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一刻,大头看了一眼雷鑫,就说:“这会儿能下场雨该有多好,最起码能让我们学着去体会当下啊。”雷鑫也看了一眼大头,回应着说:“是啊,要是可以,我更期望,能打车去山上走走。” 大头也说:“何必期望呢,这就走吧!”
似乎就是如此,两位坐上了去往山头的车,沿途还说:“咱们是一次就好呢,还是常来这坐坐啊。”雷鑫也说:“恐怕没那机会了,你知道吗,她可能快回来了,你说,我要不要执行一次‘秘密任务’啊。”大头就说:“我的同志兄弟,你让我怎么说你,在特定的时候,我们总得展现出全新的自己吧,不必问我要不要执行,只希望你能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有意义吗,值得去做吗?”雷鑫似乎听出点什么,这就说:“不管了,就当我又迟到了一次,反正她也早已习惯了。”大头听到这的时候,有些惋惜的说:“怎么连一点改变的迹象都没有吗,这可不像你啊,再说了,这也是我下达的命令,完成后会有惊喜。”雷鑫笑着说:“别说这个了,你的状态呢。”大头还没等他说完,这就插话说:“怎么了,眼看着目的地快到了,而那边也发来消息说快落地了,要你去接一下。”大头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也挺喜欢看你这种犹豫不决的样子,是掉头去接人呢,还是就此放肆一回,给个答案吧!”
看着此刻徘徊不定的雷鑫,大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车先停这吧,我下车散散步,而你需要回去一趟,完成必要的任务,听清楚了吗。”雷鑫知道这一刻,他也有任务,只是不想表达出来而已,所以,雷鑫最终还是回去了,去完成说好的任务。回过头来看看此刻的大头吧,他在干什么呢?
当然,都到了门口了,总得去拜望一下这里的熟人吧。大头就跟对方先打了个电话,就说:“老臣啊,我又来借东西了,只是怕你不给啊。”老臣却在电话里说:“哪的话啊,我猜你已经来了吧,只是想打探一下,看我会不会给你开门,以及拿出那件东西,对吧,等会儿,我这就来开门。”
也似乎没有多久的时间,大头这就走进了屋,看到了那套“战袍”,老臣就说:“你是为它而来的吧,也可以说,这会儿物归原主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要把这套东西寄放到我这呢?”大头却说:“老臣,跟我这装傻是吧,你我都明白,这里的秘密是什么,但又是不可轻易外泄的啊,所以,这才有了互换东西的仪式。”老臣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就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拿来了我的东西,这好办啊,我们再交换一次。”当彼此都换好之后,大头这才说:“这才是互通有无,这才是不会断了联系,更不会找不到人。”老臣也说:“既然说到这了,不去看看海,就感觉缺了点什么,走起。”大头笑了笑,说:“正所谓求之不得呀,我们走。”就是如此,大头和老臣换好的服饰,带上一些“装备”,这就来到了这片叫做永靖的地方,到这干嘛呢?不知道,只是,看着画布和镜头,似乎大致能看的出来,这里的故事很不错。
也就是如此,在老臣的画册当中,又多了几张新作,而大头的相册也多了几张照片。但,老臣在过程中,反复的跟大头说:“这些够嘛?”大头当然知道言下之意是什么,但就是说:“其实没什么啊,充其量就是一个人走不出来,反复听着那首《你》,却还保持着形单影只的模样。”老臣也说:“谁说不是呢,好在,我还给你带来的新的东西,有兴趣看看嘛?”大头也接过信封之时,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躲不了啊。这就打开看看啊,却被老臣拦了下来,说:“大头,别急着打开啊,当你遇到了难处再打开吧,因为我不想说,此刻的你需要再次尝试痛苦的‘疗程’。”大头却笑着说:“早已习惯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请你来‘手术’吧!”
也还别说,高人自有妙法,还是真的,在大头接受了一系列的操作过后,这才意识到,其实自己被人完美设计了,更为关键的地方就是,设计这一套来陷害自己的人,大头并不陌生,这就有点问题了。而老臣在这时候,也只是说:“大头你这个人吧,是个没头脑的疯子,怎么会不懂得转变思维呢。”而老臣也接着说:“这就好比,你试着去换种方式去下达命令。”
而就是片刻的功夫,雷鑫找到了大头,跟他说:“我们有活干了,只是这次的雇佣者,只希望我们做一次尝试,至于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内容当中,要有场地和人物情节。记录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一段语录。”大头听过之后,谢过了老臣,手中拿着个包裹,就跟雷鑫回到了场地。
通过一番勘察后,大头就说:“可以试着我们的团队中的每个人都来这里做客,讨论一下,新的剧本。”雷鑫也表示说:“看来你的状态回来了,只是我很好奇,这次准备搞点什么啊?”大头就说:“没什么,就是想找回点东西,再也不想回到那种被人支配的日子,太容易让人失望了。”雷鑫这时候才注意到大头手里的包裹,这就说:“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啊,为什么还不打开呢?”大头就说:“这是个秘密,不到关键时刻,我是不会打开它的,毕竟好东西总得压轴出场。”雷鑫听到这,似乎明白了一切,就说:“原来如此啊,那么说说情节吧,总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吧。”
大头就说:“当然有了,如果可以简单概括的话,就是因为一次偶遇,间接的有了联系,而这会使男主对明天有了期待,但因为种种不可控的因素,她并没有出现在男主的明天当中,听懂了吗?”雷鑫就说:“可以啊,这里有很多好东西,那么第一场该怎么演绎呢?”大头就说:“这个吗,不好说,把胖子叫上,我们去祝福山上走走,当然了,这里也需要一个人做一下记录。”雷鑫又再度有了中熟悉的感觉,就说:“不会吧,这多少有点老套了吧!”大头却说:“不能这么说啊,我来点数据吧,以百里黄河风情线为代表的旅游景点就有64余处,其中,A级景区就有20家,再说说文物古迹,那就像兰州文庙、城隍庙、白云观、白塔寺等各类文物古迹就有600余处,馆藏文物1.82万件,其他条件我就不再一一列举了,要是有可能的话,这就是支撑我们故事的一部分内容。”
雷鑫顿感自己就是个孩子,这也才完全领域了什么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大头还说:“当我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跟你的状态一样,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感激,谢谢你,让我还不太了解你,这座美丽的城市。”大头转念一想,我是不是有点扯远了,这就让我言归正传。我要说:“只是我们有没有给自己或者那个信任我们的人颁发一个奖项呢?”
也就是如此,雷鑫把胖子叫到了广场,也见到了大头,胖子就说:“我就知道,迟早会来的,说吧,这次要做些什么呢?”大头就说:“没什么了,就是到后山散散心,去农家乐吃顿饭,顺带手,也探讨一下,有趣的话题。”胖子就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说,既然想每天记录下心情,或者是感悟,那么何必不大胆点,用剧情的方式来讲故事呢,所以,请说出具体的情况吧!”
大头就说:“抱歉了,这里真不能说的太多,毕竟,我可不太喜欢等待,只是当下走走看看吧!”就这样,雷鑫、胖子和大头就又来到的后山山顶,又坐下来,讨论问题。而大头却说:“享受美食的过程当中,如何能给用户晒的可能?”当然了,雷鑫这时候就说:“很简单啊,如果有会员在特殊的日子里来这里,我们就可以这么,这么做一下,这样在征求同意的情况下,作为参与者得到了享受,而我们得到了很不错的素材,这不是很好吗!”大头就说:“这个可以有,但更多的时候,我们应该考虑‘成图率’,当然了如果够狠,把有摄影爱好的朋友组成一个团队,我们拍摄这里的故事。”胖子却说:“大头,你是不知道啊,现阶段我们都是挤出时间来赴约的,所以接下来所有的事物,都要在线上办公,也就是说。”
大头打断了胖子的话语,就接着说:“这样也好,我们所求的冷静期终于有了,也可以考虑社区、社团的事情了,当然也别忘了我们所追求的主题是什么啊。”雷鑫就说:“这个吗,我们几个借多大的胆,也不敢忘记啊,再说了,我们谁都清楚,这次的‘链条’其实完全没有重合,所以别急吗,慢慢来。”胖子也说:“他说的没错,只是,我能说,他也来了啊。”大头就说:“别客气了,上车嗨起来吧!”
但等上了车,大头就说:“今天可以包车吗,我们是有如此打算,你看如何啊?”司机就说:“好啊,反正都是找个可以喝醉的理由,我也奉陪到底,毕竟,我是编外人员啊。”大头就说:“是啊,你始终不会因为新鲜感而做事,只是会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对吧!”司机回复说:“一时冲动也会带来新鲜感,但在路上,取而代之的应该是什么,你我不必说的太清楚吧!”大头就说:“这就出发小区门口。”
又回到这里,司机却说:“等会儿啊,请你从后备箱里拿点东西再走。”大头看到了东西,也关好的后备箱,这才说了声谢谢,带着东西回了家。却没想到,都到这会儿了,还有人会发来消息,大头看了看,就知道似乎自己依然没能躲过去啊。看看期限吧,还算好,还不到开幕的时候。但怎么说呢,细细分析后,大头冷汗直下,因为这简直就是送命题啊,做好了,解答好了,皆大欢喜,但反之,就有可能是体验一下睡不着,借酒抒情的豪迈。
可是,哪有的事啊,大头在通过添加了联系方式,又沟通过之后,这才知道,这原本跟自己的预期相类似,似乎委托人也莫名的期待着午后的雨,以及那一场早已在脑海中,过过千万次的好戏。大头就说:“不是我想泼你冷水,而是现实,不给梦想买单,你还需要耐心的等待,更关键的是,在你的讲述当中,似乎没有她的反馈,我需要再斟酌一下,也就请你在好好想想,或者是再等段日子吧!”也就是这样,大头关断了联系,开始考虑,这次的委托人是不是在双重错觉的压力下,产生了幻觉,而他却只想着能够尽早的拉近现实当中。而此刻,也似乎并不消停,歌手也发来消息说:“今夜有杯孤独的酒,还有个寂寞的人,你愿意听一听吗?”大头的兴致被拨动了,就说:“洗耳恭听,只是我希望这次你能做个配角,我只想听听这个人的故事。”歌手就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在纯音乐的伴奏当中,对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而你则可以从中做做文章。”大头就说:“可以啊,这就开始吧!”
这也算是不错了,但渐渐地发现,这个人所讲的故事,太像一个熟人的身影了。大头这才决定拨打了对方的电话。而彼此似乎真的挺熟悉,开门见山的说:“你一个人在排挡里吃着烧烤,听着音乐蛮舒服的吗,怎么,不会又让心堵了吗!”而话筒那头的人说:“大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一刻,打来电话,只是我很好奇,是谁告诉你,我在大排挡里吃着烧烤的啊,莫非这里有‘眼线’不成?”大头就说:“也许吧,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联系我呢,难道忘记了彼此都爱听的那首歌,唱的内容吗?”朋友就说:“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啊,歌词中有这样的描述,在那边儿注意身体, 有事儿没事儿常联系, 别老玩神秘, 小心回来我跟你急, 别老委屈自己, 想吃什么吃点什么, 要是回来再瘦了, 哥几个揣死你。”接着说:“歌词里出现频繁的就是,兄弟,你的家就在这里,不管你人到了哪儿,哥几个挺你。兄弟,你的心就在这里, 不管别人怎么说,哥几个懂你。”大头说:“是啊,可是你就为何要装呢?”朋友就说:“只能说真的不好意思,能说出口的,都是一些陈词滥调,倒不如这样挺好的。”大头却说:“是啊,时代的产物,是让人越来越摸不透了,更容易使人疲惫和力不从心了,这不是还得走下去吗,不说那么多了,我叫个人去接你回家。”也就是如此,大头打发好了一切,这就又开始创作了。
怎么说呢,睡不着啊,再翻看些“感同身受”的文案,记录一些东西之后,继续等待解封。而这时候,无意间翻到的事情,让大头看到了“孤勇者”楷模,他为了心中疑惑,求取真经,也行走了那五万多里的路,拜访了138个国家,途中所经历那些遭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大头就在想了,看来有时候毁灭自身的根源,跟稀缺心态有关,这里更为关键的地方是缺时间,缺少填充物。也就基于这样的原因,大头决定做长期投资,开始线上找点事情来做。渐渐地,状态就回来了,大头就发了个邀请,让雷鑫与自己好好的探讨一下,我们还能折腾吗,是否还能感知到对于设计这一领域,还有那么点乐趣。
雷鑫就说:“也许还有吧,毕竟上路会有挑战,对于个体就存在焦虑的心态,下路也不轻松啊,技能的底下,会带来的就是厌倦感,而若能在中路发展,我想我们就会在‘福流’当中了吧。”大头就说:“你知道吗,我真想为你鼓掌啊,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们是需要即时的反馈,当然如果能专注多一些,还掌握到了足够娴熟的技能,那么剩下的就是表演时间了。”但,话锋一转,大头又补充说:“这些也充其量是些理论知识而已,我们还是得经得住折腾啊。”雷鑫也说:“多等等呗,说不定,惊喜它也路上,只是这条路时常堵车,我们只要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就好。”大头跟着说:“既然这样,那么你知道关于自己的秘密吗?”雷鑫想了想,就说:“不至于吧,那只是因为‘事发之前’你跟我说过的啊,第二天我就打了个电话祝福你,也发了条消息罢了,你还记着呢。”大头就说:“是啊,小小的满足感,就能让我高兴一天,也是值得记住的啊。”雷鑫听到这,就说:“你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吗,既然这样,我这就叫上胖子把会员和客户的资料整理一下,等会儿发给你。”
也就这样,雷鑫和胖子把所需的资料收拾好,又做好分类,这就发给了大头,而大头再整理过后,先用群发消息的方式,邀约这一天的“幸运儿”来尝试一次新的东西。好了,不说了,还是让这一切都按下暂停键吧,原因是什么,各位都很清楚吧,这里就不多说什么了。我们这就展开阶段性的视频会议,但几天后,大头却跟一个神秘人通了电话,这才知道,原来“老兵”也快回来了,这就得好好的取取经了。
只是,更没想到等来的消息,就是说:“大头,作为老兵,要给你一点提示,这就是请善待自己,给别人以赞美,或方便,这是在传递微笑啊。”大头也回复说:“这个我知道啊,只是即便没有掌声,我们也要站在那里舞动奇迹。”老兵也说:“是啊,好久都没有与你玩玩,拆字的游戏了,这会儿有空,我们我们玩玩呗!”大头就说:“那就拆解四个字吧,它们分别是安静的静字、稳定的稳字,忙碌的忙字,以及最后一个字,便是忍让的忍字。”老兵就说:“这有何难,就是争、急、亡、刀四个字,还有青、禾、竖心和点啊。”大头就说:“是啊,组成一句这样话,你看合适吗?”大头这才解释说:“在青春的年华中,我们争来夺去,又时常在飞快的时光中,消耗着‘营养’,越来越多的忙碌,却无形中让我们衰老了很多,更不会意识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我们自己对自己下手狠了点。”
老兵就说:“这是一种完全合理的解释,只不过,我想问问你,大头,时间到了吗?”大头就说:“应该还没到时候,关键的地方是在于,你我都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 谁都不想做那个“捣蛋分子”,所以,老实点吧。”老兵也说:“这我自然清楚,只是此刻还有个想法与你分享一下,这就是请彼此老老实的呆着,偶尔想起的时候,看看相册,或者去输入框中输入你的故事。”大头也就接着说:“事到如今,也只能暂时如此了,但好在没断了联系,偶尔还能说说故事,也能做点特别的事,只是不能告诉对方,这里有一场关于对方的好事。”
老兵就说:“大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那么说说关键词吧,我也想借鉴一下。”大头笑着说:“一桌美食、一份选择,当然关键的地方还在于,之后还有最特别的安排,只是不能说的太细,所以,老兵,最后的最后友情提示,给情感的打卡方式,就是‘悠悠球’的规则。”老兵就说:“我明白,那么,你在群里发的那个烧烤的滋味,到底怎么样啊?”大头就说:“等待解封之后,你来品尝一番也就是了,不过,这里得有个条件,就是定期来这坐坐,当然也可以用花费来兑换积分和优惠。”
老兵就说:“好了,别说了,这会儿,你也应该到楼下去散散步了吧,当然,你也可以解释说是去完成一次雅致的任务,它允许犯错,更希望走入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能保持好奇之心,去观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结果会是如何,从中,自己又能够学习到一些什么呢?”大头也顺着话题,这就说:“你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是时候该展现雨中漫步的魅力了,请允许自己犯错,请跟着节奏舞动自己,在这期间,我们只需要跟着节奏律动就好,因为每个独立的个体是不能被他人所左右的,若相信了他人的言语,那么我们就在无形中,与魔鬼签订到了契约,丧失了身为人的自由。”老兵又说:“那么,调整的方式会是什么呢?”
大头这时候才笑着说:“老兵,你这多少就有点装了吧,由自己的决定的决定的事物,他人的说辞,充其量就是参考而已,绝非‘正确答案’啊。”老兵也说:“你果真没变,只是同我一样老了几分而已,这样的话,我可以放心的把东西交给你了。”大头听到这里,先是一愣,之后却说:“别这样啊,我这小小的工作室可容不下她这样的神啊。”老兵这时候就解释说:“别误会,只是我知道你的心隐隐作痛而已,给自己一个可能,也别再持续这样的自卑了。”大头就说:“我是谁啊,有什么能难得住我,只不过的确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会儿,顺便搞点什么,也不枉疯子的绰号。”
老兵却说:“是吗,但,在我看来演的成分比较重,倒不如这样,按下暂停键,让自己学着去透透气,去看看自己还有没有不足的地方,是否还需要去进修,毕竟投资自己是永不落后的勋章,你值得拥有。”大头就说:“没错,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更准确点的说法,你看看吧,这才是我想说的东西。”大头这才把文档发送了出去。
而没有想到,老兵却说:“不错是不错,只是似乎认怂的态度,你拿捏的很准确。”还问大头说:“你能告诉我这,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吗?”大头就说:“你也看到了,当下我的状态,能轻易的拉一个喜欢的人下马吗,还不是得扶上马送一程啊。”老兵却说:“也许没错,但个人的拙见,你给予对方身份了吗,那种安全感够足吗?”大头就说:“在一个雨季里,你若恰好遇到了喜欢的人在等车,或许你可以帮对方叫辆车,又或者出现在背后,递上一把伞,最后再默默的走开。”老兵就说:“你说的感觉我曾经有过,只是,当时我的选择就是不远不近的看着对方上了车,这才选择收起伞,到附近去散散步。”大头就问了,那么之后呢,你有没有再遇到她,有没有打听过对方的动向,更为关键的,你有没有做那样的事?
老兵似乎也听出点什么来,就说:“你做过那样的事呗,而且也小有‘成就’吧!”大头就说:“都过去了,我可不想做那个古语当中‘采花不可败花,采花若败花,人见人可杀’之辈啊。”老兵就说:“那么,我来问问你,你印象当中,这个流程应该是怎样的呢?”大头就说:“这个可就真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可言,但可以遵循这样的一个定律,这一路上有你的位置,就有对方该有的权利啊。”老兵一听,也似乎秒懂了什么,这就说:“生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命薄如纸,应有不屈之心,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当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大头就说:“是啊,既然你我都是黑马,这就等个好的时间段,我们做点什么。”老兵就说:“那不如给自己的桌案上摆放上三个杏核,第一个是要告诫自己,我们是幸运的,第二个则是要告诉自己,我们又是幸福的,最后一个,不用瞎猜了,就是三生有幸遇到彼此。”
接下来,大头就说:“既然如此,我再配上几个物件,这就圆满了。”只是,似乎这里依然有不能说的东西,老兵也知趣的说:“既然这样,那么解封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来找你,当时候可能会有‘特别嘉宾’,你做好准备就好。”大头就说:“这个你就放心吧,对于这次的安排,我只能告诉你,若那个嘉宾愿意来的话,她会有意外收获,只不过,对方是否愿意走这一遭可充满了未知数啊,毕竟最终敲定的人并非你我啊,所以等等吧!”
也就是如此,一场雨的到来,似乎让阴云做出了让步,也让大头感到了久违的感觉。预示着,似乎有所好转的迹象啊,这就联系联系呗,看看谁愿意出来,搞点事情啊。但,这个怎么说呢,陪伴多年,值得信任的人还就真出现在了广场上,大头就说:“雷鑫以及胖子,我就知道会是你们二位,说说吧,这次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雷鑫就说:“按照过去的惯例,应该有两三套方案,而已也会有配套的措施,只是,这次有点特别啊,你说该怎么做呢?”大头听着听着,就说:“是啊,但如果可以这么说到的话,我可以讲述为,请问你是小安吧,我是受入之托,希望你能参与这样的一次活动,如果幸运的话,会收获一份大礼,所以这就请上车吧!”而此刻,大头却停了下来,雷鑫就说:“这只是个开始吧,接下来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了呢?”大头虽然不言语,只是在想,她在那一刻需要些什么呢?
而此刻,大头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几个可能性,它们分别是美发、spa、魔术、展览等等的好选项。只是,在这次的设计当中,大头想着自己就不要出现的啊。雷鑫这就好奇的问着说:“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面前呢?”大头的解释便是“因为有句话说的好,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而我个人的见解却是,我将其演绎为镜头前是你,镜头前老是你,镜头前终会是你。”这下该轮到胖子说话了,他说:“今夜有雨,我们这次得听景了,它可比看景强多了,要不体验一把如何?”大头就说:“是啊,其他的暂且不说,我能拜托诸位,再做一件事吗?”雷鑫想了想,笑着说:“你无非就是想说,又要打开‘记事本’了呗,记录点滴事件,但又无法与那个人不产生联系,是吧!”大头就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要说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彼此的了解还不够,而且你知道的我们做做设计的,始终习惯于每天给自己一个希望,也始终贯彻着走着一遭,总要留下点什么,于是见证的东西就多了,也渐渐的感觉,别留下遗憾就好。”
刚说到这,又来了一个老人,插话说:“不留遗憾的话,说简单,也挺简单的,说复杂也相对复杂,说难,它能难于登山啊,谁会是下一个胡达·克鲁斯老太太呢”大头这一听,就连忙起身说:“老师,你也来这散心吗,这边坐,这边坐,我也不知道你会来,要不这样,既然话题都说到这了,那就请您再给我们上一堂课吧!”尉迟老师就说:“那好,我这就分享一下,首先呢,我问问你,在这个世界里,有没有一种思维,或者想法能限制住自己,有还是没有?”大头思考了片刻,就说:“肯定是有的啊,就好比说,自我否认,喜欢比较等等的一些心理问题,都可以映射在行为当中。”尉迟老师也接着说:“说的没错,那你说说,这个是什么问题。”老师拿出一份报告,大头这才发现,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么可以实施计划了。
大头就跟老师说:“老师啊,你知道烧烤的时候,为什么要孜然多一点,辣子也多点吗?”老师就说:“这不就是刺激味蕾,让吃的食材更好点吗?”大头就说:“错了,孜然多一点,就是想让自己放松点,辣子多一点,是想让自己多点痛快而已。”老师也开始说:“你这说的有点像糖果效应,此效应只能在正确的地方,以正确的方式出现,才能有最佳的功效。”还补充说:“大头,你为什么要以烧烤为题,恐怕就跟这家户外烧烤有关吧,我能尝尝吗?”大头就说:“不是不可以,只是当下有点困难,要不等着有好消息了,我再恭候各位的光临,到时候说不定也会有惊喜啊。”
就这样,简短的沟通过后,大头就把地址发给了尉迟老师。也就如此,大头先是回了家,想放松放松,却不曾想,自从接起了那个神秘人的电话之后,一切都变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头听的出来,对方是用了变声器,这才肯跟自己交流。而导致接下来自己不得不去面对曾经的记忆,那个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分之一的秘密。
大头也说:“曾经的‘前首相’,你是希望我回来吗,但物是人非啊,我再也不再是你手下的人物,只是,出于好奇,找我来是要做什么啊!”对方就说:“大头,别害怕,我们只是问询一些情况,你如实回答就好。”大头也说:“能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但以往的经历告诉我,与你们打交道可真没那么简单,这就直奔主题吧!”“痛快,那么我就说了,这次是有一份特别的‘通知单’,希望你能加入其中,奉献出自己的力量。”首相是这么说的,但大头似乎在此刻预感到了什么,这就说:“别藏着掖着的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吧,我可不喜欢猜来猜去。”首相也似乎不想隐瞒了,这就说:“既然这样,我只想说,曾经的‘游乐场’项目可以落地实施了,这样的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兴奋点啊!”
大头却想了想,说:“这个就如同胎儿在腹中亡故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吧,倒不如给我那个东西,才能让我兴奋很多啊。”首相就说:“我没有看错人,彼此都是从FPS类游戏相识的,习惯性接收到类似死亡通知单一样的东西。”首相还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这次的交易地点吧,它是在废旧的老地方。”
当大头听到熟悉的地方之后,就知道,这又是熟悉的“配方”,大头就说:“好啊,如此神秘的KID,你还在利用我的好奇,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让我欲罢不能,只是我既然都站在这里,能与我面对面的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而这时候话筒里却传出声音说:“你我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却因为种种遭遇,分离的太久太久,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彼此相认,再次搞点好玩的事情吗,何必在乎见面呢。”大头还想不依不饶的说点什么,却别对方一句话给顶回去了,他说:“就叫我KID吧,毕竟保持神秘感是我的爱好,就跟曾经的达可儿一样,别那么早的揭开谜底,会很没有趣的,倒不如这样挺好的。”
大头听到这个绰号的时候,似乎无言以对,因为那个达可儿的名字,代表着一位使者正准备以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一件事。大头此刻却有种不安的感觉,这才说:“KID,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就坐在你的对面吧,而更关键的是,你们还在吃着烧烤,听着歌。”而这一刻达可儿接过来说:“你说的没错,我和KID的确在一起,跟你说的一样,只是你没有告诉我,你跨界做事啊,你一方面在积极的从事设计行业,却也给朋友提供方案,这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吗。”大头听到这,也说:“这不过就是来自黑暗的使者,喜欢做的事情罢了,这也不算是什么吧!”KID也接着说:“既然如此,那么,把链接给我吧,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所以就不用说什么了吧!”
大头也说:“当然可以给二位了,只是,我想知道,如果邀请二位加入到新的家族,各位会做何选择啊?”KID和达可儿都选择了加入其中,只是,还有一点,让大头不太理解,这就是加入的条件是要做一次很特别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