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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广场的主席台上,广场四周围满了人。
安德烈转过头,扫视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全部是军官还有他们的女眷,然后站在后面的是被持枪的党卫军控制住的集中营的战俘。
广场中间放着大大的绞刑架。
安德烈心想着可能是要对某些重罪的犯人用刑了。
安德烈站在路德维希的身边,男人习惯性的挺直了腰板坐在座位上,带着手套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桌子上放了一杯茶,安德烈知道路德维希是绝对不会碰的。
路德维希身侧坐着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身子倚在椅背上,正在慢悠悠的喝着手上的茶水。
“密勒小姐什么时候到?”亚当斯转过脸问身边的站的副官。
副官摇摇头,“刚才打电话过去,说是刚起床,现在正在吃早餐。”
路德维希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倒是亚当俏皮的笑了笑,转身对路德维希说:
“少校先生,据说昨晚您和密勒小姐度过一个很愉快的晚上啊……哎,女人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起个床都这么麻烦……哈哈~”
亚当斯身材挺拔纤细,长相精致,但是心地狠毒,是典型的纳粹集中营看守一类的角色,参与了多次屠杀,笑起来的时候,那张俊美的脸显得灿烂夺目,却完全看不出来这人有这么嗜血的癖好。
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原来路德维希昨晚是在密勒那里,而且好像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安德烈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口堵得慌,非常的难受。安德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路德维希扯扯唇,沉声说:
“是的,司令官先生,很愉快。”
亚当斯身子再一次朝后扬了扬,看起来不伦不类的,笑着说:
“少校先生果真是受到漂亮女人们的青睐呢!我真是嫉妒死了。”
路德维希没说话,安德烈有些恼火的抬起头,转过脸就看见密勒穿着一条红色的皮草大衣下了车,褐色的卷发被高高的束了起来,妆容精致,看起来妩媚性|感。
密勒的美貌是大家公认的,所以安德烈每次看见密勒的时候,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认,密勒真的很漂亮、很有女人味。
密勒按理说是没资格上主席台的,但是她的父亲是盖世太保的头子爱登堡,那么,她就有绝对的资格上主席台了。
一上主席台,密勒什么也不说,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笑着说:
“蓝,真是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然后才转过头对着亚当斯打招呼:“早上好,亚当斯。”
亚当斯意味深长的冲着密勒笑了笑,然后赶忙站起身来,为密勒来开椅子,密勒看见路德维希并没有理睬自己,不由得举得委屈,撒娇似的说:
“蓝,昨晚你好歹在我那里呆了整整一夜,怎么今天就对我不理不睬了?”
亚当斯捂着嘴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很喜欢密勒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个性。
安德烈看着密勒那张明媚的面孔,不由来的自卑起来,只觉得自己站在这里非常的不舒服,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听到密勒说这些话的时候,安德烈难受的要死。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密勒,现在我们是在处理公事,还是先不要提私事。”
密勒面红耳赤的看着路德维希,最后点头说,
“好的,蓝,我知道了。你也别这么严肃么。”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她,广场上开始缓缓地响起了纳粹的军歌,人们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安德烈低下头,看见路德维希帽檐下面的薄唇,那种弧度,那么严肃,那么无情。
密勒抬起头,冲着安德烈挑挑眉,安德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转头对路德维希说:
“路德维希,我还是先回去了,我觉得我在这里不合适。”
说完,安德烈转身就要回去。
“站住。”路德维希命令说,“给我回来。”
安德烈咬着下唇,“路德维希,你给犯人行刑,管我什么事情,我还是回去好了……”
安德烈还没说完,路德维希已经伸出手,猛的把安德烈拽了过来,然后伸手搂着安德烈的腰,
“你还没看是什么人行刑就回去了,我会觉得很遗憾的。”
安德烈猛的转过头,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张着嘴巴,想说什么有说不出来,最后只好说:
“查尔斯?……你……”
“闭嘴。”
路德维希一听见安德烈说出查尔斯这个名字就显得非常的不开心。
“我只是按照上级的指令行刑,是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和批准的。”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广场。
安德烈紧紧的握着拳头,低声说:“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缓缓地说出一句话:
“我就是要折磨他,然后杀死他,”,“谁让他碰了我的东西。”
“我不是你的东西!”
安德烈伸手打掉了路德维希搂着自己的手臂,恼火的说。
毕竟当时是查尔斯救他出去的,没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因为自己而要被处以死刑。
“路德维希,你放了他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安德烈压低了声音说。
路德维希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安德烈,最后转过头,冲着副官挥挥手,“开始吧。”
“好的,少校!”
副官冲着路德维希敬礼,然后转身对着主席台下面的人群敬礼。
然后坐了下来,对着主席台上的话筒:
“经过军事法庭审判……美国空军飞行员查尔斯.帕特森于1942年1月20号带领10架战斗机袭击我党卫军作战部队,之后被蓝.芬.路德维希少校所在部队的战士击落,并关押于本集中营,
……于1月28号煽动并参与□人叛乱,并且趁乱窜逃,聚集苏联群众持枪暴动……经上峰批准、军事法庭审判,处以绞刑。”
说完之后,一群身穿白色单薄战俘服装的男人被押到了刑场,负责行刑的党卫军士兵拿枪指着他们的脑袋,把他们围在绞刑架旁边。
安德烈注视着查尔斯,原本神色骄傲的美国人现在看起来非常的落魄,脸上和身上全是伤痕,但是依旧挺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主席台上的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冲着下面的执行官挥挥手。
执行官也冲着路德维希挥挥手,查尔斯他们便十个人一起上了绞刑架,一旁的党卫军把绳子扣在他们的脑袋上。
“行刑开始!”
说完,广场中间的执行官冲着天空放了一枪,人群爆发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在德国的军歌声中,查尔斯他们被活活的吊死了。
安德烈闭着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总是觉得,要是没有自己,查尔斯他们也许根本就不会死,生命对于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性命没了,其余什么都是空谈。
安德烈狠狠地甩开路德维希的胳膊,转身跑下主席台,径直往路德维希的公寓跑去。
路德维希没有让任何人拦住安德烈。
…………
大雪无情的拍打在安德烈的脸上——莫斯科的雪很大,每一粒打在安德烈稚嫩面孔上的雪花,都像是针尖刺在脸上一样,痛得要死,地上的学堆积的厚度几乎没到了安德烈的膝盖。
“恩——!”
安德烈跑了几步,就摔倒了。
脸上的热泪把迎面而来的雪花融化。
安德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抽泣着朝公寓跑去。
一进门,安德烈就摔在了地上。
安娜走了过来,看见安德烈浑身湿乎乎的,狼狈的样子,赶忙说:
“哦,亲爱的安德烈耶维奇,你这是咋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安德烈抬起红彤彤的眼睛,伸手扯着安娜的手臂,声音嘶哑,
“安娜,路德维希为什么那么无情?!我恨他!我恨他!”
说完,安德烈便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猛的关上门。
安娜手上拿着毛巾,呆呆的看着安德烈的背影。
“我的天呐……”
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安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不明白,其实她知道路德维希有多冷情,多么的不喜欢和别人亲近。
路德维希是那种平时对人恭恭敬敬,别人不得罪他,他绝不冒犯的大家公子,而且非常的不喜欢麻烦的事情。
但是,路德维希为什么要把安德烈耶维奇这样火爆性格的孩子留在身边呢?
安娜实在是想不通。
“还是不要想了吧。”
安娜自言自语,抬起头就看见路德维希一脸阴沉的站在门边,那脸色,真是阴沉的吓死人。
路德维希一进门就拿下脑袋上的帽子,直直的看着安娜,“安德烈人呢?”
安娜被吓了一跳,朝后面站了站,伸手指了指二楼说:“刚才跑上去了……哭了……”
安娜小声的说。
路德维希点点头,安娜立刻上前把路德维希的外套脱了下来。
路德维希一声不吭的走了上去,站在安德烈的门前,猛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娜听见楼上传来安德烈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路德维希自始至终没说话。
不一会儿,路德维希便拽着安德烈的手臂把浑身湿乎乎的安德烈扯了出来,冷冷地说:
“你要是不想被冻死,现在就去洗澡。”
安德烈甩开路德维希的手臂:
“最好高烧烧死我!滚开!”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扯着安德烈的衣领,伸手就给了安德烈一巴掌,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大声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
“你又不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要听你话!你是我什么人?!”
安娜站在楼下,异常紧张的看着安德烈,就怕路德维希一生气把那孩子弄死。
但是路德维希没有生气,而是邪邪的一笑,
“我以后每天都会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安德烈耶维奇。”
每每路德维希叫他的全名的时候,就意味着路德维希真的生气了。
安德烈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
安德烈使劲的捶打着路德维希的胸|口。
安娜抬起头,看见浴室的门“砰——”的被关了起来。
里面传来水声和安德烈的声音。
“啊——”
“妈|的,混蛋!轻|一点——”
安娜红着脸,立刻低下头,看了看四周,继续低下头收拾东西。
安德烈被路德维希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瘫软,他哪里禁得住路德维希的折腾?
面|色|潮|红的安德烈被一声不吭的路德维希抱着出来了,路德维希的头发全被放了下来,性|感的散乱在额头上。
安德烈抬起头瞥了路德维希一眼,没说话。
路德维希径直把安德烈抱回了寝|室,然后放在床上,拉起被子把安德烈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