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发女子,乐乐忽然间好像是想起来了,雪儿,她是雪儿,乐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忽然间得就回想了起来的,她就那么得看着雪儿是那么得笑容灿烂着,“我为什么不感到寒冷,因为我的心就像是这里冰天雪地的世界一样,是冰冷的,是寒冷的,而冰冷与寒冷的心灵,在这雪的世界里也就自然是感受不到寒冷的了。而乐乐你,你就不一样了,你的心还是有着温暖,你的心还是炽热的,就因为炽热,所以,你会在这个世界里感到难以忍受,你的火热的心,是难以承受着这里的寒冷的,乐乐,你是太脆弱了。”
“乐乐?我好像也是想起来了,我的名字叫于乐乐。”乐乐忽然间地慢慢说道,“谢谢你啊,雪儿,袁雪儿,我也想起了你呢,呵呵,真好。”
“呵呵,真好?怎好呢?回忆来了,那就代表着曾经的痛苦来了,这有什么好,痛苦重新得到来了,又会是有什么好呢?”雪儿几乎嘲弄一般地说道,“乐乐,你的情况并不想你的名字,你其实并不快乐,你的很多的生活境遇和状况,只是证明了你的痛苦,你的不快乐,乐乐,又何必要去回想着过去呢?又何必要记得那曾经的很微小的幸福却是巨大并且会这么长久存在的痛苦呢?乐乐,不要在这么艰难而又困苦得挣扎了。跟我一起吧。只要你听我的,你就不会再过得那么困苦了。”
“什么?”乐乐诧异道。
“我们是有着同一个魂灵的,但是,现在分开了,虽然是分开了,但是,我们的学习天赋应该是相同的,只要你也学会了我的武功与武学,我们就将是天下无敌的了。”雪儿无不自豪道,“道那时起,我们就不怕任何人了,我们就不怕任何人的欺负了,又加上我们是同一体的,我们是一起的,我们拥有着共同的灵魂,我们也完全可以共用着同一身体,那样的话,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寂寞了。”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寂寞了吗?”乐乐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可信的,哪怕是所谓的最爱的人也是一个杀害你全家的凶手,而我的家人早已是一个都不剩了,我杀了杀我全家的人,但是……我好寂寞,好痛苦,但是,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和信任的,除了……除了自己。”轻轻地抹去自己的哀伤与痛苦,雪儿怔了怔,然后,慢慢地注视着乐乐,并且凝视着她道,“在这个世界,特别像是我这个非常强的女子,一些人不是害怕得敬而远之,就是会说长道短的,或者是利用的,反正都不会是用心和真心的。”
“你和他们真的是相处过了吗?你真的觉得他们不会用心和真心吗?”乐乐还是非常困惑地问道,但还是忍不住得同情道,“你不该让自己太
过寂寞得痛楚的。”
“这个……你是不懂的,你这个又笨又平凡的丫头是不会懂的,你不会懂那种高处不胜寒的痛楚和痛苦的。”雪儿只是悲哀与悲伤地摇着头,“因为跟别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要么不是自己瞧不起对方,就是别人感到自己无法追及也就感到两个因为不是在同一个水准上,也就没有共同的语言了。别人害怕和雪儿交流,雪儿也不屑于和他们交流。”
“但是,不与别人交流,这样对自己也不太好啊,这样是否会太孤单而又不好受的。”乐乐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地问道,“你会因为孤单而寂寞吗?”
“这有倒是恰恰地相反着,我雪儿不仅有一个共灵魂的于乐乐,还有着千千万万个和我们相同的女子。”雪儿忽然间非常自豪地说道,“你要有多少个乐乐多少个雪儿,就会有多少个乐乐和雪儿的,而且,不仅她们不会反驳你的话,不会嘲笑你,也不会感到你恐怖而远离你,她们就会像是我们的仆人一样地对待和服侍着我们的。”
“既然明明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为何还要她们来服侍我们呢?”于乐乐感到心颤,依旧是满心里的不解与困惑,“我们自己好好的就是蛮好的啊,又为何需要他人的服侍呢?自己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那几个不一样,那是不能同日而语的。”雪儿只是正言道,“我们变强就是不准别人爬到我们的头上,就是不准别人拿我们出气,只有我们拿别人出气的份,没人能在我们头上嚣张,而唯有我们才有嚣张的理由和权力。”
“多么可怕的想法和念头啊!”乐乐忍不住得打了一个寒颤道,“你不是一个原本很柔顺的女子吗?怎么会突然间得变得如此蛮横无理了呢?甚至……甚至这么粗野了呢?”
“粗……粗野,于乐乐,你竟敢说我粗野。”雪儿一时间愤怒地掴了于乐乐一个嘴巴子,“我早就忍受够了别人的欺负和欺辱了,我失去了家人,我失去了爱人,我也失去女子所珍贵的贞洁,我失去了一切的一切最宝贵的东西,可是到头来,我换来的是什么,我到头来换来的,只是寂寞,只是……只是你的一句粗野吗?”说着,她屈膝捧着脸哭泣着,哽咽着,却更像是在呕吐着。
“雪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乐乐感到不知所措得就像是犯错了一般得连忙想去拉着她的手安慰着,“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走开,走开,我讨厌你,我才不需要你呢!”泪流满脸的雪儿抬起哭泣而又愤怒的脸庞,只是那么一双怒火燃烧的红色的双眸憎恨一般得等着乐乐道,“你走吧,你离我越远越好,我知道了我找你就是找错了,我才不需要你来陪我消遣寂寞呢?我有的是袁雪儿,于乐
乐的复制品,要她们干嘛就干嘛,非常顺从,而且随叫随到,她们好多好多,我有好多好多的陪伴,我才不孤单呢,才不孤独呢?乐乐,我讨厌你,讨厌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只见那哭泣女子的咆哮着,然后,洪水一般的汹涌的雪花随着大风一股脑得刮向了于乐乐,刮乱了她的神经,完全得把她带到了很远很远,她就在那旋转的风中完全得天旋地转得昏迷了过去。失去了一切知觉得昏迷了过去。
他又来到了这里了吗?他多次地询问着自己,是为什么,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他又重新地来到了这里,或许,只是为了再次回忆她吧。虽然再次见到她的可能性不是特别得大了。
还是那座石桥,他还是来到了那座石桥之前,但是,那个曾经相遇的女孩子却是再也不会出来了,那只是一次偶遇,而以后恐怕就再也遇不到了吧。时间有一种煎熬感,有一种很煎熬很痛苦的感觉,很多的时候想过逃离,想过远离,想过不再靠近,但是,当那早晨的阳光透过云层再一次地照在了这片大地上,新的一天就这么得重新的开始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得身不由己的,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地来到了石桥的面前,为了等一个人的到来吗?可是,他又分明是知道他根本就是等不到那个人的到来的。
人的心总是矛盾的,人的心很多时候都是脆弱的,脆弱得想欺骗自己,脆弱得感到一切都是如此可怕,如此恐怖,而又难以靠近,就那么得感到难以靠近,就那么得感到害怕和恐惧而又全身得颤抖,那是一种全身的颤抖,那是一种全身的寒冷,那是一种孤单一人非常无助而又落寞的感觉,只是,在那里寒冷而又恐惧得想要哭泣,是那么畏惧而又抖索着得想要哭泣着,是那么难受的哭泣着。
但是无论有恐惧,无论是有多害怕,无论是多么得难以接受的现实,他还是来寻觅她来了,他还是那么不放弃地来了,哪怕是跑了一个空,哪怕只是来此追思的,只是追思着那曾经的记忆与怀想,却还是那么得遥远着,遥远着。
就在他怅惘无错而又黯淡伤神之时,忽然间,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得感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不可思议,一切都是那么得如同梦一般的不可能。是乐乐,那石桥上走来了一个乐乐,不对,是;两个乐乐,不对后面还有乐乐,还有好多好多的乐乐,那石桥上挤满了一群的乐乐,那是和对面的一群的乐乐,可是那雪白的头发,那冷漠而又生疏远离的目光,更像是……雪儿,是雪儿还是乐乐?她们……她们怎么会这么多呢?
就在上官泓难以理解之时,一群模样和雪儿乐乐一模一样的一群女孩子向上官泓涌了过来:“上官泓,上官泓,泓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