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上辈子我并不是一个痴情的主,男朋友不说多了,好歹也有一些,从成年以来情爱之事与我并不少。
所以,这边严简的吻技再好,无我而言已是千帆过尽,波澜不惊。
吻到高处,严简的双眼中戏嬉更浓,我也毫不客气的回赠,两人的舌头在我口腔里面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
谢连成踏入门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首先侧开,脸上不红也不白,以袖掩唇:“既来之则安之,还分什么时候不时候。”
谢连成大笑,一把扇子摇得噗噗响:“如此,谢某的脸皮也就再厚实些,来叨扰两位了。”
严简似乎意犹未尽,咋咋嘴道:“你脸皮又什么时候薄过?”
“咳!严兄火气不小啊”
“好说好说。”
我看看两人,稍稍整理头上发簪,斜依靠在躺椅上,道:“两位到这里来可是有事?”
“整个严府都是我的,到哪里都没过错吧。”这个理由可以接受
“唉,谢某可是专程来找少夫人的。”
我一睇眼:“我记得平日里两位这个时候可是陪的陪佳人,伴的伴老夫人的。”
“难道我妻子就不是佳人了?”那是,不过你平日陪的可不是我。
“严小姐在奏琴,老夫人休息了,少夫人,你可是想要听这句话?”这个谢连成,我怒。
一搭薄毯,又道:“此间我也在休息呢!”
严简点头:“我陪你休息就是了。”谁让你陪了。
谢连成摇头:“醒都醒了,还休息做甚?不如我们聊聊。”跟你又什么好聊的。
不过,再看看两人的神色,今日看样子是不聊也得聊了。我索性一搭:“不知道两位跟小女子是准备明聊,还是暗聊?”
”明聊是如何,暗聊又是如何?”
我一摇蒲扇:“明聊这是敞开了说,这个需要酒来助兴;暗聊嘛……小女子洗手烹茶;如何?”
两男人对看一眼,严简道:“客人在此,当然以客人的喜好为主。”
“呵呵,谢某历来客随主便,从不挑剔的。”
我点点头:“如此就烦请夫君唤人拿得好酒来吧。”我敢肯定百娟不知道被严简置换到哪里去了,现在在外间的人应该是小壶。否则严简进来百娟不可能不唤醒我的。今日这里是不得安宁,索性将最近两人,三人的奇怪模式给打破,看他们到底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
要人说真话,酒就绝对是个好东西。
严简和谢连成不是易醉的人,小壶少不得要人抬酒来。
这间中两个人男人摇扇的摇扇,另一人招呼着其他下人进来将这房间里面的贵重物品清理干净,该挪开的挪开,该拿走的拿走,那架势,难道他们会在这里干架?
如果他们真醉酒闹事的话我这个女人会不会遭鱼池之殃?
严简一手抚上我肩膀道:“这是我们两个男人的争斗,你看着就好。”
哦,原来你还有怜香惜玉之心,不错。
“也是,方小姐做最后的裁决就行了。”
方小姐?我什么时候用过这个称呼?看看严简,他似乎对此没有异议?好吧,我确定严简这人反复无常。刚才的梦境永远是梦境,那个吻也是他的一个意外。不过,严简你的爪子能不能松开一点,抓得我肩膀疼了。
一扇子拍在肩膀上,严简看看我,索性也坐到我旁边,将我整个人揽到他身上。这是什么意思?独占欲?
“严兄,这酒就要来了,你不觉得你现在做这些多此一举么?”
“不觉得。”
“呵呵,难道你认为现在还为时不晚?”
“当然。”
“这还得看方小姐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这些话说得,原来事情是围绕在我身上的!话说男人一般会为了什么而争斗呢?权利,一个商人一个江湖人,权利也不会放在这里斗吧,我也无法裁决这些事情;那么就是金钱,我只担当严家内府里的当家,可不知道严简到底有多少富,谢连成的就更加了;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女人了!
我狐疑的看着谢连成,问:“谢公子是看上了我们府里的哪位佳人?”
“是”
“佳人未曾婚配?”
“是。”
“已婚配。”噎,我在问谢连成,严简你能否不说话?
我再问:“是为大家闺秀?”
“是”
“已为**。”
哦,这下我确定了:“是严表小姐?”
谢连成扇子一合,啪的一声,似笑非笑:“错!”
“噎”,我再道:“那我现在确定了,那人……”这两人的表情很搞笑啊,没必要这么紧张吧?你们两个说得那么明显,我再不知道就真的是傻瓜了。
“是你,璃儿。”
“就是你,方小姐。”
唉,我心底叹息,想到一句诗词叫做:红颜祸水。
我原来也有作为祸水的资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