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虎面对神色失常连滚带爬回到自己面前的蝎子,面色阴冷,听蝎子说冯晴那妞找来的那个小白脸竟然厉害无比,一刀就将灰熊砍了脑袋。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轮心恨手辣和阴谋诡计,十个灰熊也比不上自己,论武力和残暴自己也只能和灰熊不相上下。现在怎么办呢,是出点血,再送点黄金白银贿赂兵站堡垒里的士兵,请他们出手?还是请杀手出面将那小白脸暗杀了。
独眼虎阴沉着脸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请杀手出面。这个杀手名义上是自己手下,实际上是自己供起来称霸的定海神针。看来又得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独眼虎瞪了一眼蝎子:“瞧你他妈的怂样,那小白脸再厉害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能敌得过杀手的暗杀吗?能敌得过军队的士兵吗?信不信老子明天就会将那小白脸先抽筋剥皮再送给军方?”
蝎子经独眼虎一通喝骂,心中一想:老大说得对。他连忙献媚道:“虎老大无敌!要不了多久,这难民营的三个区全是您的。”
独眼虎冷笑道:“这话,受听,走,我们一起去请杀手。那小白脸多活一分钟,虎爷我就会被其它三个区的老对头多笑话一分钟,虎爷我很生气,不想再拖延时间,明的暗的一起动手将那小子给做了。”
独眼虎说这话的时候却不知道,兵站堡垒里出来的向个士兵已经像大内太监一样对着冯晴和冯小强嘘寒问暖巴结不停了。
独眼虎带着剩下的两大金刚和十几个大汉来到杀手居住的石房外。独眼虎道:“杀手前辈,我想再请您老出山,杀一个人。这个人有点厉害,连灰熊也被他打败了。这个人不但没将我放在眼里,也没将您老放在眼里,还说你不过是一个只能躲在暗处的小人。”为了请杀手再度出山,独眼虎连激将法都使出来了。
石屋里却没有声音,半响后。独眼虎再次开口:“前辈。”话刚开头,却见石屋里飞出一个东西,带着点水渍向他砸来。他连忙闪到一边,脸上被溅了几滴水渍。
独眼虎大怒,手下用灯一照,蝎子脚一软,下面一热,竟吓尿了。那砸向独眼虎的东西分明是一个带血的人头,正是他们要请的杀手的人头,人头上的双眼惊骇的瞪着,死不瞑目。
独眼虎摸了摸脸上的水渍,这哪是水渍分明是杀手的人头血。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跑。只有向兵站堡垒里的士兵求救,或许有活路。毕竟,他独眼虎送了不少好东西给那些士兵。
可没跑几步,迎头撞上一团奇怪的血雾。眼一黑,伸手在空中挥挡的拳头落了空,脖子一凉,没了知觉。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其它打手,使劲全身力气,四散奔逃开来。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谁跑,谁死!”跑得最快的蝎子立即站住了脚步。他终于知道惹上的这位煞星是多么可怕了。有蝎子带头,其他的人都停了下来。只有一个打手不信邪,快步跑进黑暗中,却又跳了出来,转眼倒在地上,然后快速干瘪,成了一张皮裹的尸体。独眼虎手下的打手见此,全都吓得尿了裤子。
几分钟时间,那几个士兵还在做冯晴两姐弟的工作,想方设法请她俩进入堡垒。这外面,实在让他们没安全感。
这时,几个大汉战战兢兢地走到他们面前。当头儿的士兵眼手中的枪一举,对准了他们。
蝎子连忙道:“军爷,我们是来送东西的。”说罢连忙送上几根金条和金银首饰。几个士兵缓了缓脸色。蝎子又苦着脸送上一个东西。几个士兵心中一惊,分明是两个人头,手中的枪指着蝎子道:“你敢耍我们!活得不耐烦了!”说罢就要开枪。
蝎子哭丧着脸叫道:“军爷别开枪啊!”
一个声音从士兵的背后传来:“这些东西是我叫他们送来的。”
士兵们连忙转身,手中的枪对向后面。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少年。少年手中正玩着那把沾满鲜血和冤魂的刀。
士兵们的手顿时抖了起来。他们不敢开枪,更不敢把枪放下。
苍王没看这些士兵和对着他的枪,低头说道:“以后这里只要有好东西,都是你们的。当然前提,你们得好好活下去。还有”,苍王顿了顿,抬起头,指了指监控难民营的堡垒,接着道:“里面还有不少士兵吧?要是他们怀疑你们中了咒诅或是受了血雾浸染,万一告密,将你们送给你们所谓的研究所呢?那样,他们可是立了一大功呢!”
这几个士兵看着苍王突然露出的邪邪笑容,心中一片冰凉。这是在断他们的退路啊!但这是不可回避的难题。
苍王笑笑,伸手指着地上指头大的几小瓶子,道:“如果你们现在回到堡垒里,偷偷地放在水里,让他们喝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放心,这东西无色无味,也不会死人,要死也只能死在你们前面。”
苍王说完,转身走进了低矮的帐篷。
几个士兵真想一阵乱枪向那恶魔的后背打去。但他们相互看了看,最后也是最快的决定,上前将那恶魔留下的小瓶子捡起放入怀中,向兵站的堡垒走去,心中后悔的要死,为什么要出来啊,一把刀的贪念就把他们给害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末世更没有!
几个士兵脸上堆着兴高采烈的神情回到兵站堡垒里,当头儿的士兵雷涛咧咧地骂道:“他妈的独眼虎太不 义,咱们几个弟兄这么关照独眼虎,他居然暗自隐藏了这么多金银珠宝不贡献出来。亏得咱几个在外面狠狠的 打了他一番。他又才贡献点东西。”
说罢,呶呶嘴,另一个士兵掏出用布包着的一包东西。打开一看,全是金银珠宝,晃得大家的眼睛有些花了。兵站里东南西北四大营,现在驻守条件最差的就是南营驻守难民营的这个堡垒驻守点了,守在这里的人一无钱二无后台才被分到这里的,不管是在末世前还是在末世后,都没见过这么多财富。
雷涛对堡垒里最大的曾可道:“曾哥,您看这次的东西有点多,我不敢擅直在外面分了,带回来,您做主。”
曾可本来对雷涛等几个人在外面呆了好几十分钟很是不解,现在见这么多金银珠宝,所有的疑惑都不翼而飞。他上前拍拍雷涛的肩头:“兄弟憨直!小四,去把消毒水拿来。”按照惯例,他们都要把从难民身上收 来的东西先用消毒水消毒后才敢放心使用。
难民营驻守点里共有二十个士兵,每人都得到点东西。因此他们都把雷涛几个当作散财童子,热情得不得了。可几分钟后,兵站里出现了骚乱,还出现打斗声,却没有枪声。
曾可气急败坏地用手枪指着雷涛的头道:“涛崽,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没想到你竟然用下毒这种下三烂的才段来陷害我。快点拿出解药,要不然,现在老子一枪毙了你!”
雷涛一脸无辜的道:“曾哥,兄弟我刚才向您如实报告,推心置腹了,你要开枪,我也认了。”
“你、你、你……”曾可只差没气得吐血,他可不敢开枪,刚才雷涛说兵站里全部的人都中了魔神的毒,只有魔神才有解药,若不服用解药将全身流浓而死,他还以为雷涛开玩笑,可刚才肚子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全身出现红肿,自己再也不敢不相信了。但他和其它士兵一样,都没有向兵站上级如实报告和求医的勇气。他们都知道现在兵站掌权者的冷酷和研究所的疯狂。他们可不想被兵站销毁或是被研究所圈养起来做人体研究。
曾可暗自狠骂道:“等解了毒后,老子不把你小子和口中所说的魔神大卸八块,老子就不叫曾可!”
在兵站士兵的武力“邀请”下,难民营剩下的两大势力头儿大板牙和光头强被请到了苍王暂住的石屋里。石屋里桌子上摆着老们俩的老对头独眼虎和杀手等几个人的人头。人头上的眼睛圆圆的瞪得他俩腿脚发软。
大板牙和光头强相互看了一眼,心道:今天算是完了!他俩普通一声向曾可跪下:“军爷,我俩就是您忠心 的狗腿子,只求您放过我们,别杀我们,叫我们干什么都行!”
曾可用枪指着俩人的头部道:“你们要向魔神求饶才行。现在我们都是魔神大人的手下。魔神大人要你们三更死,你们就活不到五更。”
大板牙和光头强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桌子边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就坐在了那里,奇怪的是那人的头部笼罩在一团血雾中,看不清楚。
光头强正待开口,刀光一闪,人头已落地。旁边挨着的大板牙见光头强的脑袋溅着污血滚在自己的身下,他的眼睛正与自己的双眼对视。“啊!”大板牙尖叫一声,下面一热,吓尿了裤子。
那斩了光头强的脑袋的魔神像没动一般。曾可和雷涛等兵站士兵暗自骇然,他们根本没看清楚魔神的动作,按这种速度,他们开枪也打不着魔神。看来得小心伺候魔神大人了。
苍王就是想以这种雷 手法和杀鸡骇猴的手段震 兵站的这群士兵,免得他们心中还存歪歪 的想法。
苍王冷冷地道:“你俩做的事,我都调查清楚了。光头强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你大板牙虽做了不少恶事,但尚有一线良知。今天给你一个重生机会。以后若再恶迹,将死无全尸。至于光头强手下的骨干,本魔神本着首恶必诛,其余看其表现,暂饶了他们。”
一听这话,大板牙知道暂时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连忙伏在地上,高声道:“谢谢魔神大人的不杀之恩!小的一定痛改前非,听从魔神大人的命令!”
苍王转头对曾可和雷涛道:“你们出去下令,让难民营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我要给他们训话。”
不一会儿,难民营近千人和兵站的士兵都集中站在了兵站堡垒前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