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郁气难解,又爬了起来,从橱柜上取出一瓶威士忌,加了冰块,啃着冰块喝着威士忌,十五岁开始向客人推销酒水,想卖的多挣的多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也喝,而卖的多又不会因为喝醉被人占便宜的办法就是让别人先趴下。
所以到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又会不会醉掉!
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同,许是情绪积压的太久,听着冰块咯嘣咯嘣的响,慕如七竟觉得有些恍惚了。
有人说我爱谁?谁爱我?永远是一个伪命题,年轻的时候慕如七只想着如何去生存下来,倒是勇敢果决,从未被这些问题困扰,可是这如今什么都有了,却发现生活寂寥的让人觉得莫名悲伤。
有时不知不觉眼泪就开始往下掉,等自己发现的时候,都以泪流满面。
“嗨,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醉了又或没醉的慕如七对着镜子痴傻的问道。
“魔镜,魔镜,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呵呵……呵呵……”傻着傻着就趴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明明脑袋里那么清晰却如何也动不了。
叮咚……叮咚……
这时却响起了门铃声,慕如七扭身盯着门发呆,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而门铃继续在响,慕如七却痴了一般,继续呆呆傻傻地看着。
叮咚……叮咚……
砰砰砰……砰砰……
外面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由按门铃变成了狠劲的拍打,吵得慕如七耳朵疼。
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不管你是谁,给我滚。”
外面楚桓像个偏执狂一般,慕如七越是这种态度,他越是不肯罢休,见女人迟迟不肯开门,直接给物业打电话。
就在慕如七听不到敲门声,蹲在地上快睡着的时候,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而靠着门的慕如七差点儿被撞伤。
“慕如七……你……”楚桓话说到一半就看到面色潮红的慕如七,明显是喝的有些多了,此刻他大力进来,对方额头撞在玄关,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傻气的很。
物业识相的离开,他可是认识这位楚公子的。
“你来我家干嘛?我不是说了吗?别再找我了,麻烦你能滚多远滚多远!”虽然身体反应有些迟钝,可是脑子很清楚。
“那个男人是谁?”一把将慕如七抵在有些冰冷的墙上,恶狠狠的问。
在慕如七离开之后,那个男人追了出来,竟然出声警告他?慕如七的未婚夫?他怎么不知道。
“男人?什么男人?”慕如七的脑袋也开始反应迟钝了。
“就是今天你后面跟得那个男人。”楚桓根本没有什么耐心。
“哦?他啊,呵呵……”提到陈天南,慕如七不自觉地想起那段美好的日子,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痴痴的傻笑,好似回味着什么似的,“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呀……”
轰……
一瞬间,楚桓的脑袋好似炸开一般,几乎毫不留情的将慕如七的头撞在了墙上,“慕如七,你敢再说一遍!”
“唔……疼……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他本来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想怎么样?”脑袋撞疼,慕如七有了片刻的清醒。
“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男人……”楚桓好似魔怔了一般,不停的重复着慕如七的这句话,那双漂亮的星眸一下子变得血红,嫉妒又或者愤怒,还有眼前女人说出这句话的轻浮态度,都激怒了他。
“呵呵……关你什么事?”慕如七似乎没有察觉对方的怒火一般,继续轻笑着,酒后的慕如七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风情,性感撩人,可是看着楚桓眼里却是卖弄骚包。
他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贱的女人!
偏执的爱与恨交织,让楚桓一把将慕如七翻了身,脸那边抵在墙上,那冰冷的墙壁让慕如七难受不已,用力的抗拒着身后的男人。
“姓楚的你放开我,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别人打赌的事情,怎么赢了赌约占了老娘便宜还来这里装什么纯情男?你当初既然玩不起就别玩,别整的自己很受伤似的……”慕如七话还没骂完,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就让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接着说啊!接着说啊……”
“你这个神经,放开我……”除了疼痛便是更深的疼痛,慕如七僵硬的挺直,完全没有一丝的力气去对抗。
“放开你?那谁放开我啊?乖乖的你不是想要男人吗?我这就满足你。”说完又是一个狠厉,慕如七整个脸都被抵的贴在了墙上,每一次都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疼……放开我……信不信我告你!”原本醉酒朦胧的意识,在男人狠厉的掠夺中变得更加的清晰,这一刻慕如七恨不得杀了身后的男人,而对他之前的那丝丝留恋也彻底的消耗掉了。
楚桓,我们的仇结定了。
“去告啊,我倒是想看看法官会判我罪,还是判你勒索不成反诬陷。”楚桓轻蔑的说道,慕如七恨得紧紧咬住唇,直到鲜血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如七已经疼到完全没有知觉,楚桓有些狼狈的逃跑。
对,楚桓是逃跑的。
看着墙上几乎没有了生气的人,内心巨大的空虚和彷徨让他像一个逃兵,慌不择路的逃跑,直到坐进车里,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竟是泪痕一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该怎么办?
“呵呵……”慕如七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痛感一遍一遍提醒着她的不堪,脑海中那个清俊阳光乖顺的大男孩早没了影踪,只留下一个神经,一个小恶魔。
楚桓说的对,她根本没有办法告他,且不说楚家与皇甫家的关系会让姐姐为难,而楚老爷子更不会为了她这样一个从小混迹于欢场的女人主持公道。
怕就怕,最后还被反咬一口,说是她慕如七吸引对方在先,谁让她当初是个下贱的卖酒女甚至舞娘呢!
“呵呵……”一遍一遍嘲讽的低笑着,艰难的挪到浴室,慕如七从来没有像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痛苦狼狈过。
过往的不堪成了她人生永远无法抹掉的a字,如影随行,一遍遍告诉她,慕如七你永远没有幸福的资格。
温热的水将身体的打湿,冲走男人身上的气味,却无法冲走内心的耻辱。
这一刻慕如七恍惚有种生无可恋的疲惫。
可是事实上她还得继续生活着……生活着……
痛苦却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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