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雪绘扑过去,扯住邵擎天的右臂阻止他自残。
“霍,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和我说啊!”小森雪绘的泪夺眶而出,化了‘精’致淡妆的小脸一片狼藉。
一个男人,起了反应,肿涨到快要爆炸了,却还是不愿碰她,这是为什么?
“滚!”邵擎天再次甩开小森雪绘,鲜血淋漓的左手,疼痛蔓延全身,让他逐步恢复理智。
他连续几脚踢向‘门’板,最后一脚极具爆发力。“轰”的一声巨响,‘门’板轰然倒塌。
店老板夫‘妇’缩在房里不敢出去,小森小姐让他们锁上‘门’,并且不要去打扰。但现在看来,他们好像做错了什么……
邵擎天冲出小森雪绘的房,看见走廊照相机的那刹那,头懵了一下,原本勃勃跳动的心霎时间碎成那只被他砸破的白瓷瓶。
傅染……
照相机是傅染挂在脖子处的……
她‘性’格那么烈……
邵擎天见走廊上的水迹,知傅染离开还不到五分钟,连忙捂着流血的左手追出去……
苏欢刚想去捡走廊上的照相机,就听见‘门’被踹至摇晃的动静,遂躲好不敢再动。
当看见邵擎天左手流血还追出去时,苏欢紧抿‘唇’,死死抠着手心,也悄然跟过去。
幸好这夜下雨,道路泥泞,邵擎天循着傅染的脚印,最终在白日里途径过的深山断崖处寻到她。
冷雨磅礴,猛烈击打两人的身,滋润着地上紫的黄的红的各‘色’鲜‘花’。
“傅染,你脑子有病是不是,你跑到那去干什么,你给我过来!”邵擎天厉声嘶吼。
他的左手在流血,只能勉强保持理智;
那处快要爆炸,冷雨也不能熄灭分毫。
“邵擎天,你还追出来干什么,你去爽啊,去啊。我给你你不要,你去找其他‘女’人,”傅染抹掉‘混’着雨水的眼泪,‘胸’脯‘激’动得起伏,喘气都艰难,嘶声骂道,“你王八蛋,你不是人……”
“我能解释!”邵擎天上前一步。
傅染立即向后退一步,碎石滚落山崖的声音传来,她毫无理智地大吼,“解释就是掩饰!”
邵擎天吓得不敢再动,竭力平静道:“傅染,你后面就是悬崖,要是你掉下去就没命了。你这么聪明的人不做傻事的对不对,你要跳崖也要带我一起跳啊。”
傅染抹了把脸,神智开始回来。是啊,凭什么她跳,让他逍遥……
不对,她根本没想跳崖,她只是没有目的的在雨里‘乱’跑。她不知该去哪里,世界这么大,却没有她的安身之处……
邵擎天趁着傅染神情恍惚之时,猛地上前将不听话的她扯离断崖处。
扭打挣扎间,傅染的手不小心划过一抹金属扣,继而触到一处滚烫庞大的物什……
好硬,好烫,像最坚硬的大理石……
傅染全身都微微颤栗,‘女’‘性’本‘性’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
“……邵擎天,你脸好红,你怎么了?”傅染的理智被那火热烫得全回来,她抹干脸上的雨水,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
“傅染,我被小森雪绘下‘药’了,你先离我远点,我们快去医院!”邵擎天狂躁得犹如困兽,‘药’效还在体内积淀酝酿,她的气息对他而言就是最强有力的‘春’、‘药’。
他有片刻的癫狂,想从她雪白额头‘舔’至纤巧脚趾。
好在手上流血疼痛的伤口拉回他。
“‘春’、‘药’?”傅染明白过来,扑上去狠捶邵擎天坚硬的‘胸’膛,“为什么要去医院?王八蛋,畜生,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去医院……”
傅染用的力气极大,但邵擎天却丝毫察觉不到痛感,绵软舒适的绣‘花’拳头……
一下,又一下,像支细长的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地挠,轻轻地。
酥,麻。
这瞬间,邵擎天的理智完全消殆一空,几股极强的细小电流在他体内疯狂奔窜。
他双眼猩红,化身为兽,扯住她的手腕,将她甩至烂漫柔软的‘花’丛中……
北海道,大雪山,在夏季夜雨的滋润下,红黄粉白紫一‘色’连过一‘色’。
这夜,好美!
一切都是上天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