪的气势缓缓收起,她的素手好似在抚摸珍宝一般,在白井月的脸庞上拂过。
“我听你的。”
白井月那种一切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抗的态度,有些大男子主义,或许对于许多强悍的女性来说,白井月这种大男子主义是减分项,但是爱尔特璐琪却乐在其中。
爱尔特璐琪当然不是花瓶,她是死徒的公主,是足以撼动世界的强者,然而她乐于做一个花瓶。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很让她舒心。
白井月为了她不断努力的样子,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不嫌烦,并由衷地感到高兴。
双手轻轻环住白井月的腰肢,爱尔特璐琪昂起了头,心中的喜悦,让她想要向白井月索求更多。
白井月低头看着爱尔特璐琪,不由得心神摇曳,爱尔特璐琪那微微泛红的面庞不断动摇着白井月的意志。他轻轻勾起爱尔特璐琪的下巴,渐渐低下头来。
他的自制力,虽然相对于以前来说提高不少,但是在面对已经和他有过关系的少女时,一直很低。
就在两人即将双唇接触,来一场浪漫的热吻时,一个物体摔落在地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白井月和爱尔特璐琪惊讶地看着彼此,眼中透着诧异。
根据声音的大小,他们很快就推测出了那个声音的来源,那个位置,超乎想像的近,居然就在前方不远处的转角!
诡异的是,明明只有这么点距离,然而无论两人却都没有提前察觉到那个存在!
虽然两个人此刻都沉浸于彼此,但是这也太诡异了,哪怕他们放松了,一般的能力也应该突破不了他们的感知才对!
白井月眼神一凝,随后加深了自己的感知,随后突然愣住了。
出现在他感知中的,居然是一个大约八岁左右的女孩!
就是这个女孩,绕过了他和爱尔特璐琪的感知?这怎么可能?带着疑惑,白井月和爱尔特璐琪一起走到了转角,然后看向了那个摔倒在地、到现在还没有爬起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