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谁牵引
他一直不停的跑,一刻也不愿停下,终于在没有一个人影的地方止住。他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象狼一样的哀嚎,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问着自己:“为什么不调查清楚,为什么你明明当着我的面叫的是保罗爸爸,而不是爸爸,为什么我当时会没有察觉,纯儿我该死啊,我的纯儿。”他用两只手左一下右一下的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可再怎么抽,手上和脸上的疼都抵不住心尖的痛。
凌迟走后,管俊担任起了爸爸的工作,他给清纯退了衣服,帮她洗澡。清纯可怜吧吧的:“叔叔,我要爸爸,呜呜呜呜”他心疼的抹着她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完,看着被自己脱光了的清纯,他此刻的眼中除了她那流不完的泉眼正源源不断的敲打在他心上,他:“纯儿,俊哥哥一定要宰了害你的人!”
清纯还是泪眼婆娑:“叔叔,我要爸爸。”
管俊哪里还有多余的杂念,认真小心的清洗着她的身子,说:“纯儿,乖,你叫我俊哥哥,我帮你找爸爸。”清纯抬起还挂满泪珠的脸:“俊哥哥,我要爸爸。我乖,我听你的话。”
管俊给清纯洗完澡,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清纯又开始哭:“叔叔,我要爸爸”
管俊:“纯儿。叫我俊哥哥,我马上叫他回来。”
清纯哭着说:“俊哥哥,你帮我叫爸爸,告诉他我以后不尿床了,要不爸爸不要我了。”
管俊心里再一次暗暗发誓,要是抓着害你的人,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他掏出电话:“喂,阿太,你在哪里?赶紧回来,纯儿,要你,给老子滚回来。”
管俊:“纯儿,爸爸说了,只要你不哭,他一会就回来。”
清纯立马停止了哭泣,嘴里还抽抽着,她说:“叔叔你看起来和爸爸一高一样大,为什么要我叫你哥哥?”管俊抱着她,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因为我饭吃得多长得高,其实我没有你爸爸老。”
清纯:“哦。”过了一会儿清纯又说:“俊哥哥,你不要羞我尿床哦,也不许跟别人说。”管俊把她楼的紧紧的:“纯儿,我一定不说。”清纯:“俊哥哥,你和爸爸为什么都用那么大的劲抱我,我要出气。”
过了一会,凌迟还没出现,清纯又开始哭:“俊哥哥骗人,我要爸爸,爸爸你不要丢下我”凌迟早已经站在门外,此刻两个男人,心里没有一个不痛。管俊搂着清纯,凌迟忍不住进来了,“纯儿,爸爸来了,不哭啊,乖。”
管俊看到走进来的凌迟吓了一跳,他问:“阿太,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出去一会成猪头了。”
凌迟没有回答管俊,他走过去把清纯拉到怀里,清纯:“俊哥哥,你不知道我爸爸这是在和我做面具游戏,是不是啊爸爸?”
凌迟红肿着一张脸说:“我的纯儿,说得对。”
凌迟示意管俊不要在问。
凌迟说:“纯儿,晚上让俊哥哥陪你睡觉,爸爸去把脸换回来,好不好。”
清纯崛起小嘴哭着:“不要,我要爸爸陪着。”
管俊:“阿太,还是你陪她,我怕她哭,她一哭我这里会痛死。”他摸着自己的胸口。
凌迟想着自己早已没了资格照顾清纯,等她病好了早晚要交给管俊,他说:“纯儿,这样我和俊哥哥都陪着你睡,晚上啊,那些可怕的蛇啊、老鼠啊,通通不敢在来,好不好。”
清纯破涕为笑:“真的吗,爸爸?”
凌迟:“真的。”
晚上清纯睡中间,凌迟、管俊一左一右陪着她。
很快清纯睡熟了,凌迟起身,下床。他小声说:“阿俊过来一下。”
管俊下床靠近他。凌迟说:“从明天开始你照顾纯儿,我想办法去救赵晃,出来给她瞧病。”
管俊:“别,阿太,急不得,我观察了一个月,那楼的制高点都在他们手上,光秃秃的大坝子没有掩护的地方,不能直接靠近。我们得像个办法才行。”
凌迟:“但是纯儿的病怎么办,这可是拖不得的。”
管俊:“我们先带她到好一点的私立医院去,找专科大夫。”
凌迟:“看来只能这样。”
管俊:“阿太,我记得她叫保罗莉雅,你现在叫她纯儿,你又是在那里救的她?”
凌迟想着如果告诉管俊实情,那管俊就是不杀了他,也得弄残他,他不是打不过他,也不是在乎自己的命,而是要替自己也是为清纯、管俊杀了他们共同的敌人后再来谢罪。
管俊:“问你话?”
凌迟:“她原名花清纯,保罗斯收养她是利用她,还害死了她的亲姐姐和她的前男友,这些事她不知情,而且她现在这样全是被那个保罗斯间接害的。”
管俊已经怒发冲冠,又不敢太大声:“这个保罗斯,老子一定会活剐了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迟:“是纯儿以前的那个叫吴耀的保镖,临死前说的。”
这时清纯睡的床开始有声音,凌迟:“快她要尿床”
凌迟开灯,管俊接开被子,把清纯抱向卫生间,凌迟冲过来退下清纯的裤子。管俊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抱着清纯,两个男人,这次终于没让清纯打湿裤子。
第二天,管俊睡醒的时候还搂着清纯,旁边已经没有了凌迟。
窗外已经有一缕冬天里罕见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斜进来,凌迟推门近来:“管俊把纯儿叫醒,我们吃点东西,去看大夫。”管俊看着满脸青紫的凌迟想问他怎么回事,凌迟已经出了房间门。
管俊牵着清纯的手下楼来,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凌迟和学武都等着吃饭。
清纯下楼后扑向凌迟:“爸爸,她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清纯:“爸爸,俊哥哥刚刚教我刷牙了,说那样牙齿里不会长虫子。”她坐到了凌迟身边,又用手指着学武:“爸爸,这个是叔叔还是哥哥?”
从他们回来后,学武还是第一次看到清纯下楼来,他的眼中已经有了液体,开始变得模糊,站起来转身说:“你们先吃,我去多拿几个包子过来。”
管俊在清纯的另一侧,问凌迟:“阿太,你的脸到底怎么了?怎么两边都那么淤青。”
凌迟:“昨天出去,碰撞了个醉鬼,我打架了。”管俊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追问。
学武在厨房里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硬生生的把哭泣吞入喉咙,他其实明白一切,他现在强烈的责备自己,即便是当时凌迟发狂,他拉不住,可是在这之前,他是有权利,督促手下去查查清楚。结果那么美丽的女子变成这样,凌迟也同样为自己的行为伤害着自己,也往费了凌迟待他亲如兄弟。
清纯:“俊哥哥,你笨,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爸爸是和我在做游戏。”
一顿饭吃得三哥男人不停的吸着鼻子,好像一个个都被辣椒给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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