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柱一手拿枪,一手抽去门把上的铁棍,那扇坚固的大门就这样随意敞开在了众暴徒眼前,然而他们脸上却看不出半丝兴奋,代之只有深深的畏惧,眼巴巴的望着裤管里尿渍未干的小春子吃力的抱着罗奔的尸体一步步走出门外。
不同于暴徒们的黯然,他们身后那些面色憔悴的女人无神的眸子里不约而同的闪出了一抹希望的光彩,一个个鼓起勇气蹒跚着走进了那扇玻璃大门,根本不需要小春子多费唇舌。
罗驰上前两步一把接过老哥的尸体,充满恨意的眼睛狠狠剜了小春子一记,吓得他就像见了公鸡的蜈蚣,连挪脚跟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一味的低着头。
“小春子,还不进来伺候着,哥要关门放狗咯!”刑朗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听在郭春林耳朵里就像‘忐忑’般给力啊!这家伙心头一松,如获大赦般应了一声,一转身哧溜钻进了门内。
“狼哥,叫春子干啥您尽管吩咐。”
这厮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那啥监,讨好的站到刑朗身旁,其实刑朗也是看中了这小子那股子灵性,随口拉了一把,免得他成了罗驰的菜。
吱呀——
大门再次关闭,石铁柱冲童金彪等人摆了摆手道:“滚吧!再看到你们出现在酒店百米之内,枪子可长了眼睛的。”
“走吧!”童金彪拍了拍罗驰肩头,悄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两人架着罗奔的尸体转身朝暗夜中走去。
幸存的暴徒们齐刷刷松了口气,抬着死去的同伴飞快的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只留下一滩滩未干涸的血迹。
“没想到柱子叔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刑朗用指尖挠了挠秦冰的手心,意味深长的望了石铁柱一眼。
“放开我的手。”秦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和刑朗两手相握,一甩手居然没甩开,这家伙早防着这招。
“你说放就放,那哥且不是很没面子,再说你那只猫爪至少抓掉我二钱肉了,这笔账还没和你算的。”刑朗抓着秦冰小手往上一抬,故作幽怨的说道。
秦冰这才察觉到刑朗被自己挠破的手掌,歉意道:“对不起,刚才我太紧张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么?要不回头我也让你出点血,咱俩就算扯平了。”刑朗贼兮兮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在秦冰高低起伏之间游走。
“不要了吧!最多我帮你包扎下。”秦冰没想到这家伙没有半点风度,一时间也犯了难。
“那不行,必须出点血。”刑朗摇了摇头,又道:“干脆我们交换第一次,你就出点血,我就出点力……”
“呸!流氓。”秦冰俏脸一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起小手一口咬了下去,她咬的是刑朗的手。
“哇!”刑朗猛的甩开手掌,躲过这一记樱桃小嘴,喃喃碎念道:“开个玩笑啦,你这丫头敢情属狗的。”
“哼!”秦冰怒哼一声,别过头再也不理这厮,心里却浮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淡淡的,有点甜……
我搽,这真是刚才一棒子敲死了罗奔的狼哥么?郭春林大脑有些当机,转念一想他笑了,跟着这样的人混肯定要强过罗驰他们千万倍。
石铁柱把大马士革刀王递回刑朗手中,顺手接过另一把空手枪别在腰间,这才嘿嘿笑着让秦冰帮忙安置那几个憔悴的可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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