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犬冢獒,一群人终于安下心来。
太一拍着手,大声宣布道:“任务结束,明天一早回村”
“回什么村,我还有事情没做呢”犬冢獒一脸疑惑道:“话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刚才只顾着跟从心抬杠了,一时到没意识到,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小队都过来了,还带了一个很装的小鬼。
很装的小鬼当然是佐助了。
自从做完猫又的任务回来,他就有些自闭了。
本以为自己开启了二勾玉,总算能够跟从心一叫高下了,哪知道把自己虐成狗的大猫,居然被从心轻而易举的给料理成了helloKitty。
所以这两天,佐助一直是冷着脸,要么修炼,要么提炼查克拉,就连吃饭都板着脸。
从心都怀疑他上大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表情。
“你小子还有脸说!”太一听到犬冢獒的问题,举起拳头就要砸。
就在拳头几乎快碰到他头顶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这货不是从心,别一不小心砸坏了,于是又连忙收了力气,手腕一转改成了揪耳朵。
“哎呦”
“喵……”
一炮双响。
“哎呦疼疼疼,太一老师,松手,松手”
“喵喵喵……”
就在獒求饶的时候,他怀里的肥猫也同时叫唤起来,显然是替自己的主人叫的。
从心觉得有意思,于是摸出了猫耳发箍,往头上一带。
“加油,用点力,干得漂亮”
从心:(⊙o⊙),这玩意是不是坏了?
铜丸看到从心带起猫耳朵,自己也拿起来带上,然后:(⊙o⊙)
看自己两个队员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太一以为他们被自己吓到了,于是咳嗽一声,松开了手,冲犬冢獒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们几个是冒着多大的危险才找到这里”
铜丸现在很懵逼,发生什么事了,太一老师说的危险是什么?
那只橘猫明明在獒的怀里很乖巧的蹭啊蹭的,为什么说的话那么不堪入耳,猫耳朵坏了么?
原来那只肥猫喵喵的叫唤着,看似在为犬冢獒鸣不平,实际上猫耳朵反馈出来的声音却是:“喂喂,干嘛松手啊,打他啊,打他玛德,真没用……”
犬冢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安抚了一下仍在喵喵叫的招财丸,这才退后两步,冲着太一道:“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怕了你,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哦霍霍”太一一听獒说自己长得漂亮,心中一喜,想发火也说不出口了,于是就又故作严肃的道:“嗨嗨,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声招呼不打就一个人偷偷出村”
獒道:“不是说是有一个月的休整么?我带招财丸走个亲戚,有什么问题么?”
神特么走亲戚。
太一又问:“为什么不报备?”
“报备?”獒不解道:“为什么要报备,不是你说休假的么?”
太一道:“犬冢獒,你要明白,你已经是村子登记的忍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新的任务下达,哪怕你在休假也不可以擅自行动。”
獒:“额,是这样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我以前在忍校经常一个人出去打猎啊?”
太一:“那是学校,现在你已经是正式的忍者了,懂不懂,要服从纪律,纪律,懂不懂?”
獒挠挠头:“有这种规定么?怎么没人告诉我?喂,胖子你知道么?”
神特么胖子。
从心撇过头,假装没听见。
獒又喊了一句:“喂,胖子”
铜丸也帮忙戳了一下从心。
从心装不下去了,转头道:“知道”
刚知道也算知道不是,叫你喊我胖子,我那是胖么?不知道什么叫strong么?
太一一听乐道:“听到了没?同一个班级毕业的,凭什么你不知道,人家死胖子就知道?”
怎么又一个胖子,还特么有个死字,忍不了啊,从心一拍桌子:“不是你刚刚说的么?我又不是没长耳朵,你个铲屎的,聋么?”
得,一句话得罪两人。
太一对从心就没那么手下留情了,砂锅大的拳头,说砸就砸,都不带犹豫的。
从心若无其事的揉了头顶的包,又扭了扭疑似骨折的脖子,走到一边斗猫去了。
刚才日奈不知道悄悄在猫婆婆耳边说了什么,他得偷听一下。
这边獒和太一就该不该不打招呼就出村这件事,又进心了一番探讨。
最后当然是太一赢了:“忍者如果不打招呼,不报备就离开村子,而且是离开这么久,会被当作叛忍的,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以后要是再发生,哼。”
獒也很诚恳的道了歉:“下次一定先报备。”
“很好”太一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道:“那么,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回村。”
“不行”
太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獒道“太一老师,我这次一个人出来,就是为了帮招财丸找他的父母的,现在我们刚刚到这里,就被一只猫带到了这里,都还没找呢,要是就这么回去,这次不是白出来了吗?”
太一道:“都过去四五年了吧,谁知道那条狗从哪叼来的,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不怕人家找你麻烦,说你拐卖猫口么?”
“可是,没有父母的孩子真的很可怜啊”獒一脸怜惜的抚摸着招财丸的头,他这是以己度猫了。
因为带着猫耳的从心和铜丸听得清楚,就在獒说没有父母的孩子可怜的时候,橘猫招财丸喵喵叫的声音分明说的是:“老娘才不可怜,去他的父母,臭酒鬼,有多远死多远。”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找,你知道是在哪捡的么?”
“招财丸很聪明的,只要带它找到当日走丢的地方,它一定……等一下”犬冢獒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神色大变道:“你怎么知道招财丸是墨丸捡回来的,这事情我从没跟别人说,你,你,你是不是看我日记了。”
太一被这么一问顿时有些理亏,旋即反应过来,我心虚什么啊,于是理直气壮地大声道:“要是没看你日记,老娘怎么知道你跑哪去了,不知道外面多危险么?生存演习的事情你忘了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忘了么?”
獒被太一接连的三个问题弄得一愣,好像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