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儿望着那双目泛红,脸上染着红晕的赫连夜白。她僵硬地转过头去,望着那在飞快旋转的女子。
是雪的妖娆,燃起了夜***。
赫连夜白你还不死心吗?你为什么非要如此执着赫连寒云的女人?你毁了他的第一位王妃,难道还要再毁第二个吗?
孙子奕随着赫连寒云琴音的加强,他的手法也越来越快,激烈的舞乐,在月下的花丛中燃烧,妖异的而飞扬。
柳绮琴白衣随风,长发飘扬,丝丝缕缕,迷离了她的眼,妖娆了她的容颜。
旋转,旋转,飞速的旋转。
长裙如一朵雪莲花盛开,衬出了月下的纯白女子的清颜,更加的清丽脱俗,不似人间客。
一曲一舞罢!众人如梦初醒,竟觉得自己看了一场梦般的舞乐传奇。
柳绮琴蹲跪在地上,双手支在身侧两旁的地上,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张清丽的容颜,染上的绯红的艳丽。
盈盈如水的眸子里,是淡淡的薄雾。唇边勾起一抹淡笑,随之缓缓站起身来,宁静淡笑的伫立在月下风中。
赫连寒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小手,缓步走向宴席处。微颔首,淡色唇边是温雅的笑容:“父皇!”
皇上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好!好一曲琴瑟和鸣,好一舞西域风情。”
琴瑟和鸣?这是说她和赫连寒云夫妻二人呢?还是在说刚才赫连寒云与孙子奕合奏的那首曲子呢?
柳绮琴心下有些疑惑的转头望着赫连寒云,他似乎和孙子奕很熟,刚才的完美配合,绝不是一场巧合可以解释的过去的。
赫连寒云只是垂眸淡笑,任身边的小女子打量着他。就算他和孙子奕曾是同窗又如何?人人都知道孙子奕性情淡漠,不喜与人接触。读书两年里,就没见他和谁多说过两句话。
当然,在外人看起来,他和别的同窗一样,都和孙子奕很淡疏。
至于内地里他们的关系如何?那就是他们间的秘密了。
赫连沛文这个时候却端着酒杯,歪头笑说道:“父皇光说好,就是不给赏赐,那样的话……三哥可会哭鼻子的。”
皇上与众人,都被他这些话给逗乐了。皇上连连笑说着好:“好好好!朕赏赐,朕一定不会委屈了你三哥三嫂。”
他转看向赫连寒云夫妇,温和笑问道:“寒儿,说说你们想要什么赏赐吧?”
赫连寒云抬眸淡笑道:“这事父皇还是问柳儿吧!儿臣都听她的。”
柳绮琴一听赫连寒云这话,就在心里暗骂了句。该死的赫连寒云,又给她制造罪名。这下倒好!她又要落个悍妇之名了!
皇上听了他的话,笑着转问想柳绮琴:“既然寒儿说都听陵王妃你的,那你就来说说,想要什么赏赐吧?”
柳绮琴上前一步,先行一礼,方才浅笑言道:“王爷甚爱古琴,绮琴恳请皇上……赏赐一张古琴给王爷。”
赫连寒云看着那低头的女子,明显见她暗撇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了好像在说“你毁我名声,我却还好心为你求琴,够贤良淑德了吧?”
他暗自好笑,这个女人,真是无论你怎么给她使绊子,她都能给你掰回来。
他前面刚给她扣个悍妇之名,她后面就立即为自己戴上一顶贤良的帽子。
有意思!够聪明!
皇上似是越看,越觉得这个三儿媳好。温柔贤惠,进退得宜。他开口吩咐道:“去将那张宫中珍藏的九霄环佩琴,取来赐予陵王夫妇。朕愿你们夫妻和顺,琴瑟和鸣。”
柳绮琴与赫连寒云夫妻携手,跪拜谢恩:“儿臣谢父皇赏赐!”
“谢皇上赏赐!”
一直沉默未语的皇后,眸光里闪现了一丝阴沉。柳绮琴,你当真是要害我的儿子吗?
在众人的羡慕嫉妒中,他夫妻二人无视众人的目光,回到了坐席上。
柳绮琴看了眼对面,想上来狠狠地咬她几口的安萱,转头小声对赫连沛文道:“我赢了!而十皇子你可别忘了我的黄模奖励……我呢!可是会等着你来送上的。”
赫连沛文佯装委屈道:“原来柳姐姐你是故意不要父皇的赏赐,就是为了讹可怜的我啊?柳姐姐,我可是很穷的,你可不能太勒索我了啊!”
柳绮琴一副可怜他的样子,笑说道:“我回你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赫连沛文一副不乐意道:“拿我的东西,送还给我,柳姐姐真欺负人。”
赫连寒云暗叹一声,这二人啊!都是小孩子性情。让他们不要接近对方的警告,唉!总是这么的见效甚微啊!
回程的马车上,柳绮琴笑得很灿烂道:“怎么样?我不要赏赐,却为你求得这把宝琴,对你够好了吧?那你以后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能少陷害我几次呢?”
“我哪里害你了?我怎么不知道?”赫连寒云装傻充愣,可他那依靠在车壁上,手指半支着头,笑得很慵懒邪魅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副狐狸样儿。
柳绮琴气呼呼的转过身去,不再看他那张可恶的笑脸。
她一副非常后悔的样子,自窗口望着夜空,长叹一声道:“我后悔了!早知道我要万两黄金了!就算是拿去施粥济民,至少还能落个好名声,和些淳朴的感谢呢!”
赫连寒云坐直身子,自后将她抱进了怀中,唇瓣贴在她耳边轻说:“天下再好的名琴宝琴,又怎比得上我的绮琴呢?柳儿,你说,我说的……”
柳绮琴笑躲着他的亲吻,转身捧着他的脸,纤纤指尖,细描绘着他的眉眼:“寒,现在我们来说说,你和那个七星公子是什么关系吧?”
赫连寒云任她的小手在他脸上细抚着,他眉眼含笑道:“他啊?孙阁老的小儿子,我曾经的同窗。姓孙,名子奕,字七星。”
柳绮琴窝在他怀里,手指自他的眉眼,点上了他的鼻尖,笑吟吟道:”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些,不要听的也不是这些。“
赫连寒云将她抱到了腿上,在她嘴角上落下一个吻:“孙阁老曾乃帝师,是父皇唯一的老师。而他老年得子,背后天生北斗七星。曾有人说,他乃天降良臣,在二十年后,必会成为一代有为重臣。”
柳绮琴的纤指已经移到了他的唇瓣上,轻摇头,微皱眉道:“你岔开话题了,这也不是我想听的。”
赫连寒云觉得她异常的难缠,特别是这样笑吟吟的她,更是诱人人,让人无法拒绝:“他与我有私交,除此之外……无可奉告。”话一落音,吻随之便也落在了那张含笑的粉唇之上了。
柳绮琴这次到没有受惊,而是眉眼含笑的接受着他的吻。她喜欢赫连寒云温柔的亲吻她,就如同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般。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轻柔珍惜。
赫连寒云拿下了她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边吻着她的粉唇,边轻轻低笑道:“你个小坏蛋……不踢我……就又开始扯我头发了?”
柳绮琴被他吻的缺了氧,躲着他的吻喘息道:“别在这里……回去再说……寒……”
赫连寒云压下了他熊熊燃起的***,声音沙哑道:“好!柳儿,你可要说话算话……别到时候,又不许我……”
柳绮琴捂住了他的嘴,瞪了他一眼:“赫连寒云,你再敢说一句,我就立即食言。”
赫连寒云看着那羞涩的模样,轻点了下头,含笑道:“好!我不说了。都听你的,谁让我是个惧内的陵王呢?”
柳绮琴被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逗乐了,嗔了他声:“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别人把我当成悍妇。”
“那不是很好吗?以后再没女人敢靠近我了,毕竟她们都要惧怕你这个陵王妃几分啊!”赫连寒云笑说道。
今日他只是告诉赫连夜白,柳绮琴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动她之前,必须想想自己会不会死在魅影刀下。
卧室里,幔帐落下,里面隐有喘息声和嘻笑声:“赫连寒云,你……你无耻啊!别脱我衣服啊!”
“不脱你衣服……那你来脱我衣服吧!”
柳绮琴笑骂着埋在她脖颈处亲吻的男子:“赫连寒云,你好不知羞啊!”
赫连寒云却在她耳边轻说:“柳儿,你的瑜伽姿势很美,要不然……”
“我不要,你太坏了!”柳绮琴脸色绯红,眸光雾蒙蒙的,好似蒙了一层水汽。
赫连寒云见她不同意,便坏笑说:“我可记得那些姿势,要不然我帮你?嗯?”
柳绮琴早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此时更是被他调戏的意乱情迷了。
赫连寒云抱着她酥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垂,沙哑的低喃:“这次你要是再哭,我可不会像上回那般轻饶了你,而会把你欺负的更惨……听清楚了吗?”
柳绮琴轻嗯了声,难受的躲着他炙热的吻:“寒,难受……”
赫连寒云似乎很喜欢她这让无力***,躲闪却又逃脱不掉的样子。她轻捏着她的下巴,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的吻啄着她的唇瓣。
他知道身下的小女子喜欢温柔缠绵的文,越是这样,这个小女子就越娇羞,越妩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