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去吗。”墨言好奇的问道,因为很明显,海中出现的溶洞必然是在海中的,可眼前这货居然还是带着自
己漫无目的的在这拉什特城里面瞎转,不由得墨言自己就要忍不住要多嘴问一句了,
“不急不急,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以及能做的就是要等。”“等,等什么,等多久。”
“对,等那里。”说为指着真主谷的方向对着墨言说道,“为什么。”“乖乖看來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拜月教的那群家伙,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在等他们,沒有他们谁也不敢先进去。”
都是人精,各大势力谁也不会在沒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先以身试法,试试水深水浅为别人做嫁衣的,海底溶洞周围布满了各个门派的探子,但是迄今为止还沒有那一股有实力的大势力敢于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曾有过培婴大能修士在溶洞口徘徊一二,得出的结论是“外泄如此精纯的灵气,里面必定有莫可名状不可控的东西”此言一出,那名大能修士便提前退走了,其余的人自然也就将信将疑的更加驻足徘徊不前了,
但是终归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是有一些胆大的低阶修士贸然出手了,可是结果却是仅仅深入洞口不到十米的地方就听到一声声毫无來由的惨叫便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于是众人的目光又不得不被重新拉回到拜月教一众人的身上,或许谜題的解开与否跟他们有莫大的关联,还有如此多的高阶修士公然汇聚于拉什特市区在拜月教眼皮子底下又何尝不是对其的一众教众的威慑,明显释放的信号就是“此间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还是尽快合作的好,这么多人请神容易送神难,保不准给你在你的地盘上惹出什么不可预测的麻烦”这也就是哈西姆口中所说的不可收拾的田地吧,
“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我去找点乐子如何。”“找乐子,哥们你脑袋秀逗了吧,先前那伙人的事都还沒了呢,你这又是为何,吃饱了撑的吧,这该不会这货就是那千年难一遇,一遇倒霉一千年的传说中惹祸精吧”想着想着墨言就越來越后悔自己先前答应这小子联手寻宝的的决定是如此的荒唐,跟着这么一个满身都是不靠谱气息的人,自己的脑袋估计也秀逗了,
“那个哥们咱们消停一会行吗,就像他们一样,咱们静静的等着如何。”墨言很不情愿的建议道差一点就要呵斥出声“臭小子,做人要低调活的长你不懂吗。”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跟这小子认识后,总是话到嘴边就不自觉的收了回去,真是比吃了死孩子还难受,
“道友一看你就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人是吗。”对面的青年睁着一双大眼认真的问道,“是个鬼,哥一直亦正亦邪游走于两边好不好,修道之人唯有追求长生才是正途,什么狗屁不值钱的正义感跟哥们什么关系,你金庸小说看多了吧”“嗯,在下自认为还是很有正义感的”不知为何自己又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句,墨言此时真是有一种严重的受挫无力感,
“今天,太阳真的从西边出來了吗,真是活见鬼了。”
“看到那座房子了吗。”顺着青年的指向,墨言探头望去,一座很普通的中东二层土质小楼建筑显现眼前,不过显然这次墨言学聪明了,灵识放大仔细探识,发现里面正盘坐着一个跟自己修为一般结丹后期顶峰的中亚面孔的道人正在盘坐虚空打坐修行,因为沒有丝毫的顾忌,而且双方实力接近,就在墨言灵识探知到道人身上的瞬间,屋内的那个道人瞬间睁开了紧闭的双眸,虚指一弹,一道白光从房中射出,直直射向墨言两人所站立的方向,道人的反应墨言心里早有准备,毕竟自己心虚,任谁修行时也不愿意被打扰的,所以墨言也就想着抽身赶快离开就是了,哪曾想自己身旁这厮不知何时抽出一把泛着金光的清莹宝剑只是对着自己神秘一笑,一剑朝着整座小楼轰劈而落,紧接着墨言模糊听到从青年口中发出两个字“快跑”就被人巨力拉着飞快的狂奔逃离,
“轰”一声巨响过后,从房中露出了道人气急败坏的表情,此时的道人浑身衣衫破败不堪,满脸的血光,显然刚才青年的一击让其受创不小,一步迈出,朝着二人逃离的方向追杀而去,
越被青年裹挟着漫无目的狂奔,墨言心中就越是自嘲搞笑不已,“大哥,他不过和我一般结丹后期修士,你至少也是个培婴初期,如此亡命奔逃,至于吗。”
也不知是先前就设计好的,还是果真迷了路,一通七拐八拐的无目的游走后,这厮最后居然将墨言领入了一个死胡同的尽头,两人就这样像是晾衣架一般紧贴着墙面一动不动似乎等着那个家伙追上來自投罗网一般,一模一样的动作表情还真的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墨言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了,真的都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了,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再不疯狂我们都老了,哥们今天算是被疯狂了个干净利落。”
“跑啊,怎么不跑了,两个小兔崽子,待老夫抓住你们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道人一脸凶光的朝着墨言二人走來,不知为什么墨言此时甚至萌生了一种提醒或者说是可怜的冲动“大哥,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我们是隐藏了修为,但是刚才那一剑把你搞成那样,你以为筑基修士就能做到了,真是不知者无畏,沒脑子的货还敢追上來,服了你了。”
“准备好了吗。”青年突然对着墨言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老墨同学还在脑子里想“这家伙自己搞出來的事情是不是想叫我去擦屁股啊,娘希匹,还有沒有天理,哥成了你一个人的御用演员了不成。”
还沒有等墨言有任何反应,‘嗖’的一道威势不弱刚刚好控制在筑基后期威能的剑芒自青年手中挥出向着对面來势汹汹的道人狠狠劈去,
“找死。”行进中的道人觉得自己都快被逗乐了,“这两筑基小家伙是傻子不成,哥们离的这么近他还真的敢出手啊”不由得更是一阵怒火冲天,紧接着就是一只巨大的真气所化的大手朝着二人所站立的方向狂轰而去,威力之大,隔得老远墨言就是心中一紧,“看來这家伙是真的怒了,自己两人要真的是筑基小辈的话,恐怕这一掌过后非得变成两摊肉泥不可,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不得不说我还真的有些好奇了,这么多年沒见过这么奇葩的人了,行事就跟个小孩一样,无拘无束,似乎脑子里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害怕一般”
“走。”突然青年拉起墨言朝着左边的墙壁一个迈步两人就这般穿越消失了,再次显现的时候,已经是出现在隔壁的两条街以外的地方了,
“轰”巨大的气爆声虽然隔着两条街墨言二人也依然听的一清二楚,莫名其妙的爆炸惊的四周居住的凡人不住的颤抖,跪地祈求真主阿拉的保佑,只见整个巨掌笼罩的几栋小楼都被碾压的只剩下了一堆粉末,
“传送阵,不好上当了”就当道人出手过后的一瞬间,看到墨言两人进入传送阵消失的一瞬间,似乎突然间退化的智力又瞬间涌上心头回來了,想通什么过后急忙抽身准备逃离时,一个突兀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培婴中期,你你,想干什么。”灵识一扫,居然发现这突兀出现的神秘强者居然是培婴前辈,道人瞬时冷汗涔涔说话时嘴角都变得不自觉的打起哆嗦來,
“小家伙,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怒我家主人了,这里不是你该來的地方,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还沒有等道人有丝毫旁的反应,一只蕴含磅礴真气化作的巨拳便一拳印在了道人的胸口,一击过后,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连惨叫都來不及发出一声,就被高高抛起紧接着就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随风而落重重的砸在地上,显然气息一阵萎靡,一副不知生死的摸样,就当这突围出现之人擒着冰冷的目光朝着墨言和那青年所站立看戏的方位瞟过來时,墨言发现自己很不争气的嘴角哆嗦了一下“这下乐子大了,怎么就无缘无故惹上了一个培婴中期的修士呢,要不要跑啊,被追上的话估计下场也比那道人好不到哪里去吧”就当墨言思谋着要不要施展飞身诀立即逃遁而走远离是非的时候,只见一旁的青年二话不说同样异常嚣张的从双眸中射出一道精光扫射到对面这突兀出现的强者身上,气势丝毫不见,如此行径,显然挑衅意味极浓,
“乖乖,你还真是闲命长啊,哥们你最多也就是培婴初期,难道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就真的天下无敌,如此猖狂了。”可是事情再次超出了墨言现行智商的理解,退了,退走了,留下一道异常莫可名状的警告意味极浓的眼神后,这个突兀出现的培婴中期强者居然就这般突兀的退走了,墨言此时还真的有感到自己今天脑袋是不是缺跟弦了,真是大脑转不过弯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