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看着他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倒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琉璃和暖阳的事,听他们说的,你和他们好像认识了很久,我们认识了13年,我怎么一直不知道琉璃和暖阳的存在?”
说这话,我就差不插着腰,指着他鼻子质问了。
顾南城见我这般,倒是含着浅浅的笑意,将我的手拉着手里道,“躺着,我将给你听!”
我听他的话,靠在他怀里。
隔了一会,顾南城才开口道,“暖阳的父亲是位军人,04年我来帝都上学,开始混黑道,当时跟着一群人卖白粉......”
我猛的看着他,“卖白粉?”
他点头,低头吻了我一下,继续道,“后来差点别警察盯上,我们的白粉都是从缅甸那边买回来,然后以各种方式带回到国内,原本都是按照计划进行,但没想到计划被泄露,我们一群人大半被抓,我当时逃到了缅甸边界,在哪里遇到了暖阳的父亲!”
“暖阳父亲是一位驻守边境的军人?”我不由的开口问道。
顾南城点头,“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只当我是偷渡过去的人,见我当时情况不好,所以收留了我,后来我安全回国,卖白粉一事也就没有人再提过!”
“后来我们一直联系,直到09年的时候,缅甸内战,当时牵连了西南不少省市,暖阳的父亲也因为缅甸内战被牵连,死在了边境,他父亲死后不久,琉璃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但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携带了HIV病毒。”
“暖阳父亲拖我照顾好琉璃,知道她体内携带病毒的时候,我劝过琉璃,孩子不应该要,但她说他已经没有了丈夫,不能再没有孩子了,所以,一定要将孩子生下来!”
“琉璃为什么会感染的?”我不由的好奇问了出来,想来,琉璃之前一直住在暖阳父亲身边。
可是,这样为什么会突然感染上这种病毒,我虽然和琉璃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多少觉得琉璃不是那种性交乱的女人。
顾南城开口道,“琉璃每年都会献血,是一次意外感染的,HIV这种病毒,有些是隐藏在体内很多年后才会被发现,若不是因为怀孕,
她验血无意发现,恐怕到现在也不会发现她体内有这种病毒!”
也是,病毒因子,有些为显现,有些为隐现。
“那你这些年,为什么一直不和我提琉璃母子?”我看着顾南城,脑袋枕着他的手臂。
他微微低笑,“此时不是告诉你了么?”
我撇嘴,不想理会他。
见我这般,顾南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耳坠,轻笑道,“乖,别生气,不告诉你,不是担心你......”
“我介意?”我打断他的话,因为他摩挲着我的耳坠,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这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顾南城点头,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将我包围,我本想挣扎,但他像是事先知道一般。
将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嘴唇,耳坠,脖颈,随后是胸前的柔软。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火热,一时间弄得无所适从,只好顺从着他。
“南城....我......”
“别拒绝我!”他低喘着粗气,声音暗哑低沉。
我不是要拒绝他,而是他手上受伤了,我担心会扯开伤口,“你的手.....”
“死不了,蓁蓁,别说话,专心些!”他将我压在身下,动作越发有些急切了起来。
我环着他的脖颈,试着迎合他。
这种迎合是致命的,顾南城大掌撑着我的腰身,半跪着,猛的用力,冲进了我的身子里。
我禁不住他的硕大,一时间半拱起了身子,扭着身子。
顾南城一旦发泄,便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无法控制。
窗外的夜光洒落进来,我的喘息声伴随着窗外的虫鸣鸟叫声持续了一夜。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迷糊间知道顾南城给我洗澡,后来他给我擦拭身子。
再后来,他不知为何,对我又是一阵疯狂。
这一睡,我便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孩子的嬉笑玩闹声,我从床上起身,不想身子实在疼痛。
不由的埋怨起顾南城的不节制了。
挪着身子走到窗前,见后院几
颗盛开的桃花树下,暖阳和馒头在荡秋千。
“醒了!”顾南城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见他一身休闲服,穿得十分自然得体,越发衬得他清隽俊朗了。
“洗漱一下,换好衣服,下楼吃饭吧!”他将手里的衣服放在床上,叮嘱着便要小楼。
我抱着手,靠在窗边,绕有兴致的看着他,“顾先生床上衣服,倒是成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了!”
顾南城听到这话,不由的回头看着我,挑眉道,“你这是在夸我衣冠禽兽?恩?”
后面那一声“恩!”被他拉到很长。
我浅笑,“你可以这么想!”
他不急着出去了,而是朝我走来,脸上带着笑,“不知顾太太是喜欢为夫的翩翩公子模样,还是更喜欢为夫的禽兽样?”
我仰头看他,“顾先生好像对自己的禽兽样很满意?”
他不语,但脸上的理所当然表情被他表现得很到位。
我转身进了浴室,准备洗脸,顾南城跟了进来,“蓁蓁,你喜欢我那个样子?”
说着他从身后将我抱住,我回头看他,“顾先生,我此时要洗脸了,你是不是应该出去外面,或者下去院子里陪孩子玩会?”
这般粘着我,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南城抱着我,跟个孩子一样,“不!”说话间将手掌放在我小腹上,随后移动到我胸前。
“顾南城!”我咬牙切齿。
顾南城不理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昨夜我穿的衣服并不厚,是丝绸的睡衣。
只要轻轻一拉便会滑落,顾南城将我身上的衣服勾了下去,随后密密麻麻的吻从我后背袭来。
太过于强烈,他散发的那股浓烈的荷尔蒙几乎要将我全部覆盖。
我拉着他的手,“顾南城,别!”
昨天晚上才那么疯狂了一夜,现在又来,这人是泰迪么?永远不知道累?
他不语,只是将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去,从我的后颈到背部。
从未被人吻过后背,这种感觉,我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找到词汇形容,不由的嘤咛了一声。
(本章完)