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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媚是扬州瘦马,裹了小脚的,根本无法陪着年婉如扑蝶,没一会儿年婉如就不乐意了,“你怎么这样啊,跑都跑不动,还怎么玩儿啊,算了,算了,你还是回我姑爸爸那儿吧,别的在这儿碍事了。”
蝶媚陪着玩儿了一会儿,早已经全身出汗,难受很了,听完这训斥的话,心里很不爽,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等我做了王爷的妾室,看你还能不能这个样子了?她觉得胸闷气短的,很是热,因为刚刚做了对她来说算是剧烈运动的活动,也就没有多想,当下也不行礼就直接离开了,走出花园,拦住一个路过的丫头就趾高气扬地道,“哎,回厅堂怎么走,就今天的会客厅。”
那丫头皱了下眉,给她指了指路,蝶媚懊恼地看了看天,“哎呀,好远啊”,她也不向那丫头道谢,就提着裙摆朝着说的路走去,嘴里絮絮叨,“死丫头,跑东跑西的,都跑出来这么远了,还怎么回去啊。”
她越走越累,汗珠都开始从额头上向下滴落,觉得天热的紧,抬头看看太阳也已经高了,更是心情不好,一门心思维护自己形象的蝶媚走几步整理下衣服,也没有注意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外院。
孙家大少爷此时正跟着人在年家的院子里走着,眉头皱得很紧,能夹死一只苍蝇。想起家里最近生病的姨娘,他就心疼。若不是今日是岳母的寿辰,他不得不来。他还想着陪钏儿呢。走着走着,他就与人撞在了一起,他正要发怒,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哎呦——”
这声娇媚的声音将孙家大少爷的怒气给消下去了大半,抬头,就见一个美貌的女子看了自己一眼,又快速低下了头,头发披在一边儿。露出了细长白净的脖颈,犹如白天鹅般,颇为惹眼。当下,孙家大少爷孙符珪的魂儿都去了大半。
“姑娘这是怎么了?”孙符珪很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忙上前去看,顾忌孤男寡女的,也不好动手去看,回头找领路的小厮,却发现人早就没了。皱了下眉,他也没多想,温和地道,“姑娘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我去喊人。”
“哎——”,蝶媚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外男。但她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纵然这个男子穿着不俗。看起来也挺英俊,“公子。这样不好,若是被人看到,奴家的名声……”
孙符珪是个浪荡子弟,当即心里就想,一个女子,跑到这外院,还这么地娇媚,一举一动都像是魅惑人似的,这会儿倒说起名声来了,但他表情不显,“姑娘说的是,可是,你这样的”
蝶媚心下暗恼,她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脚脖好像扭住了,不能走路,起身的那一刻就想要跌倒,被孙符珪忙给扶住了,接触到男子陌生的气息,蝶媚全身一颤,有种异样的感觉袭来。
厩都知道,扬州瘦马有三绝,纤腰、小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骨头软,所谓骨头软,指的不是练习舞蹈所形成的柔韧性好,而是受了药物还有训练后所形成的一接触男子就全身酸软,犹如没有骨头一样,因此更是受男人们的喜欢。因此,蝶媚在腰被孙符珪扶着,身体被男性气息包围的同时就不自觉瘫软在了孙家大少爷的身上,孙符珪笑了,本来还有一丝顾忌的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姑娘是个扬州瘦马,厩哪家现在没养几个官妓的啊,估计这瘦马在年家不得宠,所以才想着勾搭个富家公子……
自以为猜到蝶媚心里想法的孙符珪当下就抱起蝶媚走到一个无人的房间,蝶媚想要说什么,但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全身瘫软无力,热流阵阵,根本不能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她只能如同蚊子哼哼似的道,“不……不要,公子…不要”
听在孙符珪的耳中这根本就是玩儿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当即嘻嘻笑了,“怎么会不要,不是你撞上本公子的吗,放心,你长这么漂亮,伺候好本公子,回去就给你个姨娘做做”,孙符珪觉得自己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是年家的姑爷,年希尧的住宅他还是很清楚布局的,轻易就找到空房间,踢开了门,将已经有些迷糊全身在药物作用下贴紧他的蝶媚门,将已经有些迷糊全身在药物作用下贴紧他的蝶媚给放到了床下,“别急嘛,美人——”
两人很快颠倒阴阳地滚在一起,那厢,有婢女在上茶时给年秋月递了个眼神,年秋月笑意就深了几分,看向一边儿坐着的年婉萍,心里冷笑连连。
过了会儿,待到家宴要开始了,年希尧带着几个儿子来给亲戚们打招呼,“妹子,没想到你今日也来了,阿玛和额娘呢?”
“额娘已经身子不舒服多日了,都怪我不争气,没本事,前段陷入了流言中,我本想着这不好的消息就瞒着她,结果嫂嫂和萍姐她们因为担心我说漏了嘴,唉”,年秋月的话让万家和孙家来的女眷变了脸色,这话里信息很多啊。
年希尧表情也不大好了,“额娘病了?怎么样,严重吗,请没有请太医啊?”
“没太大事情,最近已经好多了,听说嫂子生辰,她和阿玛特意让我带了贺礼来,还说要不是自己身子不舒服,她一准儿亲自来。”
年秋月说完,笑着转移了话题,“嫂子一直在忙,也没给我说哪个是灵姐儿,这么些年我都没见过这丫头,听说王家侄女婿也陪着来了。哪个是啊?”
那厢就有一女子在男子陪同下走前几步,女子上穿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下着一件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脚下蹬了一双红色绣花钉珠绣鞋。挽一个飞云斜发髻,簪一支丽水紫合金步摇并几支喜鹊登梅簪,看得出来过得不错。旁边的男子一袭宝蓝色斜暗纹的长袍,长得不是很出色,但一身的气质很文雅。“姑姑安好,宛灵给姑姑请安了”、“晚辈见过姑姑”,夫妻两个
个依次给年秋月请安,年秋月笑得很开心,“我就说灵姐是个优秀的。侄女婿也会是个钟灵顶秀的,今日总算能一解我的好奇,来来,初次见面,姑爸爸也没什么给你们的,这个玉佩是太后赏赐的,拿着,扶风,把我为侄女婿准备的徽墨给他。”
“姑爸爸还真偏心。都是侄女婿的,我家玑昌就没有什么见面礼”,年婉萍半真半假的抱怨完毕,才想起找自己家的丈夫,“哎。这玑昌人呢?”,她转身问身边的婢女,“你家姑爷呢?”
婢女摇头。年希尧皱眉,喊着小厮去找。“都快要开席了,这是去哪儿呆着了呢。快去找找二姑爷,喊他回来用饭。”
小厮麻利地离开,叫上了几个人开始找人,没过多久,二门外的院落一声尖叫,“啊——,大姑爷”,众人离得远,却也能隐约听到那儿乱糟糟的,不一会儿,率先去喊人的小厮连滚带爬地过来了,气都没喘匀,“不好了,太太,老爷,出事了,姑爷……姑爷”
年婉萍有不详预感,急忙上前,“出什么事了,姑爷他怎么了?”
“姑爷…他他睡了一个女人。”
“什么?”年婉萍瞬间尖叫出声,“贱人,又是哪个爬床的贱人?!”
“萍姐儿”,见她气急再不控制会失了脸面,张氏怒喝了一声,对上亲家来人有些讥讽的笑,很有些挂不住,“走,倒要看看哪个丫头这么没规矩。”
“这样的人就应该杖毙”,不知是谁接了一句,年婉萍立刻点头,年秋月则轻飘地又疑惑地问年婉如,“如姐儿,我那丫头不是跟你一起扑蝶去了吗,怎么你回来了她还没回来。”
年婉如很茫然,“姑爸爸,不知道啊,她没回来吗,不是早让她自己先回来了吗?”
年婉萍的头大蒙了,那丫头?年小芳?她回头看年秋月,对上的是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她的心都紧了几分。
出了这样的丑事,万家、马佳家的人不好意思跟去,就留在了偏厅,涉及孙家的人,孙家出席的第二代的长媳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年家人一起去,走到时,门是紧闭的,门口的丫鬟小厮都是脸色通红,春姨娘是年婉萍的生母,现在女儿受了委屈,实在是受不了气,直接对着门就道,“还遮掩什么,该出来把事情解决了吧。”
张氏那个肝疼啊,年婉萍这个庶女对她来说自然没有那么看重,但生辰宴会上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被几个亲家给知道了,岂不是打脸吗,看看,你年家宅就这么乱啊,宴会一次还能让姑爷睡了女人?
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春姨娘怒气立即有了宣泄口,揪着那女人就是几巴掌,疼得蝶媚直抽抽,孙符珪见此,有些心疼,“姨娘别打了,事已至此,打也是没用啊。”
“春姨娘,打狗还得看主人吧,这好像是大嫂和萍姐儿送我的丫鬟”,年秋月从人群后方悠悠走了出来,她一句话让春姨娘停下来手,“是姑奶奶的丫鬟?”(。
ps:将蝶媚送到了孙家大少的床上,从此可以和年婉萍共侍一夫了,啧啧,不是想塞人吗,不知道发现塞这么个尤物到自己夫君的床上了会是什么感觉呢?
上章那个问题,其实两个东西都有问题的,年婉如那个主意是对蝶媚起作用,是短期间的,和蝶媚用的脂粉起反应,年婉萍那个嘛,是致使终身不孕的,因为此前她想害秋月不能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