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清扭过头示意嫣云附耳过来,嫣云赶紧弯下腰把耳朵贴近郑远清的脸庞。
“哪个欺负过你、看见过你的身子?给我说,我打他屁股。”郑远清眼中闪动着蓝光小声说道。
“老公你真好。就那个帐篷男见过的,不过他没打我。”嫣云很感激地说道,郑远清说给她报仇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而是有实际行动的,这让从小没谁疼过的嫣云心中荡漾着暖暖的幸福。
这也就够了,见过嫣云身子的帐篷男也参与了轮*奸行为,这罪也够死几回的了,但就这么死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老大,这帐篷男怎么处理?”刘伟一看俩人说悄悄话就知道郑远清要给嫣云报仇,赶紧很有眼色地问道。
“打强心针,一会儿活埋。”郑远清狞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狰狞的笑容、冰寒的语气和眼睛中闪动的蓝光不仅让房梁上吊着的三个装晕男浑身哆嗦,同时王军刘伟也感到不寒而栗。
宁静的小村庄不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引得方圆几里地的丧尸纷纷向这里聚拢,可是它们还没走近村子外围就被两辆围着村子周围巡逻的摩托车给撂翻,没有参与审讯的张宏伟和曹雪振骑着车负责村子的警戒——他们终究不是那种狠人,杀人还行,但是折磨人他们无论如何下不了手,郑远清只能打发他们出去巡逻,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以直报怨的。
“姑娘,听见了吗?队长他们在给你们报仇呢。”医务室里,小九坐在病床旁对两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女警卫说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她感到莫名的畅快,都是女人,这两个警卫的惨状让小九有些感同身受,她慢慢地明白了为什么队伍里这些男人个个看起来都很和善、都很亲切,但是发起狠来却像个个厉鬼一般狠毒,其中还包括她崇拜的程教官。
“嗯,嗯!”两个浑身上下包得像木乃伊般的女孩眼中流着晶莹的泪水,可是她们的脸已经让包裹了起来只留下眼睛和口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嗯”来表示自己的感激。
“你们别担心,队长说了,隔段时间他们会进城去找些中药给你们治疗脸上的疤痕,程教官那里有治疗的方子;很快你们还会恢复青春漂亮。”小六给两个女孩掖了下被子冲她们笑笑,两个女孩感激地眨了眨眼睛,嗓子里激动地“嗯嗯”了几声。
“队长,找到那个两个领头的了,一个排长一个排副。”郑远清刚说完话,白恒涛就从另外的屋子里跑了过来。
“好——丫头,如果还不解气自己看着办吧。”郑远清冲嫣云笑笑,拿马鞭拍了拍鞋跟站起身来和白恒涛走了出去,屋子里留下嫣云和王军刘伟。
“二嫂,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家伙随便挑!”刘伟看嫣云的笑容不再那么亲切了,走过来把手中的马鞭递给嫣云。
“谢谢,不用了。”嫣云低下头冲刘伟婉婉一笑谢道,“不要喊我二嫂吧,喊我名字吧,不然大姐会不高兴的。”
“行,你说喊什么咱就喊什么,用帮忙吗?”刘伟看嫣云向帐篷男走去,在她身后蹦了两蹦看看自己这175cm的个子和她差多少,王军在旁边撇撇嘴。
“不用了。”嫣云走到炕前,从一堆刑具中拿出一根脏了吧唧的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针剂,然后扭头看了看王军刘伟,又是一笑,“你们要留下来看看吗?”
“嗯,我们得留下来看管犯人,没事,你动你的。”在嫣云背后的刘伟不当回事地说道。他知道嫣云要报仇,而且也知道嫣云的意思,但是一来他不觉得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能下多狠的手,心狠不狠和身高没关系;二来嫣云确实长得很漂亮,而且嫣云笑得更漂亮、那梳着歪马尾的鹅蛋脸回眸一笑更是美得无以复加,欣赏美女有助于保护视力,留下来看看也好。
但是站在嫣云身侧的王军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黑,嘴角也在忍不住地抽动,突然间他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他看见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一个嫣云——那是恐怖的修罗,而不是妖魅的女鬼!
被注射了强心针的帐篷男清醒了过来,还没待他开始哀嚎就被嫣云吓愣了,帐篷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脸从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慢慢变成如修罗般狰狞。
只见嫣云的笑容变成冷笑,原本就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变得如纸般煞白、慢慢地变得狰狞、恐怖。接着一双丹凤眼慢慢睁圆,蓝色的瞳孔开始充血,渐渐变成紫色,淡淡的紫光如针扎般刺入帐篷男的眼睛,同时也扎得旁边三个装晕男紧紧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看一眼。
嫣云原本小巧圆润的朱唇也张开了,嘴角在慢慢地向耳朵根咧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两片朱唇也在慢慢张大,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只是,这不是一口贝齿,而是一副吸血鬼般的獠牙——嫣云的四颗虎牙比一般人都长,在张开的口中犹如尖刀般锋利,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惨白的寒光。
帐篷男的下巴已经不管用了,只知道上下磕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想讨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脖子,似乎要避开那双利齿一般;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头发,身上的汗更是如流水般往下流淌,被紧绑着的双脚也在死命地踢腾,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要吃了我!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不是说要干死本姑娘吗?嘿嘿嘿!”嫣云说话了,但是嗓音不再那么空灵、婉转、诡异,而是变得嘶哑、冰寒,犹如从九丈阴寒的冰冻地狱中传来一般,声音不大,却死死地徘徊在帐篷男的耳边挥之不去;凄厉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那恐惧的心;这一切动作都很慢,嫣云似乎故意要让帐篷男和三个装晕男看清她每一个动作。
王军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冷汗跟着流了下来,他无论如何不能把眼前这副惨白的鬼脸和刚才那副清丽、纯美的笑容联系在一起,他想跑,但是腿却不听使唤地只顾着发抖。王军只能一步步地向旁边挪、挪、挪开一点是一点;后面的刘伟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嫣云背对着他,刘伟看不见嫣云狰狞的脸,只是感觉王军有些哆嗦。
嫣云动手了,一双纤长的手慢慢地伸了出来,一只摁住帐篷男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左耳,接着那只白皙如纸的手上青筋暴露,帐篷男顿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比刚才挨鞭子还要凄厉。 wωω•тtkan•C 〇
刘伟赶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却看到让他惊恐的一幕:帐篷男的左耳朵已经血流如注,耳廓已经从头部撕裂了开来,那道鲜红的裂缝正在慢慢变长,顺着耳朵一点一点地向下撕裂。
帐篷男拼了命的挣扎,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肉在努力收缩、膝盖死命地踢腾,可是上下两条绳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动的头部还让嫣云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帐篷男那坚实的颈部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劲,只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见嫣云的力气有多大。帐篷男只能任凭嫣云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惨叫、惨叫再惨叫!
当那只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时候,帐篷男已经疼得双眼翻白,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在不断的抽搐,眼泪、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鲜红的血液如同自来水一般从身上留下、渗入脚踝的绳索滴到地上。而嫣云仍是笑得那么恐怖,手里拿着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松,那个耳朵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