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同二人在外面聊过以后,陆桑已有半月多未曾见到祁尚。
不过陆桑倒是听阿爹说祁尚近几日亲自带军作战,已经打了三四场胜仗。
也提拔了不少的将领,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也算是水涨船高,就连陆寅这半月以来也是对祁尚赞不绝口。
常景易倒是来过两次,但是是来送陆寅和陆柏松的调令,上面说等这边的战事结束后陆寅和陆柏松便可回京上任。
刚刚拿到调令的那天陆寅喝了许多酒,喝醉后一遍遍的呢喃着陆柏松娘亲的名字。
陆柏松阿娘是京都的徐家,虽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但也算是书香门第,她与陆寅成婚后两人恩爱无疑,琴瑟和鸣,只是阿娘在生陆柏松时难产而死。
从此陆寅便一人带着陆柏松,后来被远调京都,这一呆便是数十载,陆桑知道陆寅肯定是想要回到京都,毕竟那里长眠着他此生最爱的人。
陆桑正在想着陆寅的事儿,才猛地想起今日是师傅霍廷回来的日子,近几日药寮里事情太多了,忙的她竟然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事情忘记了。
她忙将手中的活计扔下,和药寮里面的医女说了一声后便急急忙忙的往军营门口跑去。
刚刚跑到军营门口后陆桑便看到不远处的霍廷,他的身后跟着三四个男子,但是都押着马车,马车上面堆满了大大小的袋子。
以往霍廷外出采买不过月余便可弄完回来,许是受这战事的影响,许多药材断了货源,这次竟然去了一个半月。
陆桑瞧着人走进了些便急急忙忙跑过去,片刻后陆桑的额头出了一些细细密密的汗,陆桑看着自己的师傅似是黑了也清减了许多,眼眶微红道:“师傅。”
霍廷看着自己的爱徒在自己面前眼眶微红的样子,心早就化成了一团。
他本就无妻无子,对待陆桑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是放在手心上宠着长大的,自然是见不得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就算是他的老爹陆寅也不能让他的宝贝徒弟伤心。
霍廷急忙拍了怕陆桑的肩膀,忙问道:“怎么了乖徒儿,是你老爹他训斥你了?还是师傅不在的这段时间药寮里面太忙了?你瞧瞧你,都清瘦了不少。”
陆桑摇了摇头道:“都不是,徒儿只是许久未见师傅,还有。。。。。。。师傅,你瘦了。”
陆桑说完眼眶更加的红了。
霍廷见状后哈哈大笑道:“乖徒儿。”说完还不忘摸摸陆桑的头发。
一旁的人见状也都哈哈大笑。一个男子随即揶揄道:“霍军医,你咋对这小公子像对个小姑娘一般,男子还是得有男子气概。”
陆桑闻言后便知道这人实在揶揄她像个女子,可自己本就是女子,只是不能在军营里以女子身份示人,但闻言后还是不由得面上一热。
霍廷闻言后便大笑道:“老夫一直都想要个女儿,若我这徒儿是个女子,老夫只怕是宠的她无法无天。”
陆桑闻言后忙打断催促道:”师傅,我们快些回去,阿爹若是知道你回来了定会很是高兴。“
说着拽着霍廷往军营走去,霍廷也是乐呵呵得任由陆桑拽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