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理我,我想哭,我竟然因为不细心断更了?我这月的零花钱怎么办?漠暄想知道七月份是不是我的黑暗月啊——!
四爷不知道和人谈论了什么,总之回来的时候看样子是很高兴的,接下来的一连几日竟然都宿在了梧彤院,把雪薇稀罕个不行,这日,借着伺候的功夫,雪薇凑到了年秋月面前,“主子,四爷莫不是转了性不成,怎么不去其他几位院子里了?您和他说了什么啊,这么神?”
年秋月抿嘴一笑,“瞧你说的,莫不是你以为我说了什么,不过是爷最近看我难受,体恤我。”
雪薇撇嘴,“奴才可不信,主子定是又哄着我玩儿。”
年秋月只是一笑,给这丫头说她也不懂,四爷那是听懂了自己的暗语,从第一次废太子起,这阿哥里面不起心思的就没有几个,像四爷这样握着朝中势力的又破受重视的怎么可能安心做太子手里的一把刀,还不是在等候时机。这太子位置可不就是得试一试才知道合不合适,判断合不合适的可不只是皇帝一个人,还有时局,如果时局让太子看起来不合适,谁在想护着也不还得被废,然后接下来自然是关起来养着了。
四爷的脑回路年秋月一直都发现不正常,这人向来喜欢多想,偏你若是明着和他说得清清楚楚,这人该开始怀疑你起的什么心思了,这藏的很深的暗示你倒可以放一百个心。他自己品读出来也会以为是自己雄才大略、举一反三,倒不会胡乱猜忌了。
雪薇按照主子说的拿了本书给主子读着,没一会儿。年秋月就有些疲惫地看着眼睛半眯上了,雪薇一瞧,就压低了声音,又读了一会儿,梧情进来了,示意雪薇先停下,年秋月听得没有声音。眼睛都没有睁开,“怎么了?怎么不读了?”
“主子,宫里礼贵人派人来看望主子了。您见还是不见?”
“礼贵人?”,年秋月听到她的名字这才睁开眼睛,“让她进来吧”,她指了指身后。“把靠垫给我拿来。既然来了客人,可不能这么躺着见客。”
礼贵人的二等宫女叫莫言,进门行了礼请了安,年秋月叫起赐座后,对方坐下,一见年秋月的脸色,自己的面色倒是先变了,“没想到年侧福晋如今真的病的这么重。奴才和贵主子还以为那些都是传言,早知道这样。奴才就应该早些禀告贵主子,来看看侧福晋了,奴才出门前,贵主子让给您准备些老山参和燕窝,奴才也知道您定然是不缺这些的,但好在是奴才的心意,还请您收下才是。”
“你们还真是客气。”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年秋月怎么也不能对对方冷脸相待,因此年秋月就笑着开口,“其实,你我都知道,你和你家贵主儿那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日来为着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怎么,你家贵主子这么两天都等不急了?我可是听说这几日她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皇上对她很是满意,这几日不都让你家贵主子伴驾的吗?”
莫言脸上的笑差点儿挂不住,顿了顿才道,“侧福晋您也知道,这后宅的事儿啊,自古以来就是那样,越是得宠,在这后|宫就越是受人排挤,侧福晋莫不是以为我家主子这才入宫没有几个月的就能有自己的心腹不成,说起来咱们主子那也算是宫里有后台,可这后台不给拆台就已经是不错的了。这宫里,一没有心腹和党羽,二没有人护着,这几日虽说主子看起来那是风光无限,实质上那都是踩着刀尖走路的,您说是不是侧福晋?”
年秋月抿唇一笑,“说的倒是在理,我倒是真有一个疑问,你家主子今日是怎么来的胆子啊,竟然让你这个做丫鬟的来雍亲王府,这倒不怕被她那好姑姑怀疑了?”
“咱主子这次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看您的,可不怕人说道”,说起这来,莫言的语气颇有几分自豪,“主子陪着皇上,皇上不知怎的提到了侧福晋,说是侧福晋近来身子似乎越加不好了,连太后都听了消息,没吃下饭,主子就自请来瞧瞧侧福晋,说是和侧福晋年岁相当,当初也是有两分交情的。”
年秋月点头,“如此说来,难怪我会在这儿见到你,说吧,这里都是我的人,有什么该说的该问的,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我瞧着你一直看我这左右,我这心里都替你觉得累的慌。”
莫言还是修养不到家,当下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咬咬下嘴唇纠结了下道,“主子想问问侧福晋,您让她帮的忙她已经办好了,她的事儿,不知道您几时出手啊?”
“我就说她这人沉不住气吧,偏偏她还不服气”,年秋月撇嘴,“得了,其实我已经给她机会了,你这么给你主子回话,这不是上好的时机吗?瞧她也不笨,怎的反应不过来。”年秋月细细说了几句,莫言听的连连点头,虽然对年秋月说她主子笨有些不满,但不得不承认,这位侧福晋可真是个人才。
年秋月话刚完,莫言就连连夸赞,侧福晋您可真是.....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奴才服了,起初主子在奴才这儿夸赞您时,奴才还不服气,觉得比主子聪明的不可能有了,果然是一山高过一山啊,奴才这就能回去给主子回话。”
“这么急切?都不喝碗茶再走?”年秋月才不会因为对方的夸赞就飘飘然了,莫言这是为着自己主子高兴,哪里是为着她啊。因此,她还刻意调侃了一下对方,,莫言脸一红,知道年侧福晋这是觉得自己得了好处就要闪人,有些不够意思,就腆着脸笑笑i,“不了,主子那儿还急着等奴才消息呢,奴才要是多呆了,德妃娘娘怀疑不说,主子也会心急的,就不牢几位妹妹再给奴才沏茶了,奴才告退。”
年秋月点头,让翠薇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