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随即莞尔一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帕子对臣有着重要意义。“
祁尚闻言后先是一愣,而后饶有趣味道:”哦?陆公子可否与本王说说。“
陆桑见祁尚这般说后,知晓祁尚肯定也不知道真相,心下也有了主意,。
只见她面带遗憾道:”臣幼时便格外爱慕北地的一个姑娘,臣同她许诺等臣能够回京便让阿爹去向她阿娘说亲,只是这姑娘的娘亲觉着臣每日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放心她跟着我,怕她跟着臣吃苦,便早早的将她许了人家,只因这手帕是那位姑娘所赠,臣便贴身带着,也算是臣的一个念想。“
陆桑说完后看了看祁尚的表情,见他似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便接着道:”那日在河边沐浴后找不到臣还伤心了许久,没想到却是被殿下拾得,陆桑在此谢过殿下。“
祁尚心中自然是怀疑陆桑所说的真实性,但是当下也不便说什么。
他也只是冷冷的开口道:”那陆公子可要将它收好了,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真心。“
陆桑闻言后连连应是。
而后陆桑接着悲戚道:”臣定当会好好带着,想来这该是她留给臣得唯一念想了,此生,臣应当是不会再与她相见了。“
见陆桑这般反应,祁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火,却无处发泄,当下拂袖离去。
陆桑见祁尚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位爷也还真的是难以应付,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破绽。
祁尚可不像常景易那货好糊弄,他精明的跟个猴似的,陆桑现在终于明白了与虎谋皮得艰辛。
这边的祁尚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只得去寻了陆柏松与常景易。
待祁尚寻到二人时,常景易和陆柏松正在喝着小酒,听着戏剧,二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二人见祁尚后,忙起身行礼,祁尚随即坐在陆柏松身旁,示意不必多礼。
陆柏松是一介武夫,幼时不爱读书老是被陆老爹揍,后来随陆老爹到北地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书。
祁尚看了看陆柏松那棱角分明的脸,不由得想起了陆桑那张娇美的脸,两人真的是天差地别。
“陆校尉,听陆公子说她以前有一个爱慕的女子?”祁尚幽幽的开口道,说完后端着桌子的酒一饮而尽。
常景易也是好奇的看着陆柏松,也是想要探索这件事的真实性。
陆柏松闻言后一脸疑惑道:“是吗?”
祁尚闻言后挑挑眉道:“哦?陆校尉不知道吗?”
陆柏松听见后先是疑惑了一会儿道:“倒也不是,只是没想到她连这个都告诉了殿下,臣真的是没有想到。”
祁尚闻言后一言不发,只是在思考陆柏松说话的真假性。
陆柏松见二人一言不发,气氛一时间十分的微妙,只是端着酒碗喝酒。
而后便开口道:“其实这是桑桑的私事,臣虽然是他的兄长,却也不能议论她的私事。”
常景易见陆柏松一脸认真的说道,就端起酒碗道:“这陆公子长得这般俊美,还害怕以后没有女子爱,来来来,喝酒。”
陆柏松和祁尚也端起酒碗,三人碰了个杯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后三人都喝的有些飘了,常景易搂着陆柏松的肩膀口误遮拦道:“陆大哥,你的弟弟那么好看,若是个女子该有多好。”
这句话陆柏松虽然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但是常景易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陆柏松大笑着说道:“自然,我们家桑桑最,,,最好看。”说完了还打了一个酒嗝。
祁尚看着酩酊大醉的二人,不由得暗笑,端起酒碗一个劲的喝,他不由得想着今天父皇和母妃说的话,眉头皱的更加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