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当天夜里,十八宗族族长采纳张旭的提议,决定派人去福建路乡下招募佃户。在派谁去的问题上又是纠缠了一番。最后这件事竟然又落到了张旭的头上。虽然张旭有点不想干,但是那些族长说道:“我们这边就你读书认字,见多识广,而且又是你想出的办法,你不去谁去?”没办法,张旭只好答应了。
最后李姓宗族族祠堂散会分配新火种的时候,也随便分给了张旭一把。为这事,陈宗德还和李得旺争夺一回。陈宗德的理由是,张旭虽然只有一个人,暂时没立祠堂,但是他是陈族的女婿,应该从陈族祠堂取回一年的新火。而李得旺的理由则是张旭虽然跟李族没什么关系,但是他结婚时候,李族暂时充当了男方家人,所以在张旭没立自己的祠堂之前,都应该从李姓宗族祠堂里分配新火种。最后两人争执不下,让张旭自己来决定。张旭一时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的,只好说道:“我现在在这里了,那就在这分新火种好了,不麻烦三叔了。”然后在陈宗德失望的眼神下,从李姓宗族祠堂分得新火种带回家。
张旭回到家后,家里的女人陈雅都还坐在大厅里面等他回来,也许一天是清明节一天的活动下来太累了,陈雅都在不断地打着瞌睡。张旭把新火种在灶坑里放好,外加了一些柴禾,以免火种熄灭。来到大厅当中,正想把陈雅抱回卧室里去,她却睡眼惺忪,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张旭的一只胳膊,身体一子偎依过来,头靠在一边的肩膀上,腻声说道:“相公,你回来了。”
呃,这情景很温馨很浪漫,叫得也没有错。如果不是她还有点儿小,张旭有立马把她推倒的冲动。
但是把陈雅抱进了卧房里,放在了床上,陈雅却醒过来了,问道:“相公,那些族长叫你去李姓祠堂干什么啊?”
张旭说道:“今晚在李姓祠堂里,十八宗族族长决定派我去福建路边招募佃户,好把那些本地人不愿意耕种地田地都种起来。还有这个岛上田地其实很多,没开垦出来耕种实在是可惜,也尽量招一些人来垦荒。这次去的话,大概要比较久了。”
陈雅“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跟我说干什么啊?”
张旭说道:“你问了,我自然要说啊。再说,我明天要出远门了,自然也要对你说啊。”
陈雅点头道:“哦,那我知道了啊。既然明天要出门,那就早点儿睡吧。”
张旭说道:“我明天要出门,今晚你能不能快乐一回。天天搂着你睡觉,却没有做那事,真的憋得很难受。”
陈雅浑身颤抖一下,长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地说道:“好吧,你想要,我给你吧。本来早该给你的。”
两人脱了衣裤,陈雅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张旭搂着她,轻轻地抚摸一阵子,下面的老二早已威武雄壮,正想扳鞍上马,张旭突然又问道:“这上次月事什么时候来的?几天了?”
陈雅说道:“十二天了。怎么啦?”
咳,张旭很沮丧,嘟噜了一句:“最不安全的日子啊。”
陈雅说道:“你总是担心我太小干什么?”
张旭说道:“你确实还太小,不适合生育的。要不你就用嘴巴给我吹萧吧。”
陈雅本来想拒绝,但一想他很快又要出远门了,便点点头,说道:“好吧。”
张旭看她终于答应了,大喜过望。不过陈雅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强忍着给张旭吹了一段时间后,张旭忍耐不住了,猛然爆发,陈雅吓了一跳,口中不由自主地一紧,顿时把张旭老二给咬了。
“嗷……”张旭惨叫一声,然后直抽凉气。别的地方疼了,还可以揉一揉,偏偏那个地方还不好揉。幸好,陈雅也没把他咬破,只留下一个牙齿印。
那边被张旭喷到嘴里的陈雅,却在床边不断地干呕。
第二天,张旭带着自己的贴身保镖杨波,来到了泉州,上了岸之后,忽然机灵一动,心想:自己去泉州乡下,恐怕也招不到多少人,而且对福建路乡下也不太熟悉,不知道到底往那儿走。还是找地头蛇沈家来帮忙吧。
张旭来到沈家,见到了沈家大公子沈毅之后,说明了来意。沈毅皱着眉头说道:“这事儿恐怕有些不好办。想必你也知道。对于那些乡下种地的农民来说,安土重迁是他们的信念,只要还能活得下去,就宁愿在家乡受苦受穷。也没有人愿意离开家乡,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谋生活。”
张旭说道:“我知道,我自然知道。你可以让人去乡下对那些乡下佃户们说,就说鸡笼那边种地只要交两成的地租就好了。还有,那边有很多无主荒地,谁去开垦就归谁所有了,早去早得,多去多得。”
沈毅眼睛一亮,问道:“鸡笼那边地租真的那么低?真的有那么多无主荒地?真的是谁开垦的就归谁所有?”
张旭说道:“那是当然了。无主荒地当然是谁开垦的就归谁所有。嗯,鸡笼没有官府,也不用纳税的。”
沈毅问道:“这么好,真的假的?”
张旭说道:“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
沈毅说道:“那我们沈家能不能去开垦荒地啊?”
张旭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们沈家?你们家不是做生意的么?怎么想着去开垦荒地了?”在张旭想来,商业利润远远高于种地,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农业技术落后,商业竞争却并不激烈。两相比较,商业收益更是远远大于农业,他怎么会想着去开垦荒地呢?换做张旭自己是打死也不肯的。
沈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沈家家大业也大,人也日渐多起来。有些族人无所事事,整天无事生非。让他们去鸡笼那边开荒也算是一个出路。再说,商终归是贱业,是末业啊。农才是根本。一个家族,有农业田地,才能算是有长远稳定的根基。经商赚钱虽多,可只是一些浮财而已,随时可能因意外变故而失去,就像风中柳絮不稳定的。”
“哦”张旭点了点头,总算明白这些古人为何如此重视田地了,不过自己为里还是不以为然。心里想着,嘴上说道:“沈公子,你们家想来鸡笼开荒,我们随时欢迎。至于这边招佃户的事,还是麻烦拜托你了。”
沈毅点头道:“放心好了。在福建路这边,招几个佃户,我沈家还是有这个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