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宝姿和een哥同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也睡过几次了,在一定程度是心心相印的。
甚至,在某些时刻,厉宝姿有种感觉,她能感知到een哥那些隐蔽的心思。
“刚刚听见谁给你打电话,怎么了?”厉宝姿走到窗边,站在他的旁边,肩膀轻轻挨着他的肩膀。
“一个半熟不熟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不能过来了,祝我新婚快乐。”een哥揽住厉宝姿的肩,她自然的依偎在他怀里。
她哦的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外面有一颗凋零的大树,枝叶快要延伸到窗边来了,一只蜘蛛在树枝间结网,爬的飞快,刷刷的,几个眨眼的功夫,就结起一张网。
厉宝姿别开视线,环抱着een哥的劲腰,待霍静秋来敲门,揶揄的让两人出去招呼客人,不要躲清闲,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新婚是een哥买下的,离厉家不远,主要是为了梨子,能时常回厉家。
这份心意,梨子记在心里。
做女儿和做妻子是完全不同的,虽然做的不好,但梨子确实有在努力。
新婚第一周,两人整天腻歪一起,探索孩子是怎么出来的,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床,有时他甚至会做好饭菜,端到床上服侍她享用。第二周,een哥貌似有事,早上出门,要晚上再回来,梨子就学着自己动手做饭,口味一般般,但每回都能得到een哥的夸奖,这让梨子充满干劲。
虽说比不上een哥的绝佳口味,但梨子还是很有成就感,很幸福。
……
这天,梨子在煤气灶上煲着汤,算了下时间,还要半个小时,差不多她家那位回来就能用上,于是先去浴室洗个澡。
这算是合理利用时间,但浴室又没有钟表,她不自觉便耽误了时间,待想起外面的煲汤,裹着白白的浴巾急忙跑出去,只见她家那位正冲向厨房,将煤气关了。
他站在她面前,面容冷峻,气势惊人,梨子自知有错,头压的越来越低。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没有?”
梨子唇瓣微动,老实道:“知道,不该一心二用。”
een哥的视线在梨子身上扫视了一圈,只见她娇婷的立在那儿,湿发半遮挡了半边脸蛋,双手紧攥着浴袍的领口,整个人浑身都似乎萦绕着一股朦胧的妖娆之气。
“煲着汤去洗澡,也只有你想的出,”een哥训过后,似乎不想再和她计较,问道:“洗了那么久,洗干净没有?”
什么嘛,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一心二用的好不好,吃饭的时候看报纸,煲汤去洗澡……
但厉宝姿并未顶嘴,只是低着头,嘟囔道:“洗干净了。”
“乃子呢?”een哥又问道,视线紧盯着她那处,不扒掉她衣服,永远不知道那处有多雄伟。
而她平日里却将那视为麻烦,嫌妨碍她运动,有时甚至用束胸紧紧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