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动动身子,做这种事做到晕倒这种事,以前也只是在文学作品里见过,没想到今天我居然会亲自经历一回,这感觉真的是........全身酸疼。
但是这一动,却发现了新的情况,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后头瞪向空处,身后懒腰抱着我侧卧着的薄梓墨,他居然还在......里面。
“别闹,再睡一会儿。”薄梓墨的唇贴着我的耳廓,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耳蜗里,让我全身发紧。
身后薄梓墨吸了口气,一巴掌就拍在我的后tun上,“妖精,让我歇会。”
这都什么话,说的好像是我要那什么那什么一样的,明明是他到了这会子还不消停,他动了动,又往里挤了几分。
我被顶的神志彻底清醒,瞪着外面的夜空发呆,我们竟然从下午时分一直做到了深夜,尽管跟严亚宁已经离婚多年,曾经的那些情事我早已忘记的差不多了,但是这般毫无顾忌的纵情还是从未有过的。
四周静的只能听到薄梓墨浅浅的呼吸声,这简直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情景,十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思考怎么跟他彻底斩断关系,十几个小时候,我们却是如此的亲密,血肉.......相连。
一切来的太快,谁能想到一贯冷静自制的薄梓墨会这般大胆,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预先心理预设。
从我认识薄梓墨到如今,他从来都是个连亲吻都适可而止的人,怎么会如此这般的猛烈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与迷茫。
他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身体一侧就将我压在他的下面,我趴着,他的重量虽然不轻,但是这种时候,这样的压迫感,却有着别样的暧昧。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丝丝扣扣的比那陈年的酒还让人沉迷。
我不出声,这样子的姿势,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个什么都在心头,却又什么都不在心上的时刻。
他猛的一挺腰,我哼出声。
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他撞晕了,我竟然直愣愣的说:“你怎么能这么。”
“什么?”他问。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持久。”
他低低的笑起来,他一笑,我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简直无地自容,彻底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动了。
这真的是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自然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是个什么节奏,像是薄梓墨这样的这么时间,一次都没有爆发的,真的有些不正常啊。
微凉的手指触上我的小肚子,他的手用力一压,我被突如其来的鼓胀感弄的眼睛发热,不是想哭,而是那种酸麻的滋味直冲泪腺。
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
我这时才反映过来,他的手指轻轻的揉,我几乎听到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他不是没有爆发过,而是爆发后干脆就没有出来,而是一直就这么占着我。
他的手一使力按压,然后配合着往里深顶,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那种又疼又账又酥又麻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克制不住的尖叫出来。
这一叫才发现,我的嗓子早就喊哑了。
“言言,你可真让我有成就感。”
他大动起来,我很想克制,可是这个人的手法精准,动作更是迅猛,我实在无力抵抗,两只手四处的乱抓着,嘴里不断的叫着,他实在要的狠了,我就完全没有理智的跟着他,他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永远不要相信一个男人平时的样子有多么道貌昂然,在这种时候,薄梓墨说出来的话,根本超越我所有的认知。
什么好哥哥,好叔叔,好爸爸的,叫了个遍。
求求你,赏给我,都给我什么的,更是百无禁忌。
等他终于低吼着将我抱紧,我也已是虚脱。
“言言,我可是把这些年积下来的都给了你,就是你还想要,我也没有了。”他这样说。
我气的只想捶他,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我欲求不满一样的。
他退出身来,几乎是立刻的,我觉得大腿下一片糯湿,跟拔了红酒塞子似的,根本止不住,而此时我想缩进小腹夹住不要这般,两条腿在已经不停的我使唤,这么长时间的情事,我根本闭不起来。
薄梓墨也是累的狠了,连爬起来都没有力气,从床头拿过纸巾,就先拿纸巾给我清理。
我看他认真仔细的样子,简直恨的牙根痒,毕竟是那样的地方,他竟然能这般坦然的清理,像是天天都在做这样的事一样。
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些来气,身体酥软的动不了,但是嘴还能动,冷笑着说:“你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吧,看你今天着劲儿,驾轻就熟啊。”
薄梓墨将那一团团的纸团全部扔到地板上,躺回我身边看住我,问道:“哪种事?”
我立马红脸,今天这事吧,虽然说有他的强迫在,但是我也不会矫情的说什么他这是强暴什么的,要不是我自己乖乖跟着他来,哪里有后面这些事,可话是这么说,没必要较真儿追究,可心里还是不服气。
薄梓墨伸手将我抱在怀里,是抬手推他,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是我能推动的,我也只是推了两下推不开就算了,都这样了,现在说什么保持距离实在是有些作。
“今天这种事呢,一辈子做一次就够了。”他叹息着说。
我撇嘴,才不信。
他扳过我的小巴,挑眉看我,一幅等着我说话的样子。
我恨恨的说:“你要我怎么信你,就你这技术,手段,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我才不上当。”
就下午那会弄的我生死不能的那些姿势,手段,说不精通这些事,谁信呢。
薄梓墨只笑,笑到我的脸色都变了才说,“爱上你开始,我这脑子里每天想的可不就是这些事。”
这话完全经不起细想,什么叫爱上我之后,满脑子都是这些事?
难道.......我抬头看他。
他果然说:“医院里,飞机上,车里,哪哪儿的都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