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耐还是忍耐,在那应得与应有的,在那温存的理解之中,有种深沉的爱恋,在那破碎与为难之中,孤孤单单地陪伴,在那一片绿色的草原上,在草原上空的是一片碧蓝的天空与天幕,碧云天,黄叶枯,心儿愁,身儿寒,在那依靠与陪伴之中,会过得很长会过得很久,还是会过得很难,还是会很忘怀,还是会如此重新地失去一场,就那么得可能了,又是不可能了的,又是破碎的了,又是不快乐了的。在那颤抖之中,在那摇头与失落之中,除了等待还是等待吧,除了忧伤吧,还是忧伤吧。除了破碎,还是破碎,在那一条很长的道路,那条路,很远很远,在如此这般跌跌撞撞得一路走来,一路往前走,一路往前看,在那真实得还不足够之中,并没有对立啊,在那作对之中的哀伤之中,只是如此闲聊,没有恩将仇报啊,没有对立啊,哪里对立了呢?
过错了吗?或许,又是新的一片,一场的过错吧。在那里遥远而又失空,消失而又不见,是那么得长远,是那么得真与假的分不清,而又看不清,那满身满身的伤痕,很深很深的伤痕,是那么得做不到,是那么得做不了,是那么得嘲笑,是那么得不与应有的,都是无法应有的,都是那么得一场又一场的灾难,温柔的透明早已破碎,还原在心底里的是心底里的哀伤与忧愁与难过,是那么瞬间的变化,一切又都会突然间变得那么突然,变得那么迅速,仿佛是风吹的节奏,可以突然间得很慢,又可以突然间的很快,也可以突然间的精疲力竭,就好像是休克在其中,就仿佛会如此这般得重新得休克一场,会太远了吗?会远的太过难走吗?
还是会如此突然间的好,又突然间的坏,突然间的温存,又突然间的冷漠,在那重新的树立之中,在那还是很难寻觅的路途之中,如此努力地重新地去做到一些什么,重新地去做好什么。在那真真假假之中,在那真实被抛却之中,在那冷漠的摇头之中,如此冷漠地摇头,冷漠地转身,是如此得冷漠,是如此得温暖不到,好想去温暖,好想寻找到一片心的温暖,却忽然间发现温暖是如此得遥远,温暖是如此得破败,温暖是如此得艰难,温暖是如此得难以办到,是做不到,是不可能的一般,慢慢地寻觅,慢慢地忘却,是如此得忘却一场,那曾经与往昔与怀念的什么不再见面,不再寻觅到了,不再望见到了,一场舞,那裙摆翩翩,那柔软的裙摆的边渡,有着什么的,是如此这般得难以靠近,有着什么的在那里憔悴,如此憔悴得精疲力竭致死,在那精疲力竭的破亡之中,不要见面,不要重新地去寻望什么的好,去寻望什么的不好,慢慢地等待着答案,重新地去等待一个答案,耐心地等待着,耐心地守候着。
悄
悄地寻落与否,是如此这般得惆怅而又辽阔,在那愤怒与破碎之中,在那艰难与痛楚的反咬一口,在那反咬一口的哀伤与痛楚之中,有什么是寻觅不到的,守候无望,守候毫无结果,在那等待的憔悴之中,在那憔悴的纠葛之中,在那忘却之中,如何解开千千结,心有千千结,难解心中千头万绪,是如此难以轻易说清,是如此说不清的一场忧虑,有着那么淡淡的难以释怀,是那么的不清晰,是那么一场爆破,是那么十指之间的交错与破碎,是那么蜻蜓点水的聆心一场轻轻的触碰,如水一般得轻柔的抚摸,是如此得模糊,是那么得模糊与失踪,那是追寻不到的心痛与心伤,是这样的痛,是怎样的伤,是怎样的难以分舍,难解难分,是认输,还是认错,重新地认错,重新地点头,重新的哭泣,是天堂的落泪,从天堂落下,那是寻觅不到的重新的一场与错,错与非,错错是非,难以分晓,只是尝试着去靠近,尝试着去靠近与贴近,那是愤怒的分离与分开,那是靠近不得的温度,是难以接近的时光,是躲藏不开的吗?
等待之后,还是长久的等待。
清晨的光迷蒙地照射了进来,白耀的阳光如同流水般,在随风摆动的窗帘上摇摆着,不定而又没有规律的摇动着。她在冷风的吹拂中,全身颤抖得抖索着,却在那战战兢兢之中,慢慢得清醒,重新地清醒,重新地醒来。睁开了一双迷蒙又仿佛睁不开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
是一件黑色的外套,里面是棕色方格衬衣,是他?没错是他。她愣得一下子就惊醒了,她竟然躺在他怀里,她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还被一只大手给蒙住了。
记忆慢慢地如同倒水一般地往回倒流着,她想起昨晚,她明明睡得好好的,却突然间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她突然间地惊醒了,就在她满身冷汗地惊醒,睁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窗户那边仿佛有着什么动静。虽有窗帘隔着,但她又多少能看到窗外有个人影。会是谁呢?
她也很奇怪,虽然做梦的时候很害怕,但是忽然间醒了,望着窗外的人影,她反而不害怕了,相反还有点焦急地连忙下床,船上拖鞋,就直奔窗口,她掀开了窗帘,就看见上官泓那么得卡在她窗外了,那么一个也算是人高马大的上官泓没想到也有屈从于小小的窗户的高度的。看着那么弯腰低头有满脸焦急的上官泓,于乐乐还莫名有想笑的冲动,但是,因为上官泓的催促,她就忙抿住笑容,去打开窗。
当窗户一开,冷风立刻灌满她的全身,屋外夜晚的冷空气完全地侵蚀了这个房间,于乐乐打了一个寒颤,她困惑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来我家啊?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呢?把我家当你家了?晚上不认得了?
也不对啊,你完全可以走大门的啊,你又为什么要到我家的窗外面呢?你……”
上官泓不管她,只等窗户完全打开,他就跳进了屋里,因为空间有限的原因他就跳到了她的身边,当那风一阵的他的呼出的热气从她的感知范围内划过之时,她愣了一下,第一次发现,两人的距离靠得有点近,还不是一般的那种近,否则刚刚惊吓过又刚抚平的心脏,现在也不会立刻就跳得这么快了。
上官泓也不管于乐乐那肚子里肠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的稀奇古怪的花样,他直奔主题,道:“快,我们快点躲起来,那群人要杀你,现在逃是肯定逃不了的,只有躲了,快,快多起来?”
“躲?”于乐乐困惑了起来,“我们躲哪里呢?我房间这么小?”
“只要在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屏住呼吸,又加上,窗户打开的原因,他们可能会猜我把你给带走了,所以,就会往外面找的。”上官泓一边翻开于乐乐的衣柜看看发现没有可以藏身之处,只是摇着头,他又趴到床底下望了望,终于开口道,“只能藏这里了。”
“藏床底下?这行吗?”于乐乐呆傻傻地问道,“这也会很容易就找到的吧,只要他一掀开床单,看床底下,我们不就露馅了吗?”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唆呢,到后面,我自有新的对策啦!真不行就隐身,不行的话。”他望了望于乐乐,她一身棉布长裙,披散着长发的样子站在月光下的样子是他第一次见过的,第一次见过这样的于乐乐,自己就这么得进入了她的生活了吗?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从一个杀手转变成一个保护者,再从一个保护者变成……贪婪者……
他努力地摇摇头,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中总是有着这些混乱的思想,他不耐烦地拉着于乐乐的手,就把她往床底下推,微怒道:“真不行就跟他们打下去啊。打赢了就赢了,打输了,大不了就把你给他们就行了。反正他们是要你的命,又不是要我的命。”
“你好像也想要我的命是吗?”于乐乐问道。
“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吗?”上官泓头皮发麻道,“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还不快点给我钻到床底下啊!”
呜呜呜,于乐乐在心底里叫委屈地哭哭啼啼着,没想到,她睡了这么多年的床,竟然有一天,她要钻进去,躲避暗杀,就在她嫌床底下太窄,脑袋总是会忍不住得撞到床板上,手一往上抹去,全是灰和蜘蛛网,就在于乐乐在这么灰尘很重的床底下,呼吸着浑浊的空气,直打喷嚏的时候,没想到上官泓那个大个子也钻了进来,怎么这么窄小的地方,他还要进来?二人世界?她努力甩甩头,可恶,想到哪里去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