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达见耶律雄不相信自己所言,于是说道:“耶律王子不相信,告诉你吧,二郎的马术不光很好,他还有一匹神驹,叫玉狮子,浑身上下雪白通透,没有一根杂毛,是马中的极品!”“哦?”耶律雄听闻李景达所言,突然来了兴趣,“真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本王那就要见识一下,本王虽然说不敢见尽天下名马,但是本王知道我草原上的马儿是最好的!不知道王爷您的马是来自哪里?”
李弘茂看了一眼耶律雄,说道:“本王的马匹其实是三年前在泉州所得,当时本王查获一走私商人,见他的马儿比较好,就把马给扣下了!”对于李弘茂如此之说,耶律雄知道李弘茂有这样的马可能是真的,因为他知道中原的法律是最恨走私的,一般抓住了是死罪,既然以马儿抵罪,看来这马还真是极品。
“不知王爷的玉狮子,本王今日能不能有幸见识一下!”耶律雄说道,“怎么不可以?耶律王子既然有这个兴趣,本王怎么能拒绝!”李弘茂说完命人将马牵了过来。
耶律雄一见到玉狮子,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不禁走上前去,那马儿见有人来到,一见不是熟人,顿时咆哮起来,耶律雄叹道:“果然是一匹好马!”“是啊,本王当时得到它之时,它暴躁异常,却不让生人靠近,后来那走私者告诉本王,马儿其实是认主的,只要本王能将此驯服,它必将是本王的坐下之物,本王依言而行,费九牛二虎之力将此驯服,如今它跟随本王南征北战已经三年了,可以说是本王最心爱之物!”李弘茂说道此处,不禁上前轻轻的抚摸着马儿,玉狮子见是自己的主人,顿时异常高兴,欢快的打着响鼻,还时不时做出亲昵的动作。
耶律雄见到这玉狮子,越来越觉得它感觉到熟悉,有点像萧小姐的雪儿,带着这份怀疑,耶律雄问道:“请问王爷,这走私者是哪里之人?”李弘茂见这耶律雄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如实的说道:“幽州一带之人!”“幽州?”耶律雄突然想起来,三年前,萧小姐不是在幽州丢的这雪儿吗?见马儿去低头舔这李弘茂的脸,耶律雄突然觉得这就是萧小姐的雪儿,因为记得以前萧小姐在它面前的时候,它也是这样对萧小姐的!
耶律雄想到了萧小姐对此雪儿的思念之情,心中就想将此马给萧小姐弄回来,不为其他,只为这是萧小姐的心爱之物而已!打定主意,耶律雄突然对李弘茂一躬身说道:“王爷,不知可否将此马让给小王?”李弘茂一愣,这李景达也是一愣,心中冷笑这耶律雄有些突兀,李弘茂看耶律雄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于是说道:“这是本王的心爱之物,随着本王南征北战,如同本王的双臂,耶律王子说笑了吧!”
耶律雄见李弘茂如此坚决的拒绝了,说道:“王爷你想要多少就开个价吧!”李弘茂见耶律雄突然认真起来,他心中很想说好,但是李弘茂知道,世事反常必为妖,耶律雄刚才是一脸的不屑,现在却是恳求自己,结合刚才耶律雄探问自己的话语,李弘茂知道这马儿对耶律雄肯定是有这用处的,既然别人那么想得到它,尽管李弘茂压根就不想将马匹给他,但是也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再说李弘茂深知双方交易就不能让别人见到自己的底线,显然耶律雄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李弘茂见耶律雄紧盯着自己不放,于是说道:“耶律王子,这玉狮子是本王的心爱之物,本王不可能相让,也不可能将其卖掉!”说完就不再多言,耶律雄想说什么,但是见李弘茂的那么决绝,深深的看了这玉狮子一眼,就不再多言。
三人尽管又开始了别的话题,但是经历了玉狮子一事之后,李弘茂和耶律雄双方心中都装着一些事情,显然气氛没有以前好了,尽管李景达多次在交谈中说出一些笑话,但是还是提不起二人的兴趣,要不到多长时间,李弘茂就因有事告辞,而耶律雄也告辞离去。
走出赵王府邸,李弘茂骑上玉狮子,旁边的一匹马上是阿牛,阿牛问道:“王爷,你说这耶律雄安的是什么心?为什么一定要王爷的这匹玉狮子?”李弘茂笑道:“其实本王也不知道,但是既然耶律雄对本王的玉狮子感兴趣,说不定今晚就知道了?”“今晚?”李弘茂笑着点了点头,阿牛顿时明白了,疑惑的说道:“那耶律雄真的敢入王府来盗马?”“那就看他对本王的玉狮子有多感兴趣了,要是真的来了本王就算将此马给他那又如何?”“王爷!”阿牛见李弘茂要将这宝马送给耶律雄,急忙制止道,李弘茂说道:“他来了,本王就知道他的筹码,到时候在往下谈才有机会!”
阿牛虽然不知道王爷要谈什么,但是见王爷将玉狮子送人心中怎么说也不是很舒服,毕竟他是武将,知道马儿对一个军人的作用,但是既然王爷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多言。
从赵王府出来,要回丹阳门的庆王府,期间还有一段路程,李弘茂反正没有什么事情,于是想起今日出门的时候,自己的两个孩子要让自己给他们带糖葫芦,于是便骑着马望朱雀大街上来。
朱雀大街是金陵最大的街市,道路极为宽敞,两边都是酒楼店铺,也是富贵人家和贩夫走卒来往最多的地方,当然金陵的鬼人们是前来购物,消费的,而那些贩夫走卒是前来做买卖的,毕竟这是他们的生计。
李弘茂见今日的朱雀大街上极为热闹,人山人海,知道这是节后的第一次赶集,在加上今日天气极好,前几日那种寒冷的天气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人们都出来开始走动起来,于是极为后悔这个时候上街,便下马让侍卫将马牵着,自己则徒步在朱雀大街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