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晖非常清楚,国事跟家事除了“办公”地点不同之外,当然了这里说的家事是指一个家族而已,如果是一个三口之家那就算了,不过夫妻之间也会有争吵,所以在杜雨晖看来,国事跟家事没有任何区别,就好比爵爷府的二叔一样,你不知道他成天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但是杜雨晖却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他不会管老爹的家业如何?
他只要知道,自己办的这件事,能让他从老爹这里,或者是借助老爹这边的实力,最后让那些利益进入自己的腰包,那就足够了,而今天李文烛他们过来找事也是如此!这就跟一个人拿着杆子冲着树上打两下一样,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万一有呢!没有也不损失啥不是吗!二叔如此,李文烛他们不也是如此吗!而跳出来希望赵构三思的刘清泉等人不也是如此吗!陛下要是同意了,那自然最好,要是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但他们反正是尽力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尽力争取了,总好比连博一下都不博要来的痛快是吧!当把这些都给联系起来之后,杜雨晖就知道了,因为所有事情发生的主体就是人,既然是人,那么处理任何一件事看穿了,都是一样的了对吧!什么国事,什么家事,都是利益获取之事,仅此而已!“大宋皇帝陛下……我国国书……”李文烛一听妈的他们把自己晒一边讨论国事,还是兵马调动是威胁老子吗!所以他问道:“此事朕自然会修书一封!而贵国皇帝国书中所说之事,正如小杜爱卿所言一样,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们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他不追究你的问题,你还打算指责他的不是?
接下来就看你们小皇帝的意思了!”
赵构特意在皇帝面前加了一个小字,换句话说也是试探,要知道他这边战马还有吴将军可都是准备好要开战了,而此时李文烛代表的就是西夏皇帝,他要是突然之间暴起,说是要开战,赵构也许会考虑怎么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没有办法,赵构就是再没有玩政治的天赋,也是当了十多年的皇上了,有些时候经历也是一种财富是吧!所以他说道:“……既然此事很难有定论,在我西夏国王没有旨意下来之前,本使也不想将贵国跟我国的关系弄的太僵,但此事总要想一个妥善的办法解决一下才好,否则被杜大人杀的那些西夏人的冤魂……”李文烛想了一会说道:而听了他的话赵构终于松了一口气,或者说杜雨晖一直说老爹如何如何,这事爵爷又猜对了,对方根本就不想打仗,就是来吓唬自己的,当然了他还没有说话呢!杜雨晖打断了李文烛的话说道:“李大人,既然你自己都说此事很难有定论了,那就不要纠缠了!你来我们大宋是客,本官也不会像在西夏你对待本官一样对付你的!我们大宋自古以来都说礼仪之邦,是以理服人的!”
杜雨晖说道:“杜大人所言非嘘,既然贵国以理服人,而本使奉命前来,总要得到一个说法,否则回去后本使也无法交差,刚刚听闻杜大人说要本使划下道来,那咱们就比试一番,输的一方认罪如何?”
李文烛问道:“李大人此言差矣,既然此事已经无法分辨,陛下也说过了要给你们陛下休书一封亲自解决此事,而李大人反而还不依不饶,看来真如杜大人所说,西夏国王根本没有与我们为敌的打算,而这底下办事的人却另存私心,不知道李大人到底要意欲何为啊?
难不成非要挑起我大宋跟西夏之间的战火吗?”
祝大人出来质问道:“祝大人言重了,本官想李大人不是那个意思!”
崔文辉出来说道:“不知道秦相以为如何?
今日未听到秦相只言片语,下官在处理国事上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秦相帮忙指点一二!”
杜雨晖冲着秦相拱拱手说道:弄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毕竟秦桧都不说话了,并且是一直都没有说话,你杜雨晖怎么又跑去跟秦相纠缠了,你这是要干嘛?
而杜雨晖的意思很明显,呵呵呵!老子点你的将一次,你能把老子怎么地!反正现在群牧司里面的战马已经少了30000匹了,毕竟还卖给蒙辽10000匹吗!明年跟你儿子的生意是否继续做,呵呵呵!你这个当爹的是不是要拿出来一个态度啊!这个时候你秦桧的狗腿子崔文辉、胡志忠他们还跟我们唱反调,那么老子就直接问你好了,你要是也跟老子唱反调,明年的生意就算了,要是你不唱反调了,估计崔文辉他们也就看到风向标了,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付李文烛了!“陛下,此事具体情况老臣不知,但听杜大人跟李大人争辩了许久后,还是一头雾水,或许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正如杜大人所言,陛下日理万机,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去给他们断案,臣也赞成给西夏皇帝修书一封,接下来就看西夏皇帝的意思了!但是比试一事,小杜大人也说了,所以老臣以为,剩下的可能就是李大人跟杜大人之间的私事了,所以……老臣无法给他们定夺!”
秦桧出来和稀泥道:反正前面这些话都是你们说的,我又没让你们如何如何?
你们自己去玩吧!愿意和你们就和,不愿意你们就掐好了!“秦相所言极是,下官受教了!对了李大人,咱们也别耽误我国陛下太多时间了!既然李大人执意要讨一个说法,那咱们就按照李大人所言比试一番吧!我是文官,李大人也是文官,并且还比我岁数大,我也就是一个小孩而已,所以咱们两个签订生死文书,一会到宫外以死相博生死勿论如何?”
杜雨晖问道:秦桧和稀泥他想到了,当然了这也是一个信号,崔文辉他们也不会继续纠缠了,杜雨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内部的事情处理完毕了,剩下的就是李文烛了是吧!“杜大人说笑了吧!咱们都是斯文人,怎么可能去干那么野蛮的事情呢!”
听了杜雨晖的话李文烛吓了一大跳马上说道:“呵呵呵!斯文人?
跑到我们朝堂上耀武扬威,逼迫我国陛下处理招讨使大人?
还要兵戎相见!现在李大人说自己是斯文人了?
陛下臣看杜大人所言甚好,也正如秦相所言,他们两人到底谁说的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外人根本就不清楚,既然不清楚,那他们两个就打一场死一个,那以后就没有人继续纠缠这事了!”
祝大人出列继续说道:是的这家伙是坚定的抱着爵爷府的大腿了,让他想招应对他不一定能想明白,这一点或许跟老爹一样,但是这“溜缝”的能力,只比老爹强可不比老爹弱啊!跟着摇旗呐喊这也是一把好手呢!“祝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本使此次来也是就事论事而已!”
李文烛皱眉的说道:“真正搬弄是非的小人,才是最惜命的呢!本来此事张通古张大人来之后,我还以为就此过去了,没有想到西夏方面居然还惦记着!祝大人所言极是,李大人咱们两个还是死一个比较好,否则我是无所谓,毕竟我也没有想过要再起波澜,但西夏方面居然都能以国书的方式到我大宋朝堂上说这事,那就证明此事西夏方面还是如鲠在喉不是?”
杜雨晖的话没有说完李文烛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本使代表的是我皇,岂能跟杜大人你以死相博!另外杜大人之前说的是文斗,文斗懂吗?
要是杜大人想玩命,我西夏有武将,你跟他们比试好了!”
“哈哈哈哈!李大人怕了?
哈哈哈哈!本官是文官又不是武将?
你让西夏武将跟本官比试?
亏也想的出来?
哎呀,西夏也不过如此吗!”
杜雨晖说道:“杜大人难道不是如此吗?
文斗就是文斗,如果你想武斗,我们西夏自然有武斗之人,怎么杜大人莫不是也怕了?
哈哈哈!那大宋岂不是同样不过如此吗?”
李文烛毫不示弱的说道:“大胆……”祝大人话音未落杜雨晖说道:“无事,既然李大人想要文斗,本官应下了!不知道李大人想怎么样的文斗呢?”
杜雨晖问道:是的他想听听对方的底牌,要是自己有把握,没有问题,对方提出来的比斗方式,自己可以从中渔利,如果无利可图,那自己也可以找到很多说法不同意,反正就是打哈哈吗!“这样杜大人,本官也不欺负你,咱们两国的邦交之所以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和谐,主要就是因为杜大人西夏之旅,给贵我双方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既然你我双方谁都无法证明自己是对的,那么这一次咱们就比试一场马球好了!不管输赢都代表我们之间的官司有了最终的终结如何?
以后谁也不能提起此事可以吗?”
李文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