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再次相见

雅冢王乌图近日来神志不清,另百姓惶恐,另百官不解,无奈。雅冢大国不可无明君掌握,怎奈乌图膝下无子,只有心爱的兆怡王后每日以泪洗面,自从乌图病后,王后憔悴不堪,众臣无不动容,皆感叹王后年纪轻轻就遭祸如此。朝中大小事务皆有乌卓王爷一个定夺,朝堂也并未出什么乱子,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中意乌卓王爷,只是另部分大臣则支持乌图的大哥乌和王爷,在朝中两股势力争执不下之时,兆怡王后下旨,道,陛下清醒之时,曾告诉她,自己并无子嗣,怎奈雅冢不可一日无君,特属意乌卓王爷为新王,继承雅冢王位。众人极是爱戴兆怡王后,纷纷遵从其旨意。一月后,乌图病逝,乌卓遵照旨意,继承王位,乌卓即位后,个个附属国脱离雅冢,其中,也包括天朝...几日后,乌卓下诏,兆怡王后与先王恩爱非常,先王病逝,王后悲痛欲绝,竟身患急症,不幸身亡。诏书一发,举国悲痛。自此,世上再无兆怡此人。

雅冢边境

新王乌卓静静的骑着马,只是他披着斗篷,脸上也带着面罩,不是特别熟悉乌卓的人是认不出来的。他看了看旁边的马车,这是一个中土的马车样子,坐在前面赶车的人是一个女子,此女子穿着中原男子的服饰,只见她边赶着车边注视着马车内的动静,很怕自己稍不留心,就惊动了马车,让里面坐着的人受惊。马车行至雅冢的边界处,乌卓停了下来,乌卓麻利的下了马,来到马车边,只见赶车的女子轻轻掀开马车的布帘,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乌卓面前,女子头上简单的梳着天朝的发髻,上面并没有复杂的珠翠,倒是耳边的红色耳环,让人觉得美艳无比,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乌卓。左眼边的红痣在夜晚显得那么刺眼。

“只能送到这里了,在走,怕是本王要赶不上上朝的时辰了。”乌卓无奈道,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身着天朝服侍的涟漪,看上去那般惹人怜惜,自己竟然心中不舍。

“真是劳烦大王了,其实我自己和阿舞也是可以走得,阿舞是有些功夫的。”女子笑笑。

“兆怡...哦,不,涟漪,此地一别,你我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乌卓道,眼中神伤,雅冢的确是蛮荒之地,当时自己年幼便被皇兄下旨到军营中,自己怀恨在心,只觉得此生也变如此了,记得有一次受了欺负,自己在皇城的湖边哭泣,才不巧遇见了涟漪,涟漪当时安慰自己,不管谁放弃自己,自己都不能放弃自己。谁知那日后,自己就对涟漪上了心。她的一颦一笑皆牵连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怎奈,她的心永远都不属于雅冢...想罢,乌卓的心痛了一下。

“只要大王勤政爱民,不要再让百姓受战事之苦,涟漪就放心了。”涟漪低下头,“说到底,还是最感谢陛下能放我回家。”说罢,心中感慨,竟要留出泪来。

“你放心吧,我定会做个好皇帝。”说罢抬头看了看天,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吧。”说罢点了点头,深深的看着涟漪,就在涟漪要转身的瞬间,乌卓实在难忍心中不舍,他走上前去,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拥住了涟漪,他多么希望,涟漪可以为了他留下来。涟漪也是被乌卓的举动吓了一跳,想着,自己和他总算是要好,此去一别,定是此生不会相见,便以释然了,只是觉得身体被他大力抱着好似要散了架般。过了半晌,乌卓松开手。满眼不舍的看着涟漪,心里想挽留,却碍于情面,终是深深忍了回去。

“涟漪祝大王永享盛世。”涟漪深深行礼道,又望了望乌卓身后的雅冢,便转过身,坚决的进了马车。马车缓慢的离开了雅冢的地界,乌卓重新上了马,看着那以不见踪影的马车消失不见,嘴角出现一抹苦笑,乌卓闭上眼睛,心想,我得不到涟漪,别人,也别想得到。涟漪,你也不会怪我的吧?身为皇帝,皇位又是靠你才得到的,若想皇位安枕无忧,你,是断不能留在这世上的。如若刚刚你肯留下来,我也不必出此下策..想罢,乌卓看了看手中的银针,刚刚趁机抱着涟漪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将着含有剧毒的银针刺进了涟漪的脖颈中。此毒发作的时期为一年,若是一年后没有他乌卓的解药,她便会心口犹如万箭穿心般,最后痛苦而死,我也并不想这样的,乌卓想着,在睁开双眼,眼底以是一片冷漠。乌卓策马,毫无留恋。飞驰回宫...

天朝,勤政殿

中启帝复位以一月有余,这一月来,处理宫中的大小事务,怎奈事务繁重,自己也是上了年纪,竟然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还好有墨羽从旁协助,方才不会乱了阵脚,想罢,中启帝抬起头看了看墨羽,墨羽已继承了他父亲的名号,现为镇山王。只见墨羽身着红色的官服,正坐在自己的旁边,认真检阅着奏折,那奏折似小山般,好似要把他为围起来,已经忙了一夜,墨羽还是这般认真,中启帝欣慰的笑了笑,待自己百年归去,这天朝江山,只有墨羽一人可以托付了。想罢,中启帝道,“爱卿也累了多个时日了,早些回府休息吧。明日再来陪朕处理国事也好。”闻言,墨羽抬起头,因为熬夜的原因,他的黑眼圈以黑了不少,忙道,“微臣不累,能为皇帝分忧,是微臣的福分。”

“快些回去吧,这可是朕的圣旨。”中启帝慈善道,现在自己这么疼爱墨羽的心情,和当日疼爱涟漪的心情竟是一样的,想到涟漪,中启帝只觉得伤心起来。

“那,臣便遵旨。”墨羽起身,“也请陛下爱惜身体,我天朝还要靠陛下,才能得以复兴。”

“朕定会注意的,镇山王请回吧。”中启帝淡淡的笑着。

“微臣遵旨。”墨羽缓缓起身,冲中启帝点点头,便出了勤政殿。忙了一夜,墨羽觉得很是疲惫,身子沉重的很。重重的伸了个懒觉,决定回府休息。前几日刚刚去拜祭了乌兰菲儿。只觉自己愧对于她,生前不能给她的,只好死后一并给了她,乌兰菲儿的墓碑上,刻的是,镇山王王妃。墨羽想,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缅怀她罢,想罢,墨羽加快了脚步,本想,待中启帝复位,自己便去地下去陪然儿,可能中启帝也是老了,朝中事务他竟然感到难以应付,既然自己决定要去陪然儿,也只好为中启帝搞好朝堂之事在离开,若不然,依然儿的性格,下去后定会怪自己那,想着然儿生气的小脸,墨羽不免心生怜爱。

自从皇帝复位,墨羽便一直生活在宫中,这样也对宫中事宜有个照应,这一月下来,只觉得疲惫不堪,到了王府,墨羽有种想迅速倒在床上,永远也不起来的冲动,他刚进内殿,就发现小环竟然在。他疑惑的看向小环,发现小环的表情好似正在经历什么天大的痛苦之事一般,墨羽慢慢摘下官帽,放置在茶桌上,想着,这小环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不由叹了口气,他慢慢坐下来,等着小环说话。

“王爷,奴婢有事要请王爷原谅。”小环支支吾吾道。不敢看墨羽。

“早猜到你惹了祸,说罢。”墨羽浅浅笑道,抬头看了看小环。

“奴婢...”刚说了句奴婢,小环就慌忙跪了下来。“奴婢骗了王爷,公主死的事,奴婢并不知情。”小环道,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你说什么。”墨羽大惊,忽的站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那项链,不是你给我的?”墨羽道,大脑一片空白。

“奴婢是没见过公主的,是王妃一日给了奴婢项链,要奴婢这么说得。奴婢...奴婢的家人都被王妃控制着,奴婢不敢忤逆..忤逆王妃的意思..”说罢,小环大哭起来。墨羽已经说不出话来,是乌兰菲儿,如果是这样,那,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涟漪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若是她活在这个世上,她会在哪里?在雅冢!没错,一定在雅冢,乌兰菲儿死前曾对自己说,要好好活着,这样,等与涟漪公主相见,自己才能得到幸福。当时想来,还以为是等自己死后与涟漪相见的意思,没想到,竟是这种意思。墨羽悲喜交加。悲的是他并不确定涟漪还活在这个世上,他也不确定,涟漪是不是身处雅冢,喜的是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要去雅冢一探究竟!想罢,墨羽迅速的前往皇宫,他要告诉皇上,涟漪还活在这世上,他要告诉皇上,自己要去找涟漪,刚走出王府,墨羽又停住脚步,如果告诉皇帝,皇帝势必动气,说不定会下旨征战雅冢,这样一来,刚刚得以安稳的天朝,又要战事连连,如果涟漪她不在雅冢,那岂不是更糟,想罢。墨羽又折回殿中,取了宝剑又取了兵符,对一旁的小环道,“明日皇帝传旨,就说我抱病在床。”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王府。小环静静的立在那里,憋在她心里许久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心中的石头以压了她这么久,今日终于放下了,她现在唯一希望的便是,王爷可以寻了公主回来,以后都不要再受苦。

墨羽到军营中,调了自己的几个亲信,几个人骑着马匆匆忙忙的上了路,墨羽想,自己先去雅冢探个究竟,若是涟漪的确被困在雅冢,自己在差人回来告诉皇帝也不迟,如果贸然行事,只会另两国再行战事,自己怎么那么笨,竟因为条项链就轻信了涟漪的死,这么久了,如果真得在雅冢,真不知道这些时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自己之身一人,小环又不在身边,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身处异乡...想罢,墨羽觉得心痛如割,忙加快的脚步。

已经连续走了五日,墨羽带的亲信们已经眼冒金星,无奈,墨羽只好扎营休息,墨羽找了个空地,静静的坐了下来,夜郎星系,墨羽默默的环视着四周,这里不正是当日送涟漪和亲时,为她烤鸭子的地方吗?墨羽呆呆的看着这里,这里以不是当日场景,没有上次和亲时那么多的人,更显得这里凄凉寒冷。如果当日真的顺利抵达雅冢,墨羽想,自己定也会阻止涟漪和亲的,那时,他会带着涟漪走,去任何她想去得地方吧?一陈冷风吹过,墨羽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好想立刻就到雅冢去,好想马上看到然儿...想着墨羽不免神伤。忽闻不远处有所动静,墨羽立刻警觉起来,他站起神来,定定看了看,不远处有辆马车,看样子是他天朝的马车,想来这来来往往商人很多吧。赶车的是一个身着天朝服侍的男子,那男子长的倒很清秀。墨羽细细看着,感觉并无不妥,便又坐了下来。

马车从他身边经过,赶车的小厮朝这里望了望,此人正是阿舞。阿舞打量着墨羽的衣着,是个天朝的将军?不想他是否认识公主那?一路上总有山贼出没,若是认识公主的将军,也可以帮着她护着公主回朝。想着,阿舞便停了马车,又朝马车里望了望,连日的奔波,涟漪公主已经睡下。阿舞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漫步走到墨羽面前,道“赶路着实辛苦,可否向将军讨碗水喝?”说罢,细细打量着墨羽,墨羽淡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马车,道,“自然。”说罢,起身,前往营中去取了水袋,友善的递给了那来要水的阿舞。阿舞接过水也不喝,细细看着墨羽,道“将军是有军务在身吗?怎的这么晚了竟然露宿荒郊野外?”闻言,墨羽抬起头,听这小厮的口音,好似不是天朝人,也许他是雅冢人,正可以打听打听涟漪的下落。便道,“你是从雅冢来的吗?”小厮想了想道,“不是,只是常在那里做生意罢了。”上来就问雅冢,此人定是居心普测。想罢,阿舞喝了口水,便站起身来。“多谢将军的水,我还要赶路,就不久留了。”说罢,冲墨羽点点头,墨羽也是回礼,目送他走向马车。

“王爷,你也进来休息休息吧,若不然明日怕是体力不支那。”营帐中有人喊道。这叫声将以睡着的涟漪唤醒了,在雅冢这些日子,自己的睡眠一向不好,有些风水草动,便在也睡不着了。涟漪见马车停着,四处看了看,只见阿舞从不远处走了回来,见公主醒了道。“公主被吵醒了吗?”见涟漪微笑着摇摇头,道,“继续赶路吧,我没事。”闻言,阿舞便又重新坐好。

“无妨,本王不累,你们休息便是了。”突然一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声音响了起来,在这广阔的草原中,显得那么清晰。马车慢慢的行动起来。“停下!”涟漪大叫。阿舞吓了一跳,立刻停了马车,只见涟漪颤抖着掀开马车的幔帘,细细的看着不远处的一团篝火,只见篝火旁坐着一个男子,男子穿着黑色的斗篷,静静的坐在篝火旁边,他的脸刚毅,因为消瘦,显得棱角分明,他的侧脸有一道淡淡的伤疤,更显得英气,只是他的眉宇紧锁,好似在想着什么痛苦的事情,这么久没有见到他,没想到他竟变得那般沧桑。涟漪平息着自己的心情,那个朝思暮想的男子,此刻离她不过百步,涟漪颤抖的放下幔帘,轻轻走下马车,阿舞见状,以猜出分毫,自己竟然险些让公主和那位将军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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