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仰起头温情的吻上了他的唇,似乎还带着一丝窃笑。
崩溃呀,这姐姐,玩完人还给个鬼脸!
简直就是个恶作剧,用个小亲亲就想把人家摆平,这回才没这么容易被你摆平,一定要收拾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报复的咬了下她嫩嫩的小嘴唇,还是没舍得用力。
“坏姐姐!你把弟弟玩死了!看我不收拾你,看你下回还敢!”
他说着就封上了她的唇,在沙发上,横七竖八,把她收拾了个通透,当然大灰狼也吃饱了,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抱着她,两个人都一身的汗,她的肌肤像是着了火,很烫很烫,烫的舒坦,肌肤相亲处全是汗,两个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这种感觉很美妙,他轻轻的用手指在她柔韧的柔软上抹了一下,放在嘴里舔了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真香。
迎了个她的小粉拳,你怎么就这么混,那汗水有什么香的!
“姐姐的汗水就是香!真香!姐姐,你真嫩!”
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摸到某些敏感的部位,她喉咙里还会飘出几声好听的声音。
她喜欢完事后他的这种抚摸,像是把肌肤也一并喂饱了,舒服的通透,也喜欢他的一些小动作和只言片语,都让人舒服。
她稍微鼓了下勇气轻轻的把手心贴在了他的胸肌上,好健壮,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她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肯定是吸引,好像是一种雄性与生俱来的引力,就像磁铁与铁。
看着他的胸肌,她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接着又咽了口口水,有生以来头一遭的想尝一尝男人胸肌的味道,可是没那个勇气,虽然可以云雨,但是主动的去尝一个男人的胸肌,真的需要勇气。
她就看着他的胸肌不停的咽口水,内心的紧张表现出来就是指尖调皮的在他胸肌上轻轻的扣着。
“姐姐,你弄的人家好痒!”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指尖也不敢再动了,唇距离他的胸膛好近,她的小舌尖调皮的从唇间溜了出来,碰到他胸肌的那一刹那又收了回去,勇气还差那么一点点。
云雨过后男人回味的时间总是比女人短很多,他在她的臀瓣上抓了一把,说了句姐姐吃饭吧。
她不应,伸出几根指头按住了他的嘴,她还想再回味一会。
冯悦的思绪已经从云雨的回味中跳了出来,猛然的想到昨晚陪赵庚和吴伟达玩,后来走了,然后竟然把这事给忘了,早上竟然没管他们,电话都没打一个,天呢,这脑袋长着干什么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这会都是第二天晚上了,这事办的!
他轻吐了口气,大脑高速旋转起来,该怎么挽回这低级的失误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完美的办法,怎么都不能实话实说,有些事情可以说实话,但有些事情永远不能说实话,把赵庚这么大来头的人忘了,怎么能把吴伟达这个太子给忘了,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呀!
不行,得给吴伟达个电话,就算不好解释也要半真半假的解释一下!
他刚要起来发现小肥羊还枕在自己胳膊上呢,她像是睡着了一样,给吴伟达的这个电话早打一分钟比晚打一分钟的好,他轻轻的拍了下她。
“姐姐,饿不饿,饭估计都快凉了!”
“嗯,饿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吃好,昨晚和乔恒远做饭,做好饭都快九点了,没想到乔恒远也会下厨,还有模有样的,饭菜味道虽然不错,可是面对着他没多少胃口,被他口水弄的有些反胃,也没吃下多少。本以为吃完饭就可以走了,谁知道他要一起洗澡,还要一起过夜,一个无比糟糕的晚上,没吃好也没睡好,早上天蒙蒙亮就被他叫了起来,他需要充足的时间来为这个晚上做善后!
她说了句先去洗个澡,就爬起来去了洗手间,本以为他会跟过来,混小子竟然光溜溜的拿着手机往阳台方向走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去阳台呢!
“回来!阳台上的玻璃没换之前你别去阳台!”这单身女人的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可又故事编了!
他还没来得及拨开窗帘,又折了回来,出现在阳台上确实不妥,凉个衣服还好,只是瞬间,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可能要点时间,那就坐在沙发上打吧!
握着手机犹豫了半天,也想不好电话接通了该怎么说,算了,不想了,接通了再说,临场发挥!
于是拨出了吴伟达的电话,电话一通他马上叫了声吴哥。
“小冯啊!”
听吴伟达的语气好像没带出什么成见。
“吴哥,昨天小弟遇到了点麻烦事,一忙活一直到现在,也没来得及给你个电话,小弟太失礼了!”
吴伟达笑了几声,“没什么失礼的,赵庚不太在意这些形式上的细节,不然我就打电话提醒你了,跟吴哥你就跟不用客气了!不过以后要你还是要注意了,你在这个圈子里混,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注重这样的细节,否则因小失大!”
“小弟记住吴哥的话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吴哥,昨天那顿饭吃的是什么意思呀,小弟想不通啊,吴哥指点指点小弟吧!”
“没什么意思,你不用想太多,赵庚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心里都有数,我叫你的时候你就跟着出来好了,其它的不用多想!”
挂断电话冯悦心里还是没底,吴伟达大概不太清楚赵庚和何珊的关系,可是这事又不好直问,又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赵庚女人好像很多,几乎他所到的每个城市都有,而且个个都是上品,何珊虽然不错,可和何珊差不多一个档次的每个省也都有那么几个,赵庚应该不会无聊到为一个女人如此的大费心机吧!
“怎么了,遇到麻烦啦?”孟茹蝶洗完澡,裹了条浴巾在身上,看他在那里沉思就过来拍了下他的肩。
他顺势把她拉到了怀里,轻轻的在她没有被浴巾遮盖的肌肤上抚摸着,头埋在她宏伟的**里,说了句真香。
“又这个样子!”她轻轻的抚摸着身边这个小男人的脸颊,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是真不想求自己,还是在玩心理战术,“跟姐姐说说,是不是没通过验收,公司那边有压力!”
他摇了摇头,就算有很大的压力,两三百万的小玩意让她出手,那可真是杀猪用牛刀了,不值!
“没什么压力,就是麻烦点!姐姐,吃饭吧,饿了!”
他要起来,她没让他动,手背轻轻的在他下巴上滑动着,“姐姐明天要去趟京城,可能两三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你把窗帘和阳台上的玻璃弄一下!”
又要走,接二连三的,乔恒远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和心思和女人约会吧,都约到京城去了!
“姐姐你出差呀?”
“私事,姐姐的恩师出了车祸,骨折了,我得去看看,好长时间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姐姐,那我陪你去吧!”
她没有立刻回答他,拒绝的太快会让人心里不舒服,轻抚着他的脸颊,又给了个小亲亲,才柔柔的说了句,好弟弟,你跟着不方便,在家里等姐姐回来!
又用小亲亲摆平人家,好吧,成功摆平!
第二天一早她就穿了身偏休闲的正装,身上没带任何装饰,看上去随意又不失严肃,拉这个小巧的手拉箱就出发了,冯悦想送她去机场,她自然不同意,她就自己打车去了。
冯悦又睡了个回笼觉,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睡眼朦胧的抓起手机看了看显示,是苏琪涵!
“什么事!”他像梦呓似的,还打了个哈欠,真困,前天晚上一夜没睡,昨晚又奋战到半夜,又累又困。
“你不会还没起床吧,都几点了!”
“有事就说,没事我再睡一会!困死了!”
“你说有没有事!工程部的人在等着你一起去工地呢,这返工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冯悦不以为然的大了个哈欠,昨晚美女姐姐那么说,就算不返工,再验收也能通过,不过这事不能做的那么明显,还是要象征性的走一下程序,这姐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怕闲言碎语就咔嚓了,这第一卷弄的交的真差劲,不过也无所谓,交的太漂亮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我这就去,你先带着他们去工地吧,找项目经理先一起研究一下,我直接去工地。”
苏琪涵挠了挠头,嘴一撅,“我怎么带他们去呀,我又不会开车!打车去呀,那回来怎么办!”
“脑残了,谁让你自己开车带他们去了,你不会申请司机呀!赶紧申请去!”
“真是的,你睡什么懒觉呀!你严重失职,小心我给你记无故旷工!我不知道怎么申请司机,我又没申请过,麻烦!”
“咦!你个死丫头,让你干点事就叫麻烦!还给我发牢骚,我桌子上有出车申请单,你自己找去,填好单子拿到领导那里签个字就行了!”
他啪的挂断电话,伸了个懒腰,指挥人的感觉挺爽。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发了,总不能让人家工程部的人在那里等,做事不能这种态度,坐在车里他才发现忘记刮胡子了,把车顶的镜子翻下来照了照,也不是很糟糕,显得老成不少,就这么着吧!
孟茹蝶下了飞机直接去了张伟给她预定的酒店,是私事,当然不好让驻京办安排,把随身带的东西放在酒店里,带上李子雄弄来的那两个军用水壶赶往了医院。
张长青住的是军区医院,住在一个不算豪华的单间里,张长青不喜欢太张扬,能治好伤就行,住个院那么铺张干什么!
病房里只有师母和一个护士在护理,多年不见,师母转眼间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倒是皮肤看上去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可头发都花白了,老师也是,头发白的更多,皮肤也爬上了不少皱纹,看上去就是个老人了,岁月不饶人啊,这么多年不见,他们的头发都白了,鼻子有点发酸。
她看见孟茹蝶,不敢置信的嘴唇颤抖了几下,问了句你是茹蝶?
孟茹蝶含泪点了下头,师母是我!
“真的是你,你是茹蝶!”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摸了摸孟茹蝶的脸,“和当年一样,还是个小姑娘!这么多年咋都不来看看师母,你老师也一直挂念着你!不出点事你就不来看我们是吧!”
“师母!”
孟茹蝶叫了声师母抱着她放声的哭了起来,孟茹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根本就没想到再见面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哭的很透彻,像在自己妈妈的怀里一样,这么多年的委屈与坚强,在这个妈妈一样的师母面前全都崩溃了,完全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两个老人什么都没说,就等着她哭够,他们知道这孩子心里苦,爹娘早早就去世了,一个小姑娘,不容易,护士见状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孟茹蝶总算平静了,到洗手间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哭的双眼通红,满满一鼻腔的鼻涕,她依然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是哭完轻松舒服了很多。
有用冷水浇了浇眼睛,也没能让眼睛不红,算了就这样吧,再回到病房两个老人都看着她摇了下头。
“你这孩子,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有什么困难跟师傅师母说呀,我们把你当女儿,你咋就不把我们当父母!”
孟茹蝶对这种情绪还是有些疑惑,也许是多年没见太过激动了,虽然关系不错,可也没到父母女儿的程度。
“师母,有哪个女儿愿意让父母操心的!”
“你说你们两个,都不知道是来看谁的,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受伤了!”张长青不愿意了,这怎么把主角忽略了呢!
“你受伤了了不起呀!你看看,这受伤了好像多光荣似的,茹蝶,别理他,越老越像孩子!你说说,这有车是方便了,可这一年不知道要出多少车祸,我听说出车祸把我给吓得呀,我可是受不了再打击一次了!”
再打击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胡说什么呢!给茹蝶倒杯水呀,这大老远的跑来!”
师母要倒水,孟茹蝶连忙抢了过来,“我给您倒水!”
师母也没就这么点小事推三阻四,就让她倒了。
“茹蝶啊,什么时候到的!”
“今早上刚到,知道老师受伤了,今早赶早班飞机过来的!老师气色看上去不错,我就放心了!”
“没什么事,大夫说了,这骨折了愈合以后身高还能长点呢!哈哈!”
师母白了他一眼,“老小孩!你还长身高干什么!还以为自己是大小伙子呢!”
“没事就好!师母,我和你一起照顾师傅到出院!”
“哎呦,这可舍不得!可不能为了老师耽误了公务!你吃的可是公粮,咱不能徇私,我这有你师母照顾着就行了,你能来看看老师,老师心里就高兴!”
“那我也要陪老师几天!老师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她说着把手提袋里的那两个军用水壶拿了出来,张长青一看见这两个水壶,激动的手都颤抖了。
他拿着那个军黄色的在手里翻看着,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是当年小鬼子配备的,鬼子的装备好,那时候八路军用的水壶,那可是大杂烩,都是缴获来的!这鬼子的装备没准也参加过抗日!”他有拿起了另外一个水壶,看着那个弹孔神情凝重起来,“这个是当年国军配备的,这个橄榄型的,是当年国军的,还是军官用的,看这个弹孔啊,主人多半牺牲了!”
师母也把水壶拿在手里看起来,爱屋及乌,她不知不觉的也喜欢上了这些有故事的水壶,家里已经收藏了上千个了,有些只是个套袋,有些都已经残缺不全了,可全都像宝贝一样收藏着,还专门的腾出了个房间,就摆放这些水壶,收藏这些水壶花不了多少钱,一般也就几百块一个,便宜的几十的都有,没事的时候老两口摸摸这些水壶也成了一种乐趣,人年纪大了和年轻的时候不同了,更向往安详宁静,能有个人说说话,膝边在有两个小孙子那就是天伦之乐!
孟茹蝶还想和两个老人多说会话,可是来探望的接二连三,没有一个是孟茹蝶认识的,终于得了个空挡,张长青吩咐护士再有人来全都挡在外面。
看着一堆的鲜花水果,张长青无奈的摇了下头,他只收了鲜花水果,其它的一概不收,“这些人啊,都不是真心来看我的,巴不得我生个病受个伤,好给他们个机会!茹蝶呀,咱为官可不能学他们!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万劫不复啊!”
“老师,您放心,茹蝶的为人您好不知道吗!对了,老师,怎么不见张峰,这么多年没见了,都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