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从来都不是一种聪明的生物,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话——人贵有自知自明!
但是,当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愚蠢之后,又会发生新的纷争,侵犯神明的领域。
死亡是社会的一份子,人的死亡推动着一切的前进,当有人妄想着永恒,对生命有了不该有的眷恋的时候,一切的丑恶就彰显出来了。
“切!”龙哥翻看着赫连无罪从记忆里面摘抄的书籍不屑的哼了一声,将这本刚刚抄录出来不久的书籍扔到了一边,尽管说赫连无罪的字体很是娟秀,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但是,龙哥还是对这个有机化合物比较感兴趣。
“我才不要死啊,好玩的游戏现在才开始啊!我说,赫连啊,老是默写这些东西有意思么?和小曌她们一起玩玩扑克打打麻将也不错嘛,还有讨论讨论化妆品啊啥的也很好啊,一个人窝在这里小心窝出问题来哦!”龙哥下巴搁在赫连无罪的肩膀上,双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不过倒是蛮安分的,没有动手动脚的。
赫连无罪对与龙哥小小的骚扰一点都没有在意,笔尖在龙哥抚上她的小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行云流水一般在雪白的纸张上流淌着。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龙哥听到赫连无罪这么说心里有点小小的腻味,就好像是小男孩抓到了一只大螳螂然后拿着它去想心爱的小女孩邀功,然后被无视了一样。
“不要没事就拽墨水啊!”龙哥发泄似地叼着赫连无罪的耳坠摇来摇去,双手恶狠狠的在柔若无骨的小腰上揉-搓着。
“知道我最烦这个了还唧唧歪歪的,小心那一天变成胖子!”因为嘴里叼着赫连无罪的耳坠,龙哥有些口齿不清,不过,话里的意思到是可以让人听得明白,没有什么不对的。
“哈哈哈,好痒,不要了,龙哥不要了,投降,我投降了!”赫连无罪眼泪花都笑出来了,除了龙哥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文文静静的少女很怕痒痒,一挠她痒痒肉她就连东西南北分不清了。
“这就对了嘛,女孩子家家的,有朝气的多好,像个老学究似的天天窝在这里写书叫个什么事情嘛!”龙哥放过了赫连无罪。
赫连无罪也顺势倒在了龙哥的怀里,脸红红的,至于说书啊啥的,反正都在脑子里,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你光是叫我去和她们聊天,你也不想想,我和她们有什么可聊的!”
“呃,很多啊,比如说化妆啊,衣服啊,头发啊什么的,不都可以么?”
赫连无罪扭了扭身体,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说道,“无聊啊,那些东西的话,我恐怕比那些专业人员的理论知识都要强上不少了,和她们聊的话感觉就好像是在和一群小屁孩聊一样,没什么意思的!”
“呃……你涉猎的范围还真是广泛啊!”龙哥听到赫连无罪的回答脸都黑了,的确,赫连无罪闲来无事就喜欢看书,尤其是在末世降临之后,基本上赫连无罪一天从头到晚就是在看书了,精神力极端满溢的情况下根本就不需要睡眠什么的,据说观音桥的几个偌大的书城硬生生的被看完了,包括了那些儿童启蒙教育读物,这个实践的话还好说,如果说真的是要和韩曌她们几个去讨论理论知识的话,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该说聪明人干什么都快好呢?还是说高出不胜寒呢?龙哥头大了,然后想到自己复杂的后宫关系……头更大了。
“呵呵呵,叫你花心!”看到龙哥那苦-逼苦-逼的样子,赫连无罪就知道了龙哥想到那里去了。
“花……心……么?哎,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什么不伸着头呢?”
“你阿q啊你!”
“阿q就阿q了,精神胜利也是胜利,说实话,我倒是蛮佩服阿q的,人最难欺骗的就是自己,但是那个家伙倒是反过来了,最好骗的倒变成自己了!”龙哥脸皮厚,对于这种轻飘飘的调侃一点感觉都没有。
赫连无罪不说话了,安安静静躺在龙哥的怀里,两个人难得的享受着这么一种淡淡的温馨。有时候太过于了解了反而无话可谈到也是一种很糟糕的事情啊,也无怪乎很多喜新厌旧没有人性的家伙会换老婆和换衣服一样了,他们所喜欢的就是那种两个人初识的新鲜感,并不是生活,一旦这种新鲜的感觉过去了,那么追求新鲜感的一方抛弃到另一方就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了,他们不是不爱,不过爱的是那种新鲜的感觉,感觉过了,也就不爱了。
龙哥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也不是喜新不厌旧的人,他的话就是喜欢喜欢的东西,单纯的喜欢而已,反倒是这种单纯的喜欢和赤-裸-裸的利益交易是最为长久的关系,让人很无语啊,爱这个东西。
“马上就要到重庆了呢!”平静了很久很久,陆行鸟哒哒的赶路声都变缓了许多,赫连无罪这才说话了。
“是啊,马上就要到了吧!”龙哥搂着赫连无罪心中怪怪的,今天,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做这么看起来小女人的事情,平常的话,除了聊一些红红的东西就是噼噼啪啪了,这种单纯的温馨的小动作,这还真的是第一次呢。
“在想什么呢?感觉你好像心事不宁的!”
赫连无罪是个细腻的人,是一个聪明的人,面对着这么一个细腻又聪明的女人,龙哥毫不掩饰的一点心理活动,很直接的就暴露无疑了。
“我在想,如果说不是这么一场灾难的话,我现在肯定还在那里和我的凉宫大人交流感情呢,那还有几乎和小娜,无双她们在一起,更不用说是遇到小玉姐和你了,我是喜欢从前的生活呢?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呢?”龙哥这个家伙以前从来没有怎么看书,现在,在经历过赫连无罪的调教盖世龙哥计划之后,被灌输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进来,总是动不动就伤古咏今的,感觉有从二-逼-青年一跃成为文艺青年的势头。
“想那么多无聊的东西干什么,反思自己做过的事情,考虑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处理一些曾经发生过的问题是很好的,但是你这样子考虑那些个根本就不会有如果的事情,除了会让你感觉到伤感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而且啊,现在你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么?对于没有能力的人来说,任何的改变都是灾难,都会让他手忙脚乱的,但是对于强者来说,任何改变都是福音,都会成为他们的踏脚石,让他们和普通人的距离越拉越远,这就是所谓的乱世出英雄,龙哥你是英雄,你所要做的就是借着这个混沌的乱世一飞冲天,而不是在这里考虑着你还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会怎么样怎么样啊!”
“呵呵呵,又被你说教了呐,我只不过是就这么随意的一想而已,又不是说一定会因为这个问题头疼啊!”龙哥谄笑着说道,“还有啊,你又说什么要让我一飞冲天之类的话了,怎么?还想当女骑士调教我么?
龙哥说着食指大动,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衣服里顺着赫连无罪平坦的小腹滑了上去攀上了峰顶。
赫连无罪难得的脸红了一下,让龙哥看的都呆了一下。
“不管什么女骑士不女骑士的,你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你要知道,有人喜欢自己的老公平平淡淡的,和她一起过小日子就好了,我可不一样,我可是宁为英雄妾不为莽夫妻的,而且你掐着指头算一算,就现在你身边的几个女人,除了何茜和姚尧是侍女不算,韩曌,小公主,她们两个又有哪一个是愿意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的了?小丫倒是无所谓,看他的样子,只要是你她就心满意足了,哎,还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无力呢,我什么都不愿意落后于人,哪怕是喜欢你,还有希望你喜欢我的感情都是如此,不过,看到小丫,我就明白了,面对着这种最单纯的好感,我的这点爱和觉悟真的是很无力,很渺小啊!”
“嘿嘿嘿,不渺小,不渺小,绝对不渺小,相反啊,比起小丫来说,你的这个很大呢,嗯很大很大呢!”
赫连无罪脸又红了,平时白日噼噼啪啪的时候韩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统领都会脸红,可是赫连无罪一般的作为都是让龙哥脸红心跳的,今天就是因为两个人的一点点软绵绵的不算情话的情话,就让赫连无罪心动不已了,仅仅只是轻轻抚上了那里就让她脸红红的了。
“赫连,你……”龙哥手心一下子就变得滚烫滚烫的,这个超乎寻常的变化让龙哥吓了一跳,还以为赫连无罪的身体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
“不要……”赫连无罪一把按住了正要抽出去的大手,鼻子里哼哼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
“啊?啊!啊……”龙哥下巴磕都要掉下来了,这个,赫连无罪害羞了,赫连无罪害羞?天要塌了?还是说昨天晚上耕耘的有点久了?
龙哥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就感觉到自己手上忽然一轻,赫连无罪已经将自己的小衣解开了。接下来还需要说么?
欲火被引出的龙哥低头就噙-住了赫连无罪的朱唇肆意的吮吸夺取着,双手不停的游走着,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别样的刺激让龙哥血脉喷张,龙哥忽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看到的摸奶门事件,好像就是一个牲口一边开车一边摸一个白菜的小-咪-咪的吧,多多少少的,龙哥有点理解那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了。
不说别的,就说现在,要知道这可不像是小汽车,就是两个人的空间,摄像头神马的都是偶然,现在外面可是跟随者很多人的,高手也不再少数,车上面搞出什么大动静来了,外面的那些家伙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龙哥硬了,很可耻的硬了,他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的说,他刚刚进来赫连无罪的车厢的时候是一点噼噼啪啪的想法都没有的,一点都没有,但是,这个,两情相悦,天雷地火,奸-夫-淫-妇……啥的,止也止不住,有句话不是说过么!当奸-情来了的时候,那是谁都挡不住的。
寒冷刺骨的温度挡不住两个炽热的身体的纠缠,情到深处自然浓,赫连无罪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子沦陷了,沦陷的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干脆。
他们绝对是知道里面的事情的,龙哥这么想着,龙哥这么想着却是一点住手的意思都没有,相反的,另类的快感充斥着龙哥的胸膛。这个时候,赫连无罪故意忽略了其他存在龙哥更胜一层楼的享受着这种禁忌的快感。
泄压,龙哥的压力也是很大的,尤其是在精神世界里面,龙哥的精神压力更不是一般的大,赫连无罪的温柔与丰-润,是他释放自己压力和爱意的最佳选择。
有需要有市场,爱情也是买卖,你付出你的爱,你才能得到我的爱,不过龙哥付出的爱少,得到的爱多,所以,龙哥对待他的女人的时候一向是很宽容的,如果说她们不愿意,哪怕是体位,龙哥也绝对不强迫她们,嗯,何茜和姚尧除外,那两个在龙哥的心里还没有女人这么重要,这是龙哥的温柔,也是他的残忍,不是说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的。
火热火热的……感觉到赫连无罪车厢里的动静,韩曌她们身上的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实际上除了小丫之外,诸女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就好像是的了很重很重的感冒发烧了一样。
“小丫,过来一下!”韩曌透过车窗撇了撇赫连无罪的专车,坏心思转个不停。
小丫原本看书看得很认真的,赫连无罪写的故事书,对于这种小女孩来说吸引力很大很大。不过听到韩曌的呼唤,小丫还是抬起了头,手中紧紧的握着故事书,生怕一放下就再也看不到了似的。
“什么事情啊,韩姐姐!”
“嗯,小丫啊!姐姐我对你好不好啊!”韩曌笑眯眯的就像是狼外婆一样。
“好……”小丫看着韩曌的笑容心里毛毛的。
“嗯,姐姐身体不舒服呢,你能不能帮忙去叫一下龙哥过来看看呢?”
听到韩曌这么说,小丫开心了,她还以为是韩曌要看自己的故事书哩,这么多天她的韩姐姐可是没有给她少送好东西,如果说是要看她的故事书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过真是太好了,就是叫一下亲爱的这么简单的事情而已。
小丫开心了,小公主他们一下子都愣住了,没有想到韩曌会这么坏,竟然那小丫当枪使,龙哥和赫连无罪情谊正浓,小丫忽然进去了,龙哥是会那样那样呢?还是会这样这样呢?
看着毫无心机的小丫欢快的蹦了出去,众人压抑了半天的爆笑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骑着陆行鸟在前面开路的孟浩一张脸一抽一抽的,他在想龙哥被这么一闹是会阳那啥呢还是阳那啥呢?和孟浩一样想笑又不敢笑,一副拉肚子很久又便秘了一样纠结人不在少数,还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有,整个车队的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
尤其是当小丫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车厢的时候,诡异的气氛到达了巅峰,被称为冷面枪手的孟浩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比猴屁股都要红,其他人更不济,有几个甚至都变白了。
没有动静……没有赫连无罪的尖叫,也没有龙哥慌张的喊声。
“韩姐姐,刘姐姐!”忽然,小丫的小脑袋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大声的喊道,“亲爱的说他身体不舒服,要你们过来看看,哦,对了呐,还有何姐姐和姚姐姐啊,我就先不回来了!”
“嘎……”爆笑中的诸女一下子和被割了喉咙的公鸡一样,尤其是韩曌,那种核突出的金属摩擦音,吓的陆行鸟们前进速度快了不少。
没有让龙哥怎么地,韩曌她们却是领略到了龙哥的厚脸皮和重口味,龙哥和赫连无罪这么坦荡,尴尬的倒是韩曌她们了。
小公主艰难的把头扭向了韩曌,“姐……姐姐,我们,去,不去?”
“……去!”韩曌咬牙切齿的说道,“总不能让哪一个小-骚-蹄-子把便宜都占尽了吧!”
……接下来请自行脑补,河蟹凶猛。
…………
“喵,小主人回来了喵!”白猫参谋奥尔维亚,听到了房门响动的声音翻身从四个小萝莉的包围中站了起来,甩了甩身体轻巧的跳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喵!”
“我回来了,奥尔维亚!慢点啊!”
尤红兵刚刚走近客厅就看到了奥尔维亚飞扑了过来,猎豹大小的奥尔维亚的冲击对于尤红兵来说算不上什么,不过怀里抱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做起什么事情来总是感觉到碍手碍脚的倒是跑不掉了。
“稳重,稳重点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指挥着他们行动的白猫参谋是平时这么的调皮好动一点也不稳重的话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尤红兵抱着奥尔维亚,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四只小萝莉很识趣的该倒水的倒水,该按摩的按摩,一点都不需要尤红兵操心。
享受着小萝莉温柔的头部按摩,尤红兵长长的舒了口气,“呼……还是这里感觉舒心啊,叶卡琳娜那里实在是太压抑了!”
“又怎么了喵?她又做什么了么喵?”卧在尤红兵腿上,奥尔维亚眯着眼睛懒懒的。
“没有什么,还是上次的那个该死的火种计划,要不是说这个计划可以给冷无双那个独眼龙造成一点麻烦的话我才不会帮忙呢,这下子倒好,计划失败的既彻底又干脆的,她竟然还说没有问题,她的目的就是那个,真的是让我感觉到很火大啊!”
“喵!的确没有问题啊,火种火种,从名字上就知道她并没有什么指望啊,只不过是想要洒下一片宗教的火种一样,当年红军撤退的时候过雪山草地一路上就是这么干的喵!我早就知道叶卡琳娜会这么干啦!喵!”
“啥米?你怎么也这么说?”尤红兵一下子从靠背上挺直了身体,揪着奥尔维亚圆圆肥肥的大脸蛋靠到自己眼前,“你怎么不早说?如果说不能有什么很直接的效果的话,我们这么早的就和那个独眼龙闹翻了有什么好的!快说,你是怎么想的,如果说你不给我说个门门道道出来的话小心我今天晚上做猫肉火锅!”
“喵呜!”奥尔维亚对与尤红兵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伸出粉嫩恩的小舌头撕拉撕拉的舔着尤红兵的鼻头。
猫科动物的舌头和全科动物软绵绵的舌头可不一样,为了更好地清理掉骨头上的肉屑,猫科动物的舌头上可是有倒刺的,小猫猫的话带一点刺刺的感觉倒是蛮舒服的,尤其是早上起来懒得洗脸的时候,有一只猫咪啥问题都解决了。
“嗯,好舒服,旁边也舔舔……呃,不对!”尤红兵差点就忘了自己的立场了,双手扶着奥尔维亚的脑袋,故作凶恶的吼道,“快说,你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不告诉我我晚上就做猫肉火锅吃了!”
“喵呜!没有什么啦,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什么上帝啦喵!”
“当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宗教疯子!我讨厌宗教疯子,尤其是很理智而且聪明的宗教疯子!”尤红兵说着说着就想到了叶卡琳娜,谁又能想象的到一个从小就喜欢北欧神话和文明的小姑娘如今却是铁了心的要当什么卖糕的的仆人,宗教遗毒害死人啊。
“喵,对我们有用的是张清海啊喵!”奥尔维亚毫不在意的说着,尤红兵的房间也是经过的隔音处理的,虽然说没有叶卡琳娜的结界那么变态,但是如果说冷无双使用自己的能力要干些什么的话,那种强烈的波动可是隐瞒不了在座的一个丧尸和一只丧尸兽的。
尤红兵从新靠着沙发软了下来,双手也改抓为抱搂着奥尔维亚就躺了下来,“张海青,虽然说是跟着龙一刀的老人,但是他的地位不高不低,既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职位,也没有很高的虚衔,更加没有什么很突出的能力,要不是这次的事件的话,估计任谁都不会认真的把这个家伙当个菜了,你说他有什么用?”
“喵呜!”奥尔维亚眯着眼睛看起来坏坏的,就好像是一只偷腥得逞的坏猫咪一样,“叶卡琳娜现在的作为只不过是会给冷无双添加一些麻烦而已,但是喵,张清海做的事情可是真正动摇冷无双地位的事情啊,而且还有很大的机会成功,喵?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点了喵,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喵!”
“真有这么厉害?那家伙?他不过就是……”
…………
老拳头只是一个绰号,一听就知道是了,哪有一个中国人名字叫老拳头的,虽然说还真的有人叫做旦腾的,不过巧合也不是到处都有的,老拳头是一个觉醒者,不过他年龄有点大了,而且因为受了伤,就在联通几个新农场和市区的交界这里开了一家杂货铺,一来可以为在这里等车的人提供一点小服务,而来也可以混个生活,人老了,就不愿意在过那种风风雨雨的生活了,现在他就是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下去,直到自己那一天死在游荡丧尸的手里,或者说是静静的看着夕阳睡去。
不过这些在这一天改变了,在一天之中老拳头遇见了改变自己生活的事件:他在自己那杂货店后面简陋的单身住房的门后,捡到了一封偷偷塞进来的神秘的信件。
刚刚送走一个客人,他进门时正好一脚踩在那封信上,要不是他的台历从纸箱上边滑落下来,他便不会注意到这封信。真那样,再等他看到这封信时,也就太晚了。
他心不在焉在把信塞进运动服的兜里,一边把纸箱放到地上,这个简陋的单身住房还客串着货物仓库的角色,不过过客说多不多,买东西的有不是很多,所以,这么一个小小的货仓当做中转是绰绰有余了。
老拳头点起了一支烟,做到了沙发上,真皮沙发,这个要是在从前,可是他半年的工资,不过现在,这不过是他顺手从一家家具店里搬过来的,那一连串代表着它曾经身价的标签老拳头都懒的撕下来,他坐在那里想起了任何人在这种心景下会想起的事情。他本来会有更多的时间把他们写下来的。
他往后伸直身体,把手探进衣兜。那封神秘的信在兜里飒飒地响。反正最后一班兽车也走了,现在除了会有游荡的丧尸之外也会有客人再来了,顺手把信掏出来,信封上没有字,他把它撕开。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那纸条说,“收拾保暖的衣物,今晚上到龙井农场二十一号来!”
老拳头神情沮丧地笑了笑,他一下子泄了气,好像拔了汽门芯似的,瘫倒在沙发里。他得集中精力想一想。纸条上约定的时间不可能与他今天帮了那人一把有什么关系,那就太巧了而且等着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一封信,而是手铐之类的东西来了。但总有什么人在想法帮助他,这是肯定的。不过,要这是一个圈套呢?他之开始相信耶稣才是不久前的事,像许多新信教的人一样,他在讨论信仰时,并不会太谨慎,人老了总是需要有些东西作为支柱的。
可是现在的管理者干吗要这么不怕麻烦,费这么多工夫来安设这个圈套呢?他们可以干脆上门来,随便找个借口就把自己带走啊。他相信比自己这点能力要强悍的家伙多的是,他们只要在随随便便的问几个问题,便可以处置他了,他会像许多人一样的消失掉,虽然说这里就这么一个杂货铺,不过有谁会关心他这个孤独的老人呢?
时代的象征啊,真是不错。两个星期以前,也就是破除迷信活动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农场的工人合一些等车的人在这里闲聊,她很不不明智地为基督教辩解了几句。其实那根本算上辩护,她只不过是说耶稣基督说的话,从哲学上看,有些还是有点道理的。他还记得,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样子有些笨拙,但很自信。这是个很有点性格的女孩子。她的金黄色的头发从头上洒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说话时是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就好像她压根儿不知道,在这个国家实话实说只会招来告密。他们需要的是猜疑和恐惧。
还是在休息的时候,还是闲聊着等车的时候,两个军人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拖到了一辆车上,“救救我,救救我吧,”她尖锐的声音回荡着。老拳头觉得自己的良心一阵刺痛,倒不是因为她被抓走,而是因为他和这一群人一样,都像痴呆的山羊似的看着。等着那个小毛虫突突着黑烟远去之后,他们又都回到自己原先的话头上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老拳头以后再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子,时代的象征!
有一个名叫李昂小伙子在和老拳偶闲聊的时候总是说,如果他不管好自己的那张嘴,总有一天要出事的。
老拳头接受基督以后,最先告诉李昂。李昂尽管是思想开明的人,但却不喜欢这档事,他没有表示赞成,而是皱紧眉头教训了老拳头整一个钟头,反复说了他这个选择的危险性。虽然他也很清楚,大概这对老拳头不会有什么作用,他改不了他的思想,或者说改变不了他的心。
老拳头在心里这么设想:要是自己消失了,李昂会不会说什么,会怎么想。又与上次那个外国小姑娘消失一样吗?基地又少了一个敌人?也许李昂什么都不会想,这样要安全一些吧。
他把纸条塞回信套里。也许,这是某个地下组织的人送来的?他对这人知道得很少,他从小道消息上还有基地出版的时报上都见到过这些人的满怀激情的文章。有两个人,一个叫张清海,另一个叫拉布拉多,他们有一个由追随者组成的网,他们会帮助那些受起诉的人逃走。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地下通道,老拳头想到这点,心里一阵发紧。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去还是不去。究竟是谁告的密,或者说是军人们会在什么时候过来,这都不需要关心,老拳头相信,他们知道自己是觉醒者的,过来的军人绝对是那种他对付不了的,老拳头环顾一下周围,这就是他在此世上的全部财产了。他有什么可以依恋的呢?他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又把眼前的处境梳理了一遍,他发现自己更加绝望了。有什么理由还要呆在这里呢?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栖身之处,值得眷恋的人?没有,都没有!他如何再安排自己的生活呢?
于是,他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很平静的开始收拾东西!
龙井农场距离他的杂货店不远,普通人走上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他的话更快,不过,在这个年代,有谁会愿意走夜路呢?尤其是在无边无际的荒野里走着,虽然说这里不是荒野,有着高楼大厦,但是,老拳头觉得就是因为这样子,这里才比那些荒野更加的可怖。说不定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丧尸们就躲在这里,时刻等待着一个不知名的食物从这里路过,然后吃他们的肉,和他们的血……
没有到晚上,准确的说,黄昏将近的时候,老拳头就来到了龙井农场,农场用来当做居住区的地方,老拳头看二十一号大楼墙上给涂鸦人弄得花哩古哨的,百叶窗都东歪西倒地吊在铰链上,那些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里的脏物扔得到处都是。
老拳头想,这是一个错误。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做出若无其事地样子,从旁边漫步走过去。但这条灰蒙蒙的高低不平的人行道,也只通往前面远处的一条公路。他好像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道走下去,他提心吊胆地朝那扇大门走过去。尽管空气很凉,他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这与他是觉醒者身体超乎常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那塞得满满的旅行袋很沉,袋子的把手因为有汗两者往下坠。他的手指关节都变得苍白,如果看得见的话。他觉得几个手指已经不太听使唤了,他换一只手,好抓牢旅行袋的把手。
满月的光投射下来,黑黝黝地影子爬过那老房子的褐色沙石的门柱。他的心给猛地触动了,在内心深处给勾起了多年以前的某种印象。这使他有些毛骨耸然。这地方使他想起某种熟悉而不舒服的东西。他微微地发抖。
老拳头等了相当长的时间,时间长得有点不对劲。他都开始觉得自己到这里来是犯了一个错误,他有点想转身离开了。他又听见门栓滑动的细微声音。门慢慢开了一道缝,然后开得大了一些,一个目光犀利的中年妇人走出来,头发卷成一团盘在后脑勺上。她在老拳头面前站定。她脸上的神情让人觉着既很熟悉,也很陌生。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老拳头时,老拳头觉得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了。
老拳头想走了,如果说不是那个金发的外国小姑娘的悲剧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而他又不想让同样的一幕在自己身上上演的话。
“嗯?”她问。
“我的名字叫张志伟!”老拳头自己介绍了。
“是吗?好像有个演员叫曾志伟,你们是亲戚么?”
老拳头有些心慌意乱。他觉得自己只要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她就会知道一切的。而不是在这里听她那傻到极点的冷笑话,“我接到一个纸条,要我晚上到这里来。”
“是吗?那我想你应该进屋里来再说。”她往旁边站了一步好让老拳头走进屋。老拳头刚随手带上门,她在前面顺着狭窄地门道快步走进去,老拳头在后面跟着。门道里有一股通风不畅的气味。
他们穿过前堂,又走过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几乎没有任何家俱。然后他们走下一道吱呀作响的梯子,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后间。这里潮湿也有点温暖。屋子中间摆一张木方桌,上头吊一盏没有灯罩的灯。桌子边坐着一个年轻人。
或许说这两个人是一起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个外国人,但是斗篷遮住了他的脸,看的不是很真切。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老拳头突然发现,那领他进来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出屋去了。
“欢迎,”从阴影里面走出一个矮胖的男人说。他穿着一件白色粗布衬衫,裤子是灰色的,黑色的背带。男人的头已经秃顶,留着两边有点翘的八字胡须。他那件长长的衬衫,使他的样子显得像是乡村的屠户。
“我叫哔哔……”他说道。老拳头心慌意乱的甚至都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我叫——”
他的手里握着一只粗大的手,手指明显地很有劲。“我知道你是谁。抓紧时间,我们得快一点。跟我来吧。”他已经走出房间去了。
“你们都带了暖和一点的衣服吧?把包搁在后面,张先生。”老拳头照他说的做。“这车箱地板是假的,下面还有一层。直到出去你们安全以后,都得躺在里面。躺在里面有点不舒服,但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去。我会把你们送到另一个集合地点,到那里与别的人会齐。
“与别的人会齐?什么人?”老拳头问道,“我们要往哪里去呢?”
“请进去吧,”那人微笑着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万一——”他犹豫了一下,瞟了那个带着斗篷的年轻人一眼,又清清嗓子,说“我们这是在帮你逃亡,请别忘了。”
开工没有回头箭,老拳头知识是不怎么多,但是这句话还是听过的,咬了咬牙,老拳头就上车了,很干散的,比那个年轻人看起来还要爽快。
车外,男子笑了,好像有什么大包袱一下子甩出去了一样,不过老拳头没有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