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孤霏一脸无奈的回到咖啡馆,这次他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刚才的热心相助使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
他走到原来坐的那个位置,潞初心正在品尝着蛋糕,无心的问一句:“你抓到他了?”
南宫孤霏失落的摇摇头:“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这俩人其实是朗多学院的指导员,负责探查什么人性的冷漠,并且制造这么个场景,我就是其中乐于助人的角色,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拉过去当演员。一个人叫陆一生,另一个叫阴轻舞,还是一对情侣呢。”
潞初心咬咬嘴唇,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说:“这两个人在朗多学院还是挺有名的,教导员的身份你可以这样代换一下,也就是将瓜皮的权利一分为二,两个人的权利加起来等于咱们学院的院士总领。
南宫孤霏也不用勺子,端起杯沿外侧的环儿就喝起来,好像是因为长时间的追逐以及攀沿的辛苦,潞初心看见他这样连忙说:“你慢点,别喝太快呛住喉咙。”
孤霏并没有在意这些话,他喝完后,长舒一口气。
“最近我们学院准备举行一次游玩啊,地点是在零南山。我想趁着这段时间,要不咱们俩在城内好好享受几天?”
南宫孤霏刚想同意来着,却被零南山这三个字给困扰,巫黎守门人的话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回荡。
“至于南宫孤霏,你的体质已经快要变成人类,许多你所熟知的武艺不能施展,实力大幅度下降,但你听见有人让你去零南山,必须前去,那是你找回记忆的关键。”
他现在有些不知所措,孤霏爱着现在的环境,或许他会感觉现在的生活十分美好,不愿意接受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曾经的经历不知道是好是坏,但从陈悠口中仅有的一点信息不难猜出,是残酷的是阴暗的,总不能一直活在阴影中吧。又不可以不认自己的过去,也许有很多值得纪念铭记的地方,埋藏在心底的回忆还可以继续挖掘,是继承以往的自己,还是重新一段生活?
潞初心见他脸色有些不对,便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想去的话救说啊,别摆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南宫孤霏向她吐露真言:“我这样跟你说吧,曾经和巴恩鲁,本西斯,陶宗明四人遇见一位巫黎的大恩人。”
“巫黎?传说中那个能够给人算命的?我一直以为那是假的哄骗小孩子的传说。”
南宫孤霏此时双臂弯曲在桌面,右掌包裹着左拳握拳,将头顶着上面,忧心忡忡的说:“当时他给了我们指了一条明路,具体的内容我不方便透露,还请你见谅,总之你知道我为什么纠结了吧?”
“唤醒你曾经的记忆?”
“对。”
潞初心开导他:“这不是好事嘛,找回记忆的办法你已经知道,为什么要迷茫呢?不过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无论你选择去还是不去我都全力支持你哦。”
南宫孤霏此时将双臂放下,收起自己一副憔悴的模样。好像刚才潞初心的话给了他启示,在孤霏心中也怕自己找回记忆后,会让初心有些不太适应,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他收起烦恼的情绪,对她说:“好的,我还是想去找回一下曾经的记忆,你不陪着我一起吗?”
潞初心摇摇头说:“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去,你要知道咱俩在零南山,牵扯到过夜……等等的问题,我父亲他不会同意的。”
南宫孤霏此时调皮的说:“不是早晚都要经历的嘛。”
“滚开,恶心人。”
回到教室后,他竟然反常的看到瓜皮坐在座位上,面容中掺杂着一丝忧愁,手拿着铅笔在一张纸上画来画去,不知道在画什么。瓜皮注意力是高度集中的状态,丝毫不知道南宫孤霏过来,孤霏一脸专注的看着瓜皮拿着笔在写来写去,不时用手边的橡皮擦擦。
司徒百舸此时不解的问:“你们俩在干什么?”
马斌突然抬起头,眼睛中闪过一丝迟疑,随后消失不见,他看着孤霏,吐槽道:“你看老子干什么?老子啥时候长得能迷住你?”
南宫孤霏将头转过去说:“没什么,只是这几天没看见你,有点不习惯。突然看见你在安静的写东西,有些不太寻常。”
马斌站起来,对司徒说:“我去个洗手间,司徒你帮我看着我的这张纸,谁要是动它就麻烦你帮我杀了。”
没想到瓜皮刚走,赵雷霆就站出来说:“司徒你先去一边,我帮老瓜皮把这张半成品给废了。”
司徒百舸只是劝他一句:“我没有看见瓜皮这样认真过,所以还是劝你尽量别作死,瓜皮杀了你我还真不能负责。”
赵雷霆没在意,只是默默将瓜皮的这张看不懂的纸藏到后黑板的夹缝处,接着又换成一副新的白纸,司徒百舸见他也没有毁坏这张纸,并没有拦着他。
不到一会儿马斌可回到座位处,他刚坐下就站起来,满脸怒气的问司徒:“这是谁干的?”
司徒指着一旁装无辜的套套,赵雷霆现在还装着可怜,“不是我干的”这四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瓜皮一手掐住脖子,接着用力一摁,套套脸部全部面积已经贴在地板上,力道大的仿佛都让地板震出裂缝,接着瓜皮反握双臂,只听见“咔嚓”一声,赵雷霆已经痛的哇哇大哭,听着不像是装的。南宫孤霏见状立刻说:“别打了,套套把你那张纸藏在后黑板的夹缝处。”
瓜皮收起杀人的眼神,放下手中的套套,从黑板夹缝中拿出那张纸。看到完好无损的之后,他就对套套狠狠的说:“老子的东西,你碰不得。”
赵雷霆气的大喊:“死瓜皮!你把我双臂弄脱臼了啊!好痛啊。”
“该。”
南宫孤霏问他:“这张纸对你很重要吗?”
马斌只是默默回答他:“最近你知道有个游行的活动吧,去零南山吗?”
“肯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