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幽林霸主形似一条虫子,也许是长期藏在地下的原因通体森白如玉,在这身下是无数的腿,这些腿粗壮巨大如同一根根石柱,而天空密密麻麻的触手只是它的嘴巴或者舌头,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那三只眼睛。
这是三只人眼!
三只足有五米大的人眼!每只眼睛中都透着凌厉怒气和翻腾不休的杀意。
“这……它怎么长了人眼!”石敢当张大着嘴巴愣愣出神。
“人的眼睛变这么大好吓人哦!”花骨朵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哎呀呀,真是好恶心的眼睛,人家看到可不高兴呢!”
“管它长什么眼睛,杀!”路凡没有罢手的意思,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停手了,恶幽林霸主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种情况下只有拼死拼活除掉这家伙。
话音落下,路凡给三尊巨像下达继续攻击的命令。
“它是成精了吧!”林西莫也是没想到,恶幽林霸主竟然长了人的眼睛,这说起来多么慎人。
“好害怕……”安不敢看那三只眼睛,仿佛那三只眼睛能够看穿她的身体一样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吼!”
恶幽林霸主忽然大叫一声,那无数的触手全部收了回去,在众人不知为何时,一声妖异而妩媚的笑声破空传来:“都停手吧!”
“女人?”路凡脸色一变,他听得很清楚,那是女人的声音。
“它怎么口吐人言!”
林西莫几人都是大惊,难道恶幽林霸主真的成精了?
在众人觉得匪夷所思时,恶幽林霸主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悠悠而道:“我的宠物打扰了几位,你们也教训了它,这事就此两清,小家伙们,请离开这里吧!”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仿佛在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魅力,她的容貌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即使林西莫,千苏,在她的面前也稍逊了一筹。
真是美得不可抗拒!
路凡,石敢当,即便对安痴心一片的巫马也是情不自禁的沉浸在她的美艳里。
“还不走吗?”她的声音再次传来,那销魂荡漾的轻语令路凡三人更是迷恋而不舍,不仅身体充满魔力连声音也是如此。
林西莫,安,却对她充满了敌意。
“不知羞耻!”见到全身赤裸的她,林西莫的脸上微微一红,她撇过头低声骂了一句,而她看到路凡他们痴迷她的样子更是生气。
“她怎么不穿衣服呢……”
安也羞红了脸,一个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的行为,作为保守女人的安是无法接受的。
“好大的奶!生娃娃奶.水会把孩子撑死的……”花骨朵与林西莫,安的看法不同,她在她身上找到了亮点。随即,花骨朵又露出疑惑的神色,“她那里怎么没有毛毛?”
“花骨朵!你说什么呢!”林西莫呵斥着花骨朵,相对于女子的裸体,花骨朵的话让她更觉得羞愧。
“人家只是好奇嘛!”花骨朵嘟嘴道。
这名陌生女子对路凡三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一点也不在意,她嫣然一笑,高耸的胸脯微微颤了颤,勾人心魄,她道:“小小年纪竟这样好色。”
忽的,路凡回过神来,他将头撇向一边,沉声道:“对不起,我们失礼了,我们这就走!”
而后,路凡收起三尊巨像,拍了拍石敢当,道:“别看了,赶紧走了!”
石敢当惊醒,然后侧头道:“我没看她,我被恶幽林霸主的眼睛吸引了……”
“放屁呢!”路凡白了眼石敢当,然后拉着他像逃跑一般的离开。
石敢当在路过巫马时,笑道:“女马,你原来是喜欢女人的啊!”
巫马听到石敢当的话才醒过来,他首先向安看过去,目光中满是愧疚和自责,想要对安进行解释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安和林西莫,花骨朵无声的从巫马身旁走过。
巫马怔了怔,没有再朝那女子看一眼,低着头跟了上去。
路凡等人消失在树林中后,那女子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意,红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真是身强体壮的小伙,你们是跑不掉了……”
此后,路凡他们知道这是很难堪的事,对那女人只字未提,林西莫几人也是将其抛之脑后。
没有了恶幽林霸主的威胁,路凡几人可以放心大胆的赶路,花骨朵召唤出小黑,由小黑带路一路疾驰,两天后,几人走出了恶幽林。一出恶幽林,便看到了一片草原,草原的尽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北麓山谷应该在那群山之中。
比较奇怪的是,这草原上的草都很低矮,仔细观察叶子都是拦腰截断,通过锯齿状的断裂痕迹来看,这草原上栖息着大量的食草动物。一眼望过去,很快发现了数十只魔兽,这些魔兽的体型都不算大,但个个都是食肉魔兽,仔细一想便知道了缘由,能将食肉魔兽逼到吃草为生除了恶幽林霸主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些吃了多年素食的魔兽看到路凡几人眼睛都红了,通通围了上来,结果可想而知,自然让路凡几人开开荤吃上一顿烤肉。
一天后,路凡等人在山沟沟中找到了一处破草屋,而破草屋外一名老者正在劈柴,一看到路凡几人,直接说道:“滚!”
还没张嘴便碰上了钉子,他定是张鄂可无疑,正如药王所说的张鄂可性格很怪异,只是药王说的怪癖是什么?
路凡上前礼貌的道:“我们是药王介绍来的……”
“滚!”张鄂可继续劈材。
“……”
路凡几人相视一眼,面带苦色。
“喂,你这臭老头,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花骨朵看到张鄂可的样子很是不喜。
听闻花骨朵的话,张鄂可慢慢抬起头瞧了眼花骨朵,面不改色的道:“小姑娘,快点走,不然我可就耍流氓了!”
“这……”路凡几人有些尴尬,这话不是随便能说的吧?
“耍流氓?好呀,好呀,怎么耍流氓,教教我,我们一起耍流氓!”听到耍流氓这个新鲜词汇,花骨朵显得很兴奋,她娇笑道。
张鄂可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冷得像冰的脸忽然一笑,道:“哈哈,这小丫头不错,进屋我们详谈!”
言罢,张鄂可停止手中的活走进了破草屋。
“进屋耍流氓吗?”花骨朵笑盈盈的问道。
张鄂可笑笑,道:“你想玩,我就陪你……”
“好呀,好呀!”花骨朵笑着回道。
“花骨朵!”路凡一把拉住欲要进入破草屋的花骨朵,道:“别进去!耍流氓会对你进行侵犯的!”
“没事的啦!”花骨朵一蹦一跳的进入破草屋。
石敢当碰了碰路凡,然后道:“她这样是不是过关了?”
“恐怕是吧……”路凡也不确定,“药王说的怪癖就是耍流氓?”
石敢当说道:“要不我试试?”
“怎么试?”路凡问。
“咳咳!”石敢当干咳两声,然后对着屋子喊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么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们一起耍流氓!”
闻言,张鄂可的头噌的从破草屋内冒出来,然后道:“刚才谁说的?”
“有戏!”石敢当心头一喜,然后举起手兴奋的说道:“我!我!是我!我说的!”
“进来吧!”张鄂可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看你的了!”石敢当对路凡一笑,眼神示意他也这么做,然后屁颠屁颠的进入了草屋。
路凡与林西莫,安,相视一眼,“我们也这么做?”
“不然怎样?”林西莫有些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既然他有这个嗜好,我们就委屈一下吧”路凡也是额头冒黑线。
“我先试试……”安走到破草屋门外,对着里面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么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们一起耍流氓!”
话音刚落,张鄂可从草屋内冒出头,道:“是你?”
安轻轻点头。
张鄂可说道:“进来吧!”
安转头对路凡和林西莫欢喜一笑,也对巫马笑了笑,随后进入了破草屋。
路凡与林西莫相视一眼,同时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么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们一起耍流氓!”
正如所想,张鄂可从草屋内露出头,道:“哈哈,进来,进来,都乃性情中人呐!”
路凡和林西莫苦笑着走进草屋,在进屋前,路凡扭头冲巫马笑了笑,巫马的目光正好碰上了路凡的目光,他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
屋外只剩巫马一人,若是路凡在进屋前不对他那般笑的话,巫马也许会厚着脸皮说这句话,但此刻打死他都不会说了。
草屋内。
“既然都是性情中人来此找我有何事?”张鄂可开门见山直接开口道。
五人相视一眼,纷纷使眼色让路凡说,路凡清了清嗓子道:“听闻张老前辈对封魔尺有所研究,我们来此便是因此而来!”
“封魔尺?这是什么玩意儿?”张鄂可先是脸色一变,随即装傻道。
路凡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张鄂可的脸,他脸色一变,当即就知道他在撒谎,于是道:“张老前辈,这事关系到整个魔兽大陆的命运,还望您能……”
“不用说了,我这个隐居在山里面的老头子能知道这玩意儿?你还是另找找他人吧!”张鄂可一抬手,制止了路凡的话。
“张老前辈,您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定夺……”
于是,路凡将圣道学院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期间,张鄂可的脸色忽明忽暗,忽惊忽怒,一句话也没有打断路凡。
“现在您知道了封魔尺对于大陆来说何等重要了吧?”路凡看着张鄂可说道。
张鄂可摇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撒谎天打五雷轰!”
“咔嚓!”
一道闪电炸响在草屋外。
“……”张鄂可脸上有些难堪,他眼珠转了转,急忙解释道:“这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通常打完雷就该下雨了。”
哗啦啦——
顷刻间,屋外暴雨连连,倾盆大雨都不能形容其雨势的猛烈,根本就是一道道水柱。
“巫马还在外面……”安忽然想起巫马还在屋外,听这雨声雨下得前所未有的大啊。
“非是性情中人,我是不会让他进来的!”张鄂可瞧了眼屋外,道:“像这些自恃清高的人就该被雨淋!”
听着外面的雨声,路凡心情不由得愉悦起来,好像舒了口恶气,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微笑。
“我靠!路凡,你为何笑得这么淫.荡!”石敢当注意到了路凡的笑容,惊道。
“是吗?发自肺腑的笑恐怕都这样吧!呵呵。”路凡笑道。
屋外,大雨哗啦啦的倾泻而下,那巨大足有核桃一般大,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巫马在雨中孤零零的站着,这地方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他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说那句话了。
这时,安从破草屋内露出头,道:“巫马,你赶紧说那句话,进来躲躲雨啊!”
大雨将巫马淋成了落汤鸡,他的刘海挡在眼前,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在巫马.眼皮上使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听闻安的话后,巫马再也忍不住了,他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么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们一起耍流氓!”
屋内的张鄂可闻言轻轻点头,对外面的巫马道:“进来吧!”
巫马前脚踏入草屋,后脚大雨就停了,巫马.眼角抽搐了两下,郁闷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