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和李福刚走了一半就遇到霍廷同陆柏松,同他们说了一下情况,四人便一道回府了。
一路上霍廷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倒是陆柏松让陆桑离祁尚和常景易远一点,见陆桑应了以后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翌日,陆桑和霍廷一同去医馆,上午的时候没什么人,算得上是清闲了。
直到晌午的时候,才有一个妇人扶着一个约摸30多岁的男子进来。
见有人进来,只见那男子疼的满头大汗,陆桑赶紧将人扶着坐下,刚坐下那妇人就开始哭。
定睛一看,这男子的腿上有一个极大的口子周围似乎还有烫伤,起了许多的水泡,这个口子里面还在不停的流出黄色的脓水。
似是被这妇人哭哭啼啼的闹得烦了,这男子不耐烦的吼道:“哭什么,你能不能给我安静一点。”
那妇人被吼似是愣了一下:“当家的,你好没良心。”而后哭的更加的伤心。
霍廷仔细地瞧了瞧这男子的腿,用手轻轻一按,里面便有脓水流出,对于这个大致的情况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而后霍廷又让陆桑上前去看,陆桑也仔细地瞧了瞧,心里面对于这个用药怎么去治疗也有了个法子。
见陆桑和霍廷都不言语,那男子便沉着脸问道:"大夫,我这腿如何,你只管说无妨的,我刚从回春堂过来,不瞒你说,对于我这个腿自己也有着一定的了解。"
陆桑一听刚从回春堂来便来了兴趣,忙问道:“是吗?那边怎么说的。”
“回春堂的李大夫说我这腿没得治了,只有锯掉。”这男子一脸痛色的道。
“这位兄弟这腿是怎么弄伤的?”霍廷问道。
“我本是城西的一名打铁匠,前几天打铁的时候一块生铁弹到了,当场就烫伤了我的腿还给了的腿割了一个大口子。”男子很是痛苦的说道。
霍廷听他这么说的后心下了然,当即自信的说道:“其实啊你这腿不用锯掉,而且治疗也很简单。”
男子听完后先是一愣,而后眼眶一红,激动的说道:“真的吗?大夫,你真的没有哄我。”
倒是那个妇人听霍廷这样子说后到后当即砰的跪在地上,哭着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当家的,他就是家里面的顶梁柱,没有他,我和我的两个孩子可怎么活啊。”
霍廷忙将这妇人扶起来坐在凳子上,这男子眼眶红红,霍廷和陆桑看了都是于心不忍的。
“你这腿其实要治不难的,只要这兄弟听我的去治,要忍得住疼痛。”霍廷面露难色的说道。
而后他用眼神示意陆桑,陆桑便接着他的话道:“首先得用银针把这水泡挑破,让里面的脓水流出来,还要把这化脓的地方切开,将这些腐肉刮掉,每日用我给你配的消炎祛热的药汤擦洗,不出六日便有好转的迹象。”
陆桑说完后看向霍廷,霍廷对陆桑回以赞赏的目光。
男子听后咬了咬牙道:“大夫只管治,我能忍得痛。”
妇人听后眸子里含着泪,只听得见她喃喃道“当家的。”
陆桑听这男子同意后就立刻让李福下去烧水,顺便开了两副方子,一副是擦洗腿上的伤口的,一副是内服的,内服的倒是有点止痛的效果。
不过你一个时辰的功夫,两样东西都准备好后,陆桑和霍廷将男子扶去后院的厢房内,陆桑拿出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递给霍廷。
只见霍廷将水泡挑破,从里面流出黄色的脓水,陆桑又把烤过的刀递给霍廷,只见霍廷将男子的腿顺着伤口切开,将腐肉全部刮掉。
整个过程男子口里面咬着锦帕,一声不吭的忍者,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下,倒是他的娘子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过了两刻钟以后,霍廷处理好后陆桑就用药酒搽在伤口的周围,撒上药粉,给这男子包扎好后又让李福端来药给他服下。
陆桑问了二人的住址,想到这男子现在不宜挪动,就让他们暂时住在厢房内,也方便这妇人照顾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