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饮酒赋诗

随后这酒肆中便摆开了席面,桌上放着几种时下的鲜蔬果品,还有猪肉羊肉,开江鲜鱼,伙食要比感业寺强出许多。

他虽然和梁伯生活在一起,在感业寺山脚下居住,可是同样要守规矩,饮酒可以,但必须是私下饮用。

至于吃肉那是完全不可以,因为即便是煮肉的气味散发出去,都算是对佛祖不敬,会被逐出感业寺,永不录用。

想那武媚娘就只是因为失手打碎佛前灯盏就被罚往兰花田种了一个月的兰花,由此可见这感业寺的寺规有多森严。

所以梁伯等一众佃户都不敢在居所里支锅煮肉,况且他们本身收入便不高,平日里也就是勉强维持糊口,可能几个月都见不到一点荤腥,也没有犯规一说。

不过梁伯倒是可以忍耐,可是李宏不行,毕竟是从现代穿越到唐朝的,以前什么时候这么亏过嘴,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空了,如今看到满桌珍馐,却还不能动筷,自是觉得心痒难搔。

可是他懂规矩,这李伶,黄平,吕伯贤三人虽然只是酒肆老板,在古代属于末流人物,可是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如果自己显现出饕餮之相,难免被他们三个轻视。

李宏以前也是应酬颇多,酒桌上的规矩自然是摸得门清,四人落座,李宏拿着酒瓮给他们一一倒酒,随后开口道:“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三位都是好酒之人,今天咱们务必尽兴。”

吕伯贤平日便喜好饮酒,尤其是李宏亲自酿制的酒,更是极度喜好,只可惜平日里供应这城中的达官显贵尚且供不应求,想要自己享用也是舍不得,今日看到这么多,眼睛都要冒出来了,十分兴奋。

“李兄,你酿制的酒我们三个平日里可是舍不得自己享用,如今有幸,可以痛饮一番了。”

李宏笑道:“那是自然,我比三位痴长几岁,便自认为兄了,三位贤弟今日定要痛饮,以庆咱们共谋大业之喜。”

这个朝代的酒李宏喝过,因为没有掌握好的蒸馏和过滤技术,以至于这个朝代的酒大多数都是那种杂质甚多,酒液浑浊的酒。

而且因为粮食产量问题,所以这些酒蒸馏次数也不多,味道并不是特别好,反正对于李宏来说寡淡无味,最多也就是十几度的样子。

而李宏的酒则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香料,然后增加一次蒸馏的过程,由此一来这头曲就变成了二锅头,虽然酒在这个过程中要有近三分之二的挥发,可那也都是里面的杂质。

剩下的三分之一能够达到四十度左右,这还是在操作流程并不精密的情况下,蒸馏不彻底,否则他有信心把度数提升到六十度。

不过如果真的蒸馏到六十度恐怕他们也喝不了,就算是这四十度的白酒他们喝起来全都是龇牙咧嘴,辣的不行。

尤其是李伶,似乎是极不善饮酒,才喝了三杯,便是脸色潮红,双眼迷离,似乎是有些困顿了。

再反观黄,吕二人,虽然比起李伶要稍微强一些,可是也没好多少,他们之中酒量最好的是吕伯贤。

吕伯贤喝的也是有些迷醉,再看李宏,面不红心不跳,喝了十几杯却一点醉酒的神色都没有,吕伯贤不禁开口赞叹道:“兄长果然是酒量惊人,可谓是刘伶在世,小弟敬佩。”

李宏哈哈大笑:“贤弟,我经年饮酒,这区区几杯不算问题,今天咱们尽管痛饮,我那车里还有几瓮酒,今日就要送给三位贤弟。”

吕伯贤叹了口气,拍了拍桌上的酒瓮,开口问道:“兄长,你可知现在这一瓮酒,在长安值多少钱?”

这一瓮换算成现代重量应该是十斤左右,即便是纯粮酒,在现代不过就是二十左右块钱一斤,一瓮应该是二百块钱。

而按照物价来算,二百块钱,大约也就是这里的一文钱。

不过李宏没有报价一文,这样太跌份了,他壮着胆子开口道:“十文钱?”

吕伯贤摇摇头,嘴撅的老高,看到他这副模样,李宏心里顿时犯了嘀咕:“莫非我报价太高了?可是如果太低的话,一会谈判起来不容易啊。”

他这边正在思忖,吕伯贤那边举起一只手,开口说道:“兄长,现在这一瓮酒,在长安城中,不下五十文钱,而且还是供不应求,每日清早,你那家仆还没等担酒来卖,就有许多达官显贵前来这里预购,常常是为了几两酒吵的是面红耳赤,哈哈哈哈。”

这吕伯贤果然是喝多了,竟然透露出了底细,五十文钱一瓮酒,这样的瓮李宏一天最起码能酿出十瓮,那便是五百文钱。

怪不得他们三个非要约李宏前来洽谈,原来是尝到了甜头,如此一来李宏更是有底细了。

李宏无奈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便没有再说话。

吕伯贤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是感觉好奇,房里开口问道:“兄长为何事叹气,但凡兄弟我帮得上忙,小弟绝不推辞。”

果然是上钩了,李宏心中窃喜,可是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沉声道:“贤弟啊,为兄我自关外塞北苦寒之地前来,本来是家中欲让我来长安寻访名师,谁知道半路遇到流寇,劫了盘缠,杀了亲眷,还打断了我的双腿,只剩下这一老奴带着我苟且偷生,一路乞讨来到长安,如今想来,着实让我痛断肝肠啊……”

李宏说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甚至还掉了几滴眼泪,吕伯贤连忙安慰道:“兄长莫要心伤,今日有我们三个,便是兄长的亲兄弟,今后肝胆相照,定不相负。”

李宏摇了摇头:“贤弟,我伤的不仅仅是我那家眷,还有我的父母啊,我父母早年信佛,常年吃斋,家中虽然酿酒,可是所得钱粮也都是用来扶危济困,现如今我家业败空,无法为父母行善积德,岂是人子所为?我九泉之下无颜见父母双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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