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木正在打斗当中,转眼间,被那两个守门的官兵,逼着出绝招,他也不客气了,与那两个官兵打斗起来。
他们正激烈地战斗着,上官木本不想伤了他们,但是他们却执意要与他打斗,他只好点了他们的穴道。
上官府的地牢里。
这地方常年那么阴暗,空气并不流通,一踏进去,居然还能闻到一些发霉的气味。那种气味潮湿,有异味,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上官木一进来,脸色便开始变得很沉重。他的爹,怎么可以把他那美貌的娘给关在这种鬼地方,想想就觉得为自己的娘感到不值。
一路前进,果然看见一间牢房,里面的布置和在家里的布置居然一模一样,看到这个,上官木这才脸色变得缓和一点。他的爹还是有点情意的。
上官木拿着从那两个官兵身上搜出来的钥匙,就要开门,却望见关在里面的娘亲,正在悠闲地坐在桌旁发呆。
一听见有人要来开门,她这才目光转移到了那门上。
“木儿?”那上官夫人见上官木一个人进来,便觉得有点惊讶。
“娘亲,我来救你来了。你倒是跟儿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爹要把你关到这个鬼地方来。”上官木过于关切,但是他更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便问道。
每一件事情,有时候道听途说的并不是真的,得自己亲自问当事人,才能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上官夫人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上官木给说了,还把最近上官府着火,失踪了墨家夫妇的事情也一并给说了。
上官木知道后,也不怎么关心墨小柔和墨家夫妇失踪的事情,倒是很关心他的那个二娘。也就是那个年龄跟他相差不多的那个文兰的事情。
得知了那个年轻的二娘的狠毒手段,上官木倒是有自己的方法对付她了。
上官将军正在询问着大夫的一些事情,可是大夫只是说那二夫人的病确实是殴打成伤,并不是天然病理。此时上官木刚好赶到。
“爹。”上官木此时确是彬彬有礼,拱手问好道。
上官将军本就想问问大夫,到底要如何才能把文兰的身体养好,可是此时却见自己的儿子到来,便转移了注意力。
“将军,既然有少爷来访,那在下就先告退了。”那大夫自行告退。正转身要走,却被上官木给拦住了。
“大夫,何须要走?”上官木走了上去。阻止了他的去路,说道,“这二夫人的病情还没弄清楚呢,你怎么能走呢?”
那大夫一听,顿时慌了手脚。不禁额上冒出了一把冷汗,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往自己的额头一抹,擦了一把冷汗。
“少爷,二夫人的病确实是被殴打致伤的,在下也只是一名大夫,只能实话实说。”那大夫边捏着冷汗。边低着头对着上官木说道。
“我正是有问题要问大夫,才来这里的。还好我来的是时候,正刚上大夫您还在。我心中有几个疑惑,正要问大夫呢。“上官木一脸的轻松,似乎很悠闲的样子,对着面前那个总是抹着额头冷汗的大夫说道。
那大夫二话不说,就这么一直站着。其实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上官将军一直都在关心着那文兰的病情,总是觉得这个文兰是选择错了。她不该留在这上官府的,她应该去嫁个好人家,这个上官府根本容不下她。
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为了家中这些琐事而来,想着也觉得这个儿子肯定也会偏向自己的夫人那边,想着,便一脸的严肃,对着上官木说道:
“木儿,你有何疑问?难不成你二娘的那些伤,是假的?”
“爹,你此次做事有点鲁莽了。恕儿子直白,并未要伤及长辈感情,实在是有些问题,儿子需要问个明白。”上官木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非常严厉,可是对着父亲这一次竟不分青红皂白听信那个女人的谣言,他怎能不查?
他非常了解自己的母亲,虽然自己的母亲对自己非常严厉,表面上是如此,其实他也知道,她只是为了在上官府立个威名。
她要遵循的不只是恪守妇道,三纲五常,还有上官家多年来立下的那些条条框框。她的辛苦,上官木是看在眼里的,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本来是很强悍的,对于上官府内的事情也处理得非常地好。
如今,自己的亲爹回来,她只不过是放松了一下自己,便招来这样的祸事,他即使早就想离开上官家到外漂泊去,但也要在家人平安的条件下才行。不然,显得他太不讲情义了,到时候修行想要重登仙界,也会加深难度的。
他上官木虽然一时不急于回到仙界,但是佛主也曾对他说过,他最终的归宿终究是在仙界。即使过程有多么困难,他的终点都是仙界,回到原点。
他不能完全把自己的心交给佛主,是因为他心中总是每时每刻牵挂着一个人,总是对着那个人牵肠挂肚。他此时下凡间来,无非就是要解决他的红尘孽缘。
他这一次遇到的劫难,便是自己投生的上官家的家事。他本来心怀感恩之心,自然不会看着自己家的灾难而置之不理。
“那好吧,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问题来?”上官将军对着那文兰自己身上的伤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完全是真实的伤痕。
就凭他经历沙场那么多年,战场上的那些伤痛,还有那些伤痕,他可是看多了,看着文兰那细皮嫩肉的肌肤上印着那些狠狠被鞭打的伤痕,他怎么会忍心?他可是铮铮汉子,怎可看到女子被这样虐待?
上官木这才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上官将军做了一下揖,转头就看向那大夫。
“大夫,本少爷可是要问问题了。”上官木对着他,说道,“我想问的是,这个二夫人的伤,是如何伤的?”
“被人殴打致伤。”
“依旧伤痕的痕迹,看样子大概是什么时候伤的?”
“回少爷的话,大概是在……在前几天。”那大夫还是用自己的衣袖抹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说话的声音有点吞吞吐吐。
“前几天?”上官木有点质疑了,问道,“说错了,或者是撒谎,最终真相查明了,可是要坐牢的。这位可敬的大夫,可想好了?”
“不是,那伤……那伤是昨晚,昨晚伤的,根据伤口的新旧来看。”那大夫终于忍不住了,双腿发抖,有点畏惧地说道。
“哎哟,好疼啊,相公啊,我好痛苦啊。”刚还想继续问下去,那躺在里面的二夫人便鬼叫似的说自己全身难受,上官将军只好急忙走了进去。
没办法,上官木此时也觉得正好可以进去一瞧那二夫人的伤势,顺便拜访一下,他这位从来都不曾怎么露面的二娘。
“文兰,你没事吧?”上官将军跑了上去,对着那文兰,柔声道,目光里尽是柔情似水。
“相公,我好痛啊,全身都痛。”文兰说着,眼里还掩着泪花,那模样儿,实在是很是惹人可怜她。
旁边站着一个丫鬟,站着,未曾敢抬头,上官木一进门,就觉得这丫鬟有点不对劲。
上官木一下子把目光转移到这位站在文兰床边的丫鬟身上。他的目光如此强烈,那丫鬟只是偶尔抬头望了一下他,她便自己觉得有点畏惧了。
“这不是跟我们家那个小桃很好的小花吗?平时见你那么活泼可爱的,怎么今日一见到本少爷就那么低声下气的?难道今日见到本少爷的英俊模样,有点害羞了?”上官木坏毛病又犯了,他经常用那些语言挑逗一些很老实的丫鬟,觉得那样有点好玩,没那么无聊。
这会儿,上官将军正和那文兰说这话,那大夫也很认真地再次给那刚醒过来的文兰把脉。
上官木为了不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只好拿身边的那个小花丫鬟开刀了。
“少爷,奴婢……奴婢昨天被二夫人叫来这里,所以就一直都留在这里服侍二夫人了。”小花倒是老实得很,心中一紧张,两腿一直抖,还怕这位英俊的少爷会使些什么招数,让她自己做不成人。
上官少爷的威名,在上官府丫环们的口中可是赫赫有名的,所有的丫环一开始看见他都犯花痴,上官木只好做些反常的事情来吓唬这些小丫头,免得整天跟在他后面,烦都烦死了。
曾经有个丫环,看见他就一直跟着他,不肯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只是紧紧的看着那上官木。上官木只好说出了一些很严重的话,吓得那些丫环都不敢靠近。
上官木对着那些丫环说道:
“再要是跟着本少爷,小心本少爷把你们个个都招进我房间,来个床上的鸳鸯戏水,再来个卖进青楼,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话一出,所有跟在他背后的那些丫环,个个都离散而去。每每一有那些丫环见到他,都会绕道而行,也不会再看着他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