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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低头喝了口水,然后试探问道,“仙夫人这几个孩儿,看着都是极好的,想来平日教养一定费了极多心力。”
木艾摆手笑道,“孙夫人误会了,这里只有三个是我的孩儿。除了陪阑儿那小女儿,剩下那宝蓝衣衫的是大儿,朱红衣衫里有一个是二儿,也就是当今五皇子,另外一个是安伯侯世子家的,竹青衣衫的是来小住的二皇子,秋香色衣衫的是武伯侯世子家的。”
孙夫人反应儿了好半晌,才一一对上号,微微有些惶恐,说道,“妾身不知,刚才没有给两位殿下见礼。”
木艾连忙安慰她,“孙夫人安心,他们到我这里,就是我府上的孩子,我都当一样待他们,你不必客套。”
孙夫人这才稍好些,好似闲谈般随口说道,“大公子看着温和稳重,已经能为夫人分担些家计了吧?”
木艾抬手给她倒了杯茶,“嗯,这孩子细心又孝顺,虽然书也读的极好,却不肯科考,从去年开始就帮我打理铺子了,倒没出过半点差错。”
“哎呀,这可真是难得,不知将来谁家的女孩能得此佳婿,可是几辈子积的福气?”
“可不是,这孩子我倒是不愁,我只愁小女儿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婆家,从小在我身边娇惯,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将来怕是要吃亏。”
“夫人过谦了,妾身看小小姐娇美可人,性子又乖巧讨喜,再过必定要被说媒人踏破门槛的。”孙夫人这话可是真心,自己女儿虽然看似温婉,但是对陌生人总有种疏离,刚才那小女孩,只拉着女儿说了两句话,就哄得女儿带了笑意与她同去,可见有多讨人喜欢。
木艾摇头,“孙夫人可能没有听闻,我们府上有家规,无论主子还是奴仆,男子都只能娶妻,不能纳妾,女子所嫁之人也一定不能纳妾。所以,我那大儿的亲事不愁,只小女儿的婆家难寻。”
孙夫人眼里蓦然一亮,借着喝水稳稳情绪说道,“哦,夫人这家规倒是新奇,恐怕有女儿的人家都要挤破头了。”
木艾笑道,“当然,有儿子的人家也避之唯恐不及。”
孙夫人劝慰道,“夫人过虑了。”
两人闲谈片刻,惜福送上新茶和四碟点心,又询问午饭安排何等菜色,孙夫人却不肯留下用饭,待自家女儿和幸儿出来,就提出告辞了。
正巧大禹几人也从后山回来,木艾吩咐惜福带着小丫鬟们,给孙夫人装了两罐蜂蜜,两罐果酱,两坛山楂酒,两篮水蜜桃,凑够八数做回礼。
大禹代替妈妈送了她们下山上马车,孙夫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唤了女儿上前道谢,大禹避让回礼,礼数周到,让她更是心里暗自喜欢。
待晚间用了饭,孙夫人遣了丫鬟在书房外守候,早早请了孙侍郎回房。
孙侍郎本以为妻子身子有何不适,结果却见妻子坐在桌边倒了清茶等他,就有些疑惑,打发了房里的丫鬟,笑道,“夫人,唤为夫回来可是有事?”
孙夫人服侍他用温热的棉布帕子擦了手脸,换了宽松的常服,最后又捧上一杯凉茶,然后才说道,“妾身是想和夫君商量一下阑儿的亲事?”
孙侍郎的手顿了顿,眉宇微微皱了起来,半晌轻轻叹口气说道,“齐家和刘家那里都没了消息,咱们现在也不好找人上门去问,不如,你再带着阑儿去走动走动?”
孙夫人想起原本交好的两家夫人,前些时日的吞吐模样,心里有些反感,接话道,“老爷,那齐家和刘家明摆着听信了传言,不肯再结亲了,妾身带着阑儿去了也是自取其辱。那般出尔反尔的人家,妾身自觉也不是咱们阑儿的好归宿。”
孙侍郎点头,“夫人这样想也好,咱们就阑儿一个女儿,多留她在身边几年,等这些传言散了再给她寻户好人家。”
孙夫人笑道,“老爷,知道妾身今日带了阑儿出门吧,其实我们是去了半月山,拜访仙夫人了。”
“仙夫人?”孙侍郎眉头皱得更深,“她是咱们阑儿的救命恩人,你们去送些谢礼是应该,不过,以后尽量不要多来往。因为那封地之事,朝堂上对于这位亲王褒贬不一,我们这时候不好与之太过亲近。”
孙夫人好似微恼的挑了挑眉,娇嗔道,“老爷就知道朝堂之事,还没等妾身说正事,就不准妾身多来往”
孙侍郎与夫人感情极好,难得见她如此小女儿娇态,忍不住脸色柔和了下来,上前携了夫人的手,笑道,“好,好,为夫不插言,夫人尽管讲来就是。”
孙夫人羞涩的抽回手,喝了口茶,才道,“妾身今日去拜访,见那仙夫人不带半点傲慢,对待几个孩子极亲切温和。她那二儿子也就是五皇子,和她那小女儿都不必多说,极灵秀可人。妾身要说的是她那大儿,名叫禹的公子,今年一十五岁,尚未婚配,长得仪表不凡不说,性情也极稳重懂礼,而且去年就开始帮忙打理家业…”
孙侍郎不等她说完,就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夫人,虽然仙夫人现在是亲王之尊,但是,这大公子可没有半点儿爵位,而且那所谓的家业,也不过是些商贾之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孙夫人听夫君一再打断她的话,而且口口声声把朝堂和爵位挂在嘴边,半点儿不替自己女儿着想,气恼更重,忍不住说道,“难道那什么爵位比女儿的婚事还重要?仙夫人府上有家规,那大公子只可娶妻,不可纳妾,我是怕阑儿和我一样吃那些苦”
孙侍郎被噎得一哽,又见妻子眼里滴泪,立刻慌了手脚,心里愧疚之心更重,当年那事也是他心里的隐痛。
“夫人莫哭,为夫听夫人说话就是。”
孙夫人擦了眼泪,长长缓了一口气,也觉自己刚才越了规矩,低声说道,“老爷,咱们夫妻这么多年,只得阑儿一女,家里人口简单,就没有别的府邸那些脏事,阑儿自小没经过事,如果嫁到那些世家大族去,定是应付不来的。现在碰巧有这样的只娶妻的人家,阑儿如果嫁过去,不必和一群妾室动脑筋,以仙夫人那般和气的性子,也不会让她受什么委屈,岂不是我们阑儿的福气,何况,现在传言越来越多,阑儿的亲事已经如此碍难,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被其他府上知道,恐怕向那大公子求亲之人就如过江之鲫一样多,我们阑儿又有传言在身,要如何与人争?”
孙侍郎沉默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妻子眼里的殷殷期盼,半晌说道,“罢了,夫人,我们只有阑儿一个女儿,如若真能替她找到个好归宿,搭上为夫这官位也值得。”
孙夫人听夫君说的如此,又有些后悔,怯懦道,“老爷,是妾身鲁莽了,如果朝堂上真是有碍,那还是…”她最后那罢了两字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能够寻到个不纳妾的夫君,这个对于女子来说是天大的幸事,让她实在难以放弃。
孙侍郎安慰的拍拍夫人的手,“别担心,为夫还能应付,你先派人探探口风,阑儿那里也先别说,万一不成,别让她白欢喜一场。”
孙夫人连忙应下,见窗外夜深,起身服侍夫君洗漱安睡。
同样时刻,木艾也端了一杯红酒,坐在屋顶小酌,白日里与孙夫人闲话几句,她突然发现,这今年全国各城的开铺子、办医馆,今年又出来周游,她一直都觉几个孩子还小,现在想来大禹已经十五岁,明年就该行成年礼,实在是应该定亲的时候了。
不知大禹将来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子,以大禹的性子,恐怕不会喜那张扬活泼的,但是,太过死板懂礼的,又一定和自己家里的气氛不和。转念想起那位温婉可人的孙小姐,也许那样的性子大禹会喜欢?
“妈妈,天晚了,该睡了。”说曹操,曹操到,大禹站在地上正满脸关切的向上看来。
木艾心里一暖,笑着向他招手,“大禹,上来陪妈妈坐一会儿。”
大禹微微沉吟一下,伸手掖了衣衫前襟,提气跃上房顶,坐在妈妈身旁。
木艾夸赞道,“大禹这两年没白吃苦,轻功越发精进了。”说完从空间里又拿了一只酒杯出来,亲手给大儿子倒了一杯葡萄酒递过去,“你也十五了,可以喝两口酒了。”
大禹接了过去,小心翼翼握在手里,月光照在通透的杯子上,折射出迷离的色泽,他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口中的甜美醇厚,微微翘起了嘴角。
木艾举杯和大儿子碰了一下,两只杯子发出清脆叮声,“来,干杯,庆祝妈**大禹已经长大了,可以陪妈妈喝酒了。”
“谢谢妈妈。”母子俩一边小酌,一边闲谈些小事,不到片刻就喝光了小半坛葡萄酒。
大禹第一次沾酒,不盛酒力,几杯下肚,脸颊就红得发烫,不知想到什么,偶尔呵呵笑出声来,惹得木艾好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