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雅听到他说“赶紧过来”,那简直都眉开眼笑了。
在她看来,那就一定是他需要她了。
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赶紧去他的房间里,而且他们之间还是那种关系。那还能有什么事情?
不就是他情|欲爆涨,需要她给他安慰与降火了吗?
原来,他也和她一样,离不开她。
不得不说,丁文雅的心理已经自恋到了变|态的地步。
并没有立马开门出去,而是站在柜子前的镜子,好一翻的观看自己。又将自己那本就已经很低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将已经快跳出来一对又挤了挤。
直至自己十分满意,也认为他一定会满意,然后将她扑到的,这才噙着春风得意的笑容出门,朝着钟天贺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房门口,便是发现他的房间门并没有上锁,而只是关着的。
于是唇角那一抹自恋又得意的笑容更浓了。
原来,他已经这么等不急了吗?
想着,整个人麻酥酥的痒了一下,两腿间一抹异样的感觉传来。那是空虚,她需在他的填满。
推门而入。
“贺。”声音无限柔情,带着一抹妖娆与媚惑。
“发什么骚,还不快点滚过来!”钟天贺靠墙屈蹲着,双手还是捂着自己的裤裆处,脸色发青,满头大汗。
看到丁文雅进来,一看就是那种发、骚又****的样子,一股莫名的火就蹭了上来。
这个女人,真是随时随刻都在发|情。
“你怎么了?”丁文雅一看蹲着的钟天贺,一脸痛苦,还脸色发青到吓。瞬间的那股骚意也就被紧张代替了。
大步朝他走去,急急的问道。
“废什么话!”钟天贺愤愤的瞪她一眼,“扶我到床上。”
舒陌那女人下手有够重的,他蹲了这么一会了都起不来。
他要真是废了,他一定跟她没完。
“哦,哦!”丁文雅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弯身扶起他,朝着大床走去。
“嘶!”钟天贺在坐下去的时候,又是忍不住一声闷哼。
“贺,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丁文雅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疼,只能提议去医院。
不说医院还好,一说医院,钟天贺铁青的脸立马阴沉下来,朝着她怒吼,“还嫌我不够了丢脸是吧?让我去医院丢人!你什么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稻草吗?就你这样的,印天朝要是能看上你,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丁文雅本是关心他,却被他莫名其妙的一通吼,而且很明显的,那是将在别人身上受的气给出到她身上了。
再一看他到现在似乎还捂着自己的裤裆处,还有从她一进来,他就是这么捂着的。可想而知,他是哪个地方受伤了。
再一想,舒陌不就来找过她吗?
那不会就这么巧的,让他遇到了舒陌,然后这个伤……
丁文雅突然之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满满惊恐与诧异的看着他。
他这伤,不会是被舒陌给弄的吧?
能把他伤的这么重,而且还是这个地方,那可想而知他想做什么了?
可是,为什么舒陌就能把他伤了?是他掉以轻心还是舒陌有这么大的本事?
显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你……”丁文雅张大嘴巴,显的有些愤怒,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钟天贺以为她是在气他说的话,忍着疼,冷冷的说道。
丁文雅没再说什么,只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朝着他走去。弯身,去解他的皮带。
“干什么!”钟天贺恶狠狠的瞪着她,不让她解自己的皮带。
“你不去医院,那是不是让我看一下你的伤。”丁文雅耐着性子好声说道,“你都疼的满头大汗了,难道你还想这么忍着?”边说边不顾他的怒意,直接扯掉了他的皮带,然后扒下了他的裤子。
钟天贺觉的,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么糗的一幕也被她看到,但是那火辣辣的疼痛却又如实的告诉着他,他有多失败。竟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被她伤成这样。
于是,只能闭眸装死中。
“去医院吧。”头顶响起丁文雅的声音。
“咻”的,钟天贺睁开双眸,阴恻恻的盯着她,“看我出丑,你很开心?”
“那你是想出丑还是废了当太监!”丁文雅十分不客气的朝着他吼道,“你要想当太监,就别去医院!”
男人青白的脸色胀的一片通红,只用着如魅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舒陌觉的有些热,将羽绒服给脱了放在一旁等着印天朝来接她。
手机一直保持着通话状态,印天朝说马上就到了,舒陌起身,拿过羽绒服打算去门口等他。
刚站起,电梯门打开,然后是丁文雅扶着钟天贺从电梯里走出来。
钟天贺的走路姿势当然不正常了,笑话要是这样还能正常走的话,那他就真是神人了。
当三人六目相对上的那一刻,“咻咻咻”的火光四射。
钟天贺看向舒陌的眼神是带着不甘的,刺着质问的,还有带着“你等着瞧”的威胁的。
丁文雅看向舒陌的眼神是带着恨意的,带着杀气的。
舒陌却是漫不经心的朝着两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酒店的自动门在这个时候打开,印天朝朝着这边走来,看到舒陌时,朝着她扬起一抹暧暧的微笑,却在看到丁文雅与钟天贺时,脸色一沉,眸色一凛,急步朝着舒陌走来,将她护进自己的怀里。
“怎么样,没事吧?”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语气透着暧暧的关切。
舒陌嫣然一笑,“没事,能有什么事?”
“把衣服穿好。”拿过她手腕上的羽绒服,体贴的替她穿上,又替她拉上拉链,朝着那两人射去一抹带着警告的眼神。
“怎么,一不小心把我弄伤了,就打算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不打算负责吗?”
印天朝搂着舒陌刚走出自动门打算上车,钟天贺那阴阳怪气却又暧昧不明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